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夜色笼罩了大地。
匪徒中途运了些补给过来,十几个人都在仓库外,喝着酒吃着肉,幻想着即将到手的五十万美元,各个是喜笑颜开。
仓库的味儿太难闻了,没人愿意进来守着,每隔一小时就有人进来看看。
“吱呀”一声,木门又被人踢开了。
醉醺醺的混子看了一眼嘟哝道:“都被绑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跑。”
便关门又喝酒去了。
唐伶一天一夜没吃饭,饿得够呛,旁边的齐瀚倒是随遇而安明天就要死了,他还睡了一天。
外面的人都喝了个烂醉,如果要逃跑,只能趁现在
她挣扎着趴在地上,曲起双腿,双手探到靴子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了藏着的薄刀片。唐伶两指夹好刀片,便开始割着麻绳。
这7年里她各类训练一项不落,可谓是特训小能手。这点麻绳,还不至于真绑住了她。
不多时,她的双手就自由了。
唐伶正要解放双腿,却听见“砰”的一声,木门竟然又被踹开了
是谁
唐伶一慌,赶忙将双手藏在背后。
一个猥琐的人影走了进来,月光一映是阿财。
白天他被这两个人揍得够呛,哪里咽的下这口气
唐伶不敢打草惊蛇,只得一动不动。
这阿财一瘸一拐走进来,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拿着酒,径直走向了唐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