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不着啊。”
“眼睛一闭上就会想到我的小阿奇!”
“呜呜呜我的小阿奇哟!”
老仆莫名哭了起来,捂着脸又颤颤巍巍的转身走了。
走了很久,我仿佛都还能听到从外面传来她悲戚的哭声。
愣在原地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她不会告发我们吧?”
“要是被桑波知道了,我们就完了呀!”
马桑基托担心的说着。
我摇摇头,“她应该不会说的。”
莫雷眉头微挑,“你用什么来确定?”
“不知道,可能是呵呵,直觉吧!”我自嘲的笑了笑,转身快速往副楼二楼走。
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这是经过测试的。
老仆果然没有告发我们,这是我醒来后的第一猜想。
因为整晚我都没接到桑波的电话。
手机里一条消息也没有。
也不排除老仆说了,但是桑波没表现出来的可能。
可我更加相信,是老仆替我们保守了秘密。
安睡一夜醒来后,我们又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跑到格林岛的码头上。
有个兄弟坐在那边抽烟。
这人是桑波的手下。
我朝他挥手大喊。
他连忙起身,嘴里叼着一杆烟,把绑在岸边木桩上的绳子一圈圈解开。
然后跳上那艘
船等待着我们。
上船后,我问这位兄弟:“波哥让你什么时候等我的啊?”
他把嘴里的烟拿下来抖了抖烟灰,边划船边说:
“没说具体时间。”
“反正就是让我早点来。”
“说你可能会从小城镇的方向过来。”
闻言,我默默的从背包里拿出一块行军压缩饼干。
这玩意儿又硬又难吃。
但是饱腹感极强。
出来的太早了,没准备什么吃的。
吃了这个能挨到明天这个时候。
记得在训练营里参加野外训练那次,女人手掌那么大的一块压缩饼干,让我在森林里足足撑了四天三夜。
我掰了成三块,另外两块递给马桑基托和莫雷。
莫雷欣然接过,拿在手里看了看后说:
“这个闻起来比我在特训营吃的味道好多了!”
挨过饿的人,吃什么都香。
反观马桑基托。
他从看见我把压缩饼干拿出背包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就写满了拒绝。
现在拿在手里左看右看,也是满脸嫌弃。
他咂嘴摇头,把饼干塞还给我:“老板,这种好东西你自己拿着吃吧!”
我默默收回包里,用大牙费力的咬下一小块在嘴里咀嚼。
“不吃可不要后悔。”
他不明所以:“咱们一会儿到了水镇再吃啊!
”
“有什么后不后悔的?”
“真搞笑!”
我没搭话。
马上他就会哭着求我给他压缩饼干吃。
小船儿慢悠悠的在海面上飘荡,速度极慢。
而且还是人为的划桨。
那速度比海里游的龟还要慢。
上次我们去水镇坐的船可不是这种。
那个是有马达驱动的。
但从格林岛到水镇都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
若是按照现在这个速度
今天下午之前能不能抵达水镇,都还是未知的哦!
这种船不能直接去海中心,还得从海岸边慢慢的绕过去,路程更远了。
我就等着马桑基托这小子跪着求我给他压缩饼干吃。
早上起的太早了。
这会儿吃饱了就开始打瞌睡。
我躺在船里闭目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