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全差人将梅妃送回梅馨殿”沉默许久,天元帝侧目斜视,对德全吩咐道。
“陛下,朝堂之事,后妃不得干政,因而梅妃娘娘所言,亦不容考量,否则,传言出去,倒是要觉得我大天朝因女子之言左右了”洛枫跨前两步,说道。
“此言差矣”
“够了两位爱卿,皆是为朕之国事,为天朝之江山,切莫伤了和气,右相郭卿之言,有理,左相所思量,也不无道理,不过,赵方圆一事,洛卿,实在是不甚仔细,如梅妃所言,朕深感欣慰,梅妃能将自己完全放在天朝子民的基础上,对西雅之事,朕自有考量,但梅妃是朕的女人,不论西雅今后如何,朕,都不愿意听到任何人妄议她”
“报启禀陛下,臣安镇节度使聂平麾下,有要是启禀陛下”一风尘仆仆的身着天朝将士服的小兵,手持三关都无法拦下的急报文件,大声吼道。
“讲”德全一挥拂尘,尖着嗓子喊道。
“启禀陛下,前任节度使赵方圆昏庸无能,军中治军不明,聂平将军三月前抵达安镇,军中便有旧部不服”
天元帝微愣半晌,“德全,赵方圆如何处置了”
“会陛下,聂指挥使上任之时,便上报就地处决了”
“军中动乱为何不上报”安镇乃国防边界,若是军中不宁,周边几国虎视眈眈,后果堪虞。
“回陛下”说话之间,只见那士兵双手将自己的袖管撩起,手臂上布满深可见骨的伤痕,有的早已结疤,有的甚至已经溃烂出脓,却一层一层的包着厚厚的布,“陛下,属下自安镇至此,身上的伤,从不敢暴露,若是教赵大人手下的旧部发现了我等手上的伤痕,怕是,不免死罪一条,我等并不怕死,只怕,安镇动乱,聂大人孤掌难鸣,天朝边境岌岌可危啊”
“大胆”天元帝一拍龙椅,浑厚的声音响彻在金銮大殿上,久久回荡。
“这普天之下,除朕之外,还有谁胆敢随意判人死罪简直是反了天来人立马派驻精兵三千,助聂平平乱”
“父皇慢着”
“皓儿,别的事情容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