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叫道:“是你擅自做主把特技演员都退了”小满兜露出了畏惧的神色,左右一扫正看见我,他像捞着救命稻草一样指着我说:“他有办法”
大满兜继续训小满兜:“什么人的话你都信吗”他随意地瞟了我一眼忽然说:“我认识你,我们在公司见过”
我看他却面生得很,不禁问:“你以前也是卖保险的”
大满兜说:“你是叫强子吧你还记不记得你去过我们公司我是金廷影视的。”
我愣了一下马上想起来了:上次找金1赌马,我穿着大裤头去的,给全公司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一拍脑袋说:“我想起来了,你们少总是金少炎。”
“现在是老总了,他父亲已经退休了。”
我说:“可以呀这小子,被我拍了一砖还出息了。”
大满兜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和金少炎的恩怨也不是那么容易解释得清的,他现在可能还恨我呢。我宽慰大满兜说:“放心吧,你的戏我找人帮你拍。”回头一看,已经有60个小战士在道具戏服了,然后又一人拿了一把弩飞身上马。大满兜还是不放心,低声问我:“他们会骑吗”
我冲战士们喊:“骑上遛一圈去”
战士们纷纷拨马,就在体育场的四周飞跑开来。大满兜兴奋得直搓手:“比我们请的那帮特技可强多了诶,你不是说还有一个顾问吗”
我把项羽推到他跟前说:“有什么不懂的你问他。”
大满兜抬头看了看项羽,没看出他哪里像学富五车的样子,不过还是说:“我们要拍的这个记录片叫秦朝的游骑兵”
项羽看了一眼穿着戏服的战士们,随意的指点着说:“把马镫卸了,身上皮甲脱了。”
大满兜急忙叫人记下,又问:“还有呢”
项羽说:“这就是秦朝的游骑兵,拍吧。”
大满兜汗了一个说:“没有马镫我们是知道的,可是作为战士一点防护也没有就不象话了吧”
项羽不耐烦地说:“你是拍骑兵方阵还是游骑兵游骑兵就是负责侦察,有的连武器也不拿你见过么”
大满兜又说:“那骑兵方阵里的战士穿的是什么”
“骑兵方阵你就想靠这60来个人拍骑兵方阵”
大满兜可能第一次觉得不好意思,说:“做我们这一行不是经常这么拍吗60个人拍千军万马也不算很难吧”
项羽冷笑一声:“你见过千军万马吗”说着再不搭理我们,独自一个人走了。
大满兜看着他的背影,感慨:“嘿他比我还像个导演呢。我又不是张艺谋,哪儿找真的千军万马去”
我跟他说:“你问他秦朝的事他当然不高兴了,下回你拍霸王别姬再找他兴许就对你热情了。”秦骑兵无马镫、轻甲,不能进行马上劈砍,主要武器是弓弩,毫无防护的骑兵也确实存在。问我咋知道的我看过中央台一个记录片,名字叫。
大满兜那儿拍着戏,我拿着那张30万的支票把它塞在徐得龙的手里。徐得龙眼圈当时就红了,说:“我们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我说:“我知道,你们的队伍也不能收百姓一针一线。可你们不是要走了吗再说这钱是你们自己挣的,拿着吧。”
徐得龙激动地说:“我们欠你的”
我问他:“你们要走的事颜景生知道吗”
“我们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我点点头说:“了解,让我来跟他说吧。”我打量了徐得龙几眼,还是忍不住问:“你们的事真的不能跟我说”
徐得龙尴尬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比较复杂,而且跟你也没关系你放心,我们不会做任何有损育才名誉的事的。”
我一下乐了,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说:“保重吧哥们,欢迎你们随时回来,育才就是你们的家。”
徐得龙低着头,老半天才说:“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尽管说。”
徐得龙为难了半天,最后终于毅然地抬起头把那张支票举在我眼前:“这里面的钱怎么拿出来”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035章八大天王
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我跟好汉们说,比赛可以告一段落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算全白忙活,至少拿到了50万奖金。至于扩建育才,等于是我们自己放弃了,所以我跟他们说打完个人赛他们就可以走了。
个人赛始终比团体赛慢着一个节拍也是大会特意安排的,原因很简单,在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一种个人英雄情结,谁能夺得“散打王”的称号在一般观众眼里远比谁拿团体冠军更有吸引力。
晚宴上众好汉又是一副依依惜别的光景,只不过这次他们已经离心似箭。李云把我新房的钥匙给我,说全按包子的恶趣味装修好了,尤其是客厅,装得跟得了黄疸病似的,爆发户气派十足。特地被张顺他们叫来的倪思雨笑道:“小强,你结婚我当伴娘好不好”张顺他们马上要走的事情她还不知道,张顺也不打算告诉她,这个精灵古怪的小徒弟真是牵动着三兄弟的心,离别的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见三人表情不自然,插科打诨道:“你再没大没小我可真打你屁股了。”
倪思雨咯咯笑道:“我叫大哥哥揍你。”说着眼睛四下逡巡。我说:“别找了,你大哥哥陪你大嫂嫂去了。”倪思雨立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虽然喝醉以后扬言要横刀夺爱,但这种事情显然不是她这个小女生能干得出来的。
晚上回了房间我跟包子说:“明天你下班直接回家吧,这么长时间没住人,也不知有落脚地没了。”
睡到中夜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吵起来。接起来一听是朱贵,他惶急地跟我说:“小强你快来,出事了。”我顿时睡意全无,边披衣服边悄声问:“你们在哪儿”
朱贵说:“你先来酒吧吧。”
包子皱了皱眉头,在梦里抱怨了几句又睡过去了。
我出了宾馆,心里七上八下。因为听朱贵的口气事情好象很危急,这打起架来视自己生命都如儿戏的旱地忽律都这样了,事小不了。
我开上破面包赶到酒吧,刚要往里走,被从暗处蹿出来的杜兴吓了一跳。他说了一声“跟我走”就在前面带路,原来他们不在酒吧里,全在酒吧后面那条小街上,卢俊义、吴用、林冲还有董平都在这里,我就见地上还躺着一人,安道全正在照顾着。这人脸色惨白,身下流了一滩血,正是张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