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的失聪只是暂时的,后续通过中西药结合治疗就能痊愈。
我心下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永久性的。
我在手机上问她,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我以为孙青在酒店房间,根本不是。
她去外面买了个新手机,办了一张手机卡,去敲我房门想把新手机号告诉我,发现我不在后她又回房间等了很久,一直到凌晨也不见我回来,她担心我出了什么事,就去问了酒店前台。
离开的时候我根本没走一楼,前台当然没看见我,担忧之下,孙青又去找经理调出昨晚的监控,才知道我收拾行李离开了。
她说她当时很伤心,因为我的不辞而别。
本来她也打算离开的,经理却找到她,说是看见我在地下停车场被人押上车带走了。
后续就没了,我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疑惑的看着孙青。
她眼睑低垂,看着我还在输液的手背,双手放在大腿上慌乱的搅动着。
正想问她是通过什么方法知道那栋小楼房的,病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一身黑,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子。
我顿时愣在床上,错愕不已的望着他一步步走到孙青身后。
这特么不是昨晚绑我的那个
男人?
装束简直一模一样啊!
我静静的看着两人,想要一个解释。
孙青大喘一口气,双手快速在手机屏幕上敲敲打打。
在她打字的时间里,我抬头仔细的观察着站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
他也目不斜视的盯着我。
不对,他的眼神和昨晚那个男人的眼神不一样。
坚毅又正气。
孙青告诉我说,他是她母亲的部下,特地来缅甸照顾她的人生安全的。
因为不想让我有心理负担,所以就隐瞒了这件事。
为什么我会有心理负担?
我这样问她。
她看了看我,神色复杂。
是因为我毒贩的身份吧?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是如何找到我的?
孙青说她也不知道,江安怀看了监控视频后,不到一小时就找到了那栋小楼房,然后把她带着过去了,那颗手雷是江安怀丢进去的。
这个男人就叫江安怀,军级是少校。
多的我不方便问,她也不方便说。
江安怀是通过什么方法找到我的,这也算是机密,就连孙青自己都不知道。
我并未在医院待太久,第二天做了针灸治疗后就回了酒店,从昨天到现在我就见到江安怀一次,孙青说他藏在暗处保护她,关于我的身份,她并未告
诉江安怀。
这让我心里松了口气。
我借口说需要休息,让孙青先回隔壁房间。
孙青却睁大一双眼睛巴巴地望着我。
她眼泪汪汪的在手机上打出一段话,“你是不是又要抛下我了?”
我一愣,心想她肯定是想起了昨晚我不告而别的事。
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