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和莫雷的脸色都黑了一个度。
马桑基托见我们表情微妙,面色一变,错愕的抬头问莫雷:“出、出什么事了?她已经得手了?”
“贝尔死了。”
“什么?!”马桑基托满脸错愕,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他低头看我,想从我口中得到确认。
我抿唇不语,已经是最肯定的答复。
他缓缓靠在床头,摇头晃脑,嘴里一直重复着‘不可能’。
对他而言,他是亲眼看到贝尔行为诡异的,而如今贝尔却死了,他是怎么也不敢相信。
我问他:“昨天你失踪,和贝尔有关?你到底看见她干什么了?”
马桑基托想要坐起来,牵扯到身上的伤口,顿时痛的他龇牙咧嘴。
“你先别乱动,别把身上的伤口撕裂了!”
“我、我身上这些伤还不都是拜贝尔所赐!”他咬牙切齿,愤恨不已的说。
经过我们的一番盘问才知道,昨天我给马桑基托通过电话后,他确实看见贝尔从小区楼走出去,在菜市场转了一圈,出来时手上却什么都没有。
后来贝尔又去了一趟菜市场,马桑基托这才找到机会跟进去,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谁知,贝尔根本没去买菜,而是去见了一个男人。
男
人背对着马桑基托,戴着鸭舌帽和黑色口罩,根本看不见他的脸。
只知道他身材高壮,眼神冰冷可怕。
两人在水产市场接头,马桑基托凑近了听到二人的谈话,贝尔告诉男子杜燕的精神状态,以及我和莫雷什么时候会过去看望杜燕,和杜燕的聊天内容等。
完全就是在监视我们和杜燕的一举一动。
包括上次杜燕莫名病发,都和贝尔的威吓有关。
贝尔接近杜燕的目的,就是想试探杜燕是否还记得生病之前的事。
但每次触及到这个话题,杜燕的精神都会受到刺激,一次两次之后,贝尔失去了耐心,就开始逼问杜燕。
从而导致杜燕前段时间不和我说话,病情越来越严重。
短短几天,杜燕竟然受到了如此痛苦的折磨!
现在我就觉得贝尔是死有余辜!
听到这些后,马桑基托就给我打了电话,我没接,他又给我和莫雷发了消息,想要拍照取证,手机却没电关机了。
然后就被那个男人发现并抓到一个地方打了好几个小时,期间马桑基托痛晕过去好几次,又被人弄醒继续打。
打他的是个女人,穿着红色旗袍,脸上戴着面具。
听到这儿,我神经一紧,“戴着面具的女
人?你确定没看错?”
马桑基托异常激动的说:“我怎么可能会看错!她站我面前,拿着这么粗的鞭子往我身上甩,我会记她一辈子的!”
我想起了那个把我抓到小洋房去,差点杀了我的女人。
她也戴着面具。
另外,她身边也有一个冷若冰霜,对她唯命是从的下属。
难道这一切,都和她有关?
“她只是打你?没有目的吗?”
如果只是想虐待马桑基托,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马桑基托咬牙说:“她问的都是有关于你的,其中还提到了桑波,听那意思,好像是对你和桑波的关系很好奇,另外还问我有没有听你说起过一个叫苗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