失踪了两个人,至今尚未找回来嗯两个
“他俩是不是其中有个人的手背上,有一处枪伤”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对啊就是那个老邢,去年他带新兵,搞实弹射击的时候,不小心被个新兵蛋子,用手枪给手穿了个窟窿你咋知道的啊”刘排长惊讶地问。
专家又瞪了我一眼,起身好像是要赶我出去,但一直没说话的另一个专家拉住了他,对我笑道:“同志,看你面生,是驻地的人吗你怎么知道邢排长手上有伤的事情呢”
“对不起,我不是,”我实话实话,然后又一本正经地撒谎,“我是和林参谋先前一起过来调查此事的我和老邢同志认识,以前见过面,所以知道他手上有枪伤。”
“噢,是这样,”专家显得很失望,又转向刘排长,继续审问,“然后呢你们是怎么出去的”
呵呵,我哪儿认识什么老邢啊在殡仪馆,火化那些尸体的时候,有两个人是脸谱刺客的尸体,我记得其中一个,左手手掌。有子弹的贯穿伤
也就是说,那两个被郝瘸子干掉的刺客,就是这支神秘失踪部队的连副和邢排长
刘排长这个慌撒的有点6啊,死了两个,就报失踪两个,反正死无对证
我故意挑高了帽檐,直视着椅子上的孙排长,他还在回答专家提出的不疼不痒的问题,答案几乎全是“不知道”、“不清楚”、“不记得了”,偶尔也会看我两眼,眼神很是奇怪。
让你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好,审问完毕,下一个。”专家说。
刘排长摘下“头盔”和身上的夹子,起身向门口走来。
“他好像也没说谎”专家跟同伴小声说。
“看来确实是一次集体失忆事件。”那个同伴点头道。
刘排长走到我面前,停顿了一下,表情疑惑:“你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呵呵,是吗我看你也有点眼熟呢”我诈他道。
“张全蛋”刘排长看了我胸脯一眼。挠了挠脑袋,“不认识”
他出去后,另一个黑衣人进来了,坐在椅子上,戴上头盔,并按照专家的指令,把夹子夹在自己的手腕、脚踝、肚皮等地方。
“姓名。”专家又开始审问。
“赵”士兵还没说完自己的名字,门帘突然被撩开,那个刘排长又冲了进来。上前一把就抓住我的脖领子,情绪激动地说:“我他妈终于想起你来了”
“呵呵,想起来了吧”我翻手卸掉他的手,反制压住,感觉他很虚弱的样子,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不是张全蛋你叫林峯”刘排长眯起眼睛,冷冷道。
“正是。”我微微一笑,他要耍什么花招,倒打一耙么
我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个梨园党,只不过是基团军里的一个秘密组织,并非说整个基团军都在梨园党的控制之下,所以,一旦他们暴露自己的身份,为非作歹,杀人越货,刑法都不容,更何况是军事法庭这里可是我军驻地我可是当事人我看你怎么跟我编医院事件的来龙去脉
“我见过你”刘排长歪着头,想把手从我手里挣脱掉,但是挣脱不开
“在哪儿啊”我笑着问。
“就在那个坟圈子里”刘排长狠狠地说。
“大哥你编错了吧难道咱们见面的地方,不是应该在医院,或者工厂里么”我继续笑。
“不肯定是在坟圈子里虽然你带着面具但我认得出你的声音”
“哈哈,我戴着面具”我哭笑不得,慕容复啊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那你倒是说说,我戴着的是什么颜色的面具”我又问。
“金色和你的同伙一样”
我脸上的笑容马上收敛起来:“我的同伙男的女的穿的是什么衣服”
“女的穿的皮衣、皮裤,手里拿着一根鞭子”
“她是不是叫张璇”
“对”
“然后呢”我感觉面前的这位刘排长。并非在编造故事,好像事情和我想的并不一样
“然后你问我”刘排长趁着我手劲儿放松,挣脱开来,后退了两步,一副要跟我对质的样子。
“对,我问你,然后怎么样了我和张璇,把你们怎么样了”
“你们在坟圈子里放毒烟,把我的兄弟们都给毒倒又在他们的脑袋后面,插了几根针,再然后,他们就像是僵尸一样,被你和那个女人赶着走了我说的有错吗”刘排长一字一顿道。
僵尸
“你刚才说什么你的兄弟们你没有被毒倒、插针吗”我疑惑地问。
“呵呵,百密一疏了吧你我当时去不远的地方大便,这才躲过一劫,并看见你们俩下手但我也中了毒烟,你们带我兄弟们走之后,我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要不是你出现在这里,刺激了我的神经,我可能这辈子都想不起来那几分钟的事情”刘排长颇有些得意,显得他这个漏网之鱼,至关重要
确实事关重要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叫林峯,她叫张璇”这是我最大的疑惑。
“你们作法的时候,我听见你们念咒语了什么叽哩哇啦的,最后一句,你说的是,无相门弟子林峯,恭请鬼王降法而你同伙,也就是那个女的,说的是,无相门弟子张璇,恭请鬼王圣驾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刘排长又抓住了我的脖领子。
没什么好说的,我全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