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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简单操作,这种联网训练倒还是头一遭。

等整个空间都被机器里透射出的影像覆盖时,每个人都上前领取了一副调试好的眼镜戴上,按照说明书中的提示,找了个位置坐好。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新奇中时,离机器最近的鹤丸国永伸出手,悄悄的摆弄了几下,将原本设定好的联网对决训练,给调到了恐怖游戏的频道上,然后才若无其事的绕到了审神者身边坐好。

人生啊,还是需要点惊吓才比较有趣啊。如果这孩子怕鬼,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他美滋滋的想着,眼前却蓦然一黑,就像是整个人掉进了小黑屋一样,只有头顶的一扇小窗户还散发着幽幽的蓝光。而他身边,早就没了审神者或者任何一振刀剑付丧神,只是自己孤单的坐在原地。

明明知道是虚拟的,可他居然能伸手碰到墙壁,冰冷的、凹凸不平的触感也很真实,甚至还能摸到一些灰尘和干涸的血迹。

耳旁有冷风呼啸作响的声音,吹打在破败的窗户上,推动着它发出“吱嘎吱嘎”令人牙酸的响声。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听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啪嗒啪嗒”声,很像是皮鞋落在地面上轻轻踩踏着,将血肉一类的东西给碾出液体来一样。

而后脚步声再次响起,一步一步,顺着长长的回廊走动着,在经过他的房门前停了下来。那个人似乎从兜里掏出了钥匙,一边哼着听不出调子的歌曲,一边将它捅进了锁眼。

转动一下,两下,第三下才终于传来了“咯哒”一声。原本紧闭的大门被缓缓推开,冰冷的蓝光从缝隙间投了进来、并随之逐渐加宽,一道影子站在里面,被光影扯成了古怪的长度。

“237号,该你进行治疗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还含着点无法忽略的渗人笑意。他望着坐在病床上,只穿着蓝白病号服的鹤丸国永,就像是看着什么美食一样,干涸的眸子里闪着诡谲的光。

原本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付丧神,现在也明白这个游戏的套路了,这根本就是医院版的恐怖大逃杀嘛。

总之得探明情况,再去寻找自己的同伴,不过

他看着只闪烁着微光的场景,觉得身心的疲惫达到了顶端又把太刀扔到这种黑漆漆的环境中,这也太折磨人了吧别一不小心,自己直接扑到对方的凶器上,那可就游戏结束了。

难得来到这种有趣的地方,他可不想成为第一个出局的人呢。不过想想另外还有两振太刀,他又觉得有点幸灾乐祸。

不知道为什么会掉到这种环境中的他们,一定已经慌张得不行了吧。不能看到那种画面,真是想想都觉得遗憾万分。

他一边想着,一边慢吞吞的下了床,穿好拖鞋,跟着身着白大褂的男人一同走入了回廊之中。

四周的场景就像他设想的那样,头顶一直闪着蓝光的是应急灯,而四周的墙壁上则有着放射状凝固的血液。不过在走过一处时,他明显闻到了新鲜的血腥味,就像是刚刚经过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一样。

“只是护士小姐不小心弄倒了一批血浆而已。”在察觉到他的视线后,男人冷森森的笑着,给出了那样的解释。

他们很快来到了手术室的门外,在推开门前,他似乎听到了有熟悉的声音在惨叫着。

第42章 游戏二

那一嗓子嚎得门都在晃了, 医生用手敲了敲门板,阴沉沉的望着里面的人,不悦的说:“给他打上麻醉,省得影响别的病人。”

“抱歉抱歉,本来是要打麻醉的,可是这位病人突然挣扎起来,将器械都推翻了。”小护士一边鞠躬道歉, 一边又从旁边的橱柜里拿出备用品,用针管抽取了一些麻醉剂,转身对着病床上还在挣扎的男人安抚道:“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 请您不要害怕,马上就会结束的。”

“我才没有生病啊你们这些家伙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赶快给我松绑”被束缚带捆住的男人还在拼命挣扎,铁质的手术台被他晃得吱吱作响。

鹤丸国永从医生装扮的男人身后探出头来, 兴趣盎然的观察着床上的倒霉蛋,甚至还伸出只手朝对方打了个招呼。

原本恨不得直接把床晃碎的人立刻停了下来, 用不可置信外加有点激动的声音大喊着:“你也在这里快过来帮我解唔唔”

未说完的话被迫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叫声,银发的付丧神以极快的速度捂住了他的嘴,还抽空扫了眼他病服上的编码,才故作紧张的说:“不要给医生护士们添麻烦啊, 236号,只要老老实实听话,我们很快就会痊愈的。”

和泉守兼定在一瞬间还以为,面前这个家伙只是个跟鹤丸国永很像的人, 毕竟作为出自一个本丸的同伴,对方没理由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可很快的,他发现对方正在狡黠的眨着眼睛,明显是有计划的样子,他也只能暂时安静下来,等待后续的发展。

“你们认识”医生似乎察觉到了某种端倪,用那双死气沉沉的眼扫视着快要贴在一起的两人。

“都是病友嘛,偶尔也会聊聊天、畅想一下出院后的美好未来什么的。”随口扯着理由,鹤丸国永环视着四周,最后才将视线落在医生的身上,疑惑的问:“医生,做手术的只有你一个人吗,会不会太忙了点,毕竟我们可是两个人呢。”

“只是小手术而已,我一个人足够了。”医生似乎失去了回答的耐心,就直接走了过去,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扯,把人直接扔到了另一张手术台上。

谨记着病人设定的付丧神露出吃痛的神情,还将身体尽量蜷缩着,摆出一副恐惧的模样,抖着声音说:“医、医生,你这是”

“只是些蠕虫而已,乖乖听话不就好了,想东想西只会加剧你的痛苦。”顺手抄过护士准备好的麻醉剂,就像握着什么凶器一样,男人高高将针管扬起,在惨白的手术灯下狰狞的笑着:“所以就这样给我永远的沉睡下去吧”

“噗”

尖锐的针头扎入手术台,因为用力过猛,一瞬间就弯成了奇怪的形状。而本该被同等对待的受害者,此刻早已翻身下床,正站在他身后漫不经心的微笑着。

“哎呀,蠕虫什么的真是有趣的叫法,不过太恶心了点,还是算了吧。”

“什”还没来得及回头,医生就感觉颈边猛地一痛,紧接着整个人都像是面条一样软倒在地。

“下手好像重了点啊,没想到游戏里的人物也这么不经打。”俯身观察了一下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的男人,鹤丸国永语气闲闲的评价着,还顺手用纱布将对方的手腕绑起来、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