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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再留一段时间。有300在,就有强大的军事保证,对方虽然表明了敌对态度却不敢轻易暴露出来,我想很可能就是因为没把握跟我们硬碰硬。现在这个时候,我需要徐得龙他们留在身边,说起来他们也被两次探营,我的敌人也就是他们的敌人。

我没想到徐得龙听我说完以后很干脆地说:“对不起,这件事我们不能帮你。”

我吃惊地问:“为什么”我见他很决绝,不禁又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徐得龙为难地说:“萧兄弟,抱歉得很,如果是别的事情,我们可以为你赴汤蹈火,但这回例外。”

我说:“是不是你们的事情很紧急”

“也是也不是。”徐得龙欲言又止,最后索性说,“还是告诉你吧,其实我们一开始来的目的就是找人,从我们来的那天晚上起,我们就随时准备出发。但是我发现世道大变样了,我们在这里寸步难行,就暂时耽搁了下来。后来正好你说要我们假装学生还给我们找了个老师,这正合了我们的心意,于是我们留了下来,拼命汲取对我们有用的知识。还记得你领着静水和铁柱去赴约那次吗他们俩回来以后跟我汇报了很多事情,最重要的是他们跟我说外面世界比我们想的还要复杂,光会abc和马克思主义还是行不通,不切实地去看去听根本接近不了现在的人。

“听了他们的话我很沮丧,我们本来就没多少时间可耽误,所以那天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他俩又送回到你身边。他们的任务就是多听多看,了解你们现代人的一切。

“他们回来之后给我们讲汽车、讲酒吧、讲商场、讲一块钱等于一百分。我发现这些才是我们以后需要的,所以就50个人一批放假,然后他们再2人一组分头行动,任务就是去寻找那些我们还不了解的东西。每天晚上回来,我们都要进行集体补习,由白天出去的人给大家上课,内容就是他们的所见所闻,哪怕是学会了使用打气筒和看手表,或者知道了收费站的用处都可以说。到后来能说出的新东西越来越少,我们知道得越来越多,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们就基本掌握了这个世界的生存技能,因为我们有300双眼睛在看,300颗心在学。”

随着他的话,很多疑问自动解决了,难怪他们从来没把这里当成享受的地方,难怪他们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更难怪前段时间他们的人数总保持在250

我说:“现在你觉得你们已经准备充分了”

徐得龙自豪地说:“除了个别战士,我们已经能认识很多明星和汽车标志了。”

我嗤之以鼻道:“那有个屁用戴棒球帽跟在人屁股后面的,你们能分出谁是星探谁是流氓吗坐在奔驰里的,你们能看出那是司机还是老总吗一见面就给你递名片的,你们能判断那是企业家还是推销员吗”

看着目瞪口呆的徐得龙,我拍了拍他肩膀说:“你们还嫩呐说了半天,这跟帮不帮我有什么关系”

徐得龙凝重地说:“这是我们跟他的承诺。”

我马上问:“你们跟谁的承诺”

徐得龙一滞,最后说:“萧兄弟,别问了,我们不帮你是因为不能,可我们绝对不会害你。战士们走以后,我会继续留在这里等他们的消息。我也答应你,如果有人胆敢公然侵犯育才的一草一木,我会和他性命相拼。”

我只能点点头,其中许多关节我还想不通,不过徐得龙留下和300留下区别也不大,我的对头至少要有所顾忌。

我跟徐得龙说:“现在我就剩最后一个问题了:你们要去找谁”

徐得龙轻轻笑了一声,表情复杂地反问:“你说呢”

我说:“不是你们的元帅就是秦桧那个王八蛋。”

徐得龙切齿道:“姓秦的狗官还不值得我们这样做,但他要落在我们手里那当然是又了了我们一桩心愿。”

他们居然是要去找岳飞去哪里找他们到底知道些什么岳飞是穿越而来还是投胎转世界徐得龙所谓的承诺,是指岳飞还是干脆在说我的对头这些无从可知,徐得龙也再三保持了沉默。不过既然是找岳飞的话,那也就是说300出去以后不会大开杀戒,我多少放了点心。

这时,从酒吧打来一个电话。我接起来以后,孙思欣用很隐忍的声音告诉我那边出了点状况,我的心跟着就是一提。然后他又说还有一件事,有两个客人正在我那里喝酒,说是我的朋友,其中一位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的老头孙思欣原话说自己叫刘老六。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042章9527

刘老六

我一听见这个名字就下意识地摸着板砖包,撒腿就往车里跑。

我一路飞奔到酒吧,下了车冲进去见到孙思欣第一句话就是拉着他问:“刘老六呢”

“走了。”

“走了”我气急败坏地问。

“是的,说有急事,他喝了两碗酒,非说是你二大爷,没给钱就跑了”

我跳脚大骂:“刘老六你个王八蛋”我怒气冲冲地跟孙思欣说,“下次再见这个老混蛋直接拿啤酒瓶子砸拿最便宜的那种。”

我见孙思欣面有忧色,这才想起来他说酒吧出事了。我问他怎么了,他没说话,直接端过一坛子五星杜松酒给我倒了一碗。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小口,立刻说:“味不对了。”

孙思欣点点头说:“很多顾客反应咱们现在卖的酒连门口缸里送的都不如了,差点因为这个闹起事来。”

我说:“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昨天。我以为是偶尔坏了一批就没当回事,结果今天刚送来的酒还是不对劲。”

“你怎么处理的”

孙思欣说:“我跟那些客人们说这是我们的新品种,只要愿意喝都免费。”

我冲他笑了笑说:“你做得不错。”

“可是这样不是长久之计,如果酒一直是这个样子,用不了两天我们就会失去大量的客人。”

我想了一下说:“你给杜经理打电话了吗”

“打了,他说作坊那边没问题,他亲自去尝过。”

我也犯起愁来。听孙思欣说这边出状况了我还以为是有人闹事,那样的话就算砸点东西也无所谓,可是酒一旦变质那等于是釜底抽薪,现在我的经济来源都靠这个牌子撑着呢,可千万不能出事。

我又问他:“送酒的那个老吴可靠吗”

孙思欣说:“人很老实,也从来没耽误过事。”

我费解地说:“那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氧化了你让他把装酒的水桶洗一洗,明天再看。”

“我已经做了。”

我坐下来,出了一会儿神,忽然才想起来个事,抬头问孙思欣:“你不是说刘老六他们是两个人吗,那个呢”

孙思欣垂着手说:“在楼上包间里呢。”

我急忙站起来:“快走。”

到了楼上,孙思欣把房间指给我,我跟他说:“你去忙吧。”

我推开门进去,只见壁挂电视亮着,上面的字幕无声地闪过,麦克风在这人手边放着他却不唱,只是悠闲地拈着刚出锅的爆米花吃着。这人戴着一顶休闲帽,穿了件很普通的t恤,衣领立着,挡住了半个脸,看身材也就中等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