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府,霍之皓简单向张伯交代了一下府中的事,转身欲走,却听见身后一阵响动,却道:“出来吧”
霍之皓转身,却见聂黄,一副打掉了牙齿和血吞的模样,霍之皓剑眉微皱,似乎在踹则着什么,却道:“可是有了师父的消息”这诺达的京都,还有他势力所不能达的范围么还是,他这师父,太过于了解他了,逃脱刁难的技术,是一日疯长过一日。
“主子确实有神医师父的消息了,今儿个一早,咱们的人,便有留意到的兄弟,察觉了些踪迹,属下恰好打算出府查看,却适逢碰见了凤夫人”
“我干娘她也在找师父可是”霍之皓淡淡的眉头微松,似乎有些了然一般,这小子呵呵。
“是干娘刁难你了”天地玄黄四人,在被送到他保护他之前,便一直在凤门,与凤素灵之间的感情,名为主仆,实则干娘对这几人的疼爱之情,远远不下于自己,几人之中除却聂天还还长他几岁外,其余几人除却阿玄年纪最小,只有十八岁,其余几人均是与他年龄相仿,除却主仆这层关系,更多的像是兄弟之间的情深义重,而阿黄,则是几人之中最为贪玩,最为不拘小节,除却轻功了得之外,身手甚至连阿玄都比不上,阿玄为人机灵,即便身手不好,却能相互补足,几人之中,聂天为人最为刚毅冷峻,身手最好,心思缜密,敏捷睿智,是霍之皓最为欣赏之人,左枫是他身边的得力助手,阿地为人冷漠,却擅与追踪,武功精于阿玄与阿黄,唯一的缺点便是极其讨厌女子,不近女色近乎变态阿玄则是几人之中唯一的女子,阿黄最具小聪明头脑,为人也最为圆滑多变,却终归是正道之人,不生二心
便如同现在一般,吞吞吐吐,多半是有什么话想说而不得说
“主子并非哎其实也不是,现如今遭殃的,是庸神医,而并非阿黄”
“我师父”
“神医遭殃”某女经过,冷不防的一句,霍之皓葫芦里爷不知卖的什么药,他那宝贝疙瘩妹妹可是等着急了,适逢那厅中的拓跋询看她的眼神跟活活把她拆骨入腹一般,天晓得宋黎芳在那小子面前将她诋毁成什么样子了恰好小怪这货在厅中走前走后一副要小解的模样,殊不知,这畜生比人精三摇两晃的便将她带来了这儿听墙角
“呃”阿黄看着来人,生的极美,一袭素色的水袖烟罗纱裙,甚至比换上了女装的阿玄还要美艳上几分,一贯做着闲差在树上打盹儿为多数的聂黄,自然没有见过方念柔,只是守夜什么的左枫不希望他给添乱便已经是很好了若非庸神医神龙见首,他也不会被遣派来做事儿
“无妨”
“夫人”阿黄恭谨道,却见自家一贯冷如冰霜的主子,看着面前的美人儿,却是半点都不敢亵渎的这便是那位传说中主子心上的女人脑筋转的飞快如阿黄,如何能连这样一点门道都看不出来
方念柔报之一笑,看着这个身着黄衣的小子,聂天和左枫她都见过了,听闻还有一个聂地性子孤僻,极其厌恶女色,若是聂地,一定不会这般殷勤的同自己打招呼,而聂玄是个女子,自然也不是,唯一可能是的,便是天地玄黄之中,排行黄字辈的聂黄
“阿皓方才我听你们在说,庸先生,如何会遭殃”庸无双言语之间可没少给她难堪,心中除却他这个宝贝徒弟和红粉知己,便再没有旁人的安危她虽并非是落井下石之人,但心中却是好奇的,能让庸无双遭殃的人或事
“主子属下这便是来代庸先生求救的”阿黄一脸为难的模样,吞吞吐吐。
“主子其实是庸先生,庸先生说,若是若是主子您不想法子救他,估摸着这辈子,你都见不到他老人家”
“这么严重”方念柔咋舌道:“究竟是何事情”
“难道爷没告诉过你,师父与干娘的事情,爷一概不管,也不理会”
“可是可是可是这次不一样是原本这庸先生,真的是一失足成千苦恨,方才,我与旧主子根据咱们的人提供的可靠消息,一路追踪,却在城北一处,寻到了些蛛丝马迹”
“说重点爷没空在这儿听你废话”霍之皓面带不悦道,这小子没事儿做就会花里胡哨的瞎吹吹,师父派他来报信,摆明儿便是不靠谱
“一贯清心寡欲的庸先生昨儿个夜里,宿在了未央客栈”
“未央客栈”方念柔对未央客栈自然不陌生,那是她方家在京都的产业,是她家唯一一家开在京都的花楼,她虽然不清楚她爹为何要在京都开个花楼,除却每月的入账以及支出,似乎,对未央客栈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了解,只知道,她爹在京都的商铺遍地,按照她爹的经商头脑,所有的铺子都是日进斗金,赚的满盘皆满,唯独这个未央客栈,入不敷出,似乎他爹开未央客栈的初衷,并不是为了盈利,依照未央客栈的地理位置,在城北,原本便不是什么好位置,按照她爹爹的财力,在京都中心地带找到一块质量高大上的地皮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儿,未央客栈之所以几年来一直坚持营业不倒,这其中的原因,大抵也只有方乾枫知道
“未央客栈”霍之皓淡淡道,却显然没有自家小女人那么惊讶,怪不得他的人将整座京城搜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庸无双的踪迹,原来是在未央客栈,不过,他可不会愚笨到同这小子一般,以为庸无双当真是去寻消遣的,却原来,他视野中,一直,便少见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