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啊”了一声,然后一起问:“那你怎么说”
金少炎道:“我说:我不走”
我们三个顿时目瞪口呆:全让二傻猜中了
金少炎没精打采地说:“我知道我要走了以后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师师了,她没法跟我解释,只有索性逃开。我跟她说,当自己的弟弟很有意思,我愿意配合她。”
我拽他的领子道:“你个傻鸟,为什么不跟她说实话”
金少炎带着哭音说:“强哥,我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师师受了那么多委屈,要知道我还骗她她得多伤心呀”
我使劲摇着他的脖子道:“你还知道啊”
这时忽听我身后李师师道:“表哥,你干什么”
幸好我的后背挡住了她大部分的视线,我急中生智,放开他的脖子,假装低着头研究道:“金先生,你这条领带多少钱买的”
金少炎:“几千块吧。”
包子端着盘菜从厨房出来,纳闷地说:“小金不是穿了件圆领t恤吗还打着领带呢”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086章第一混乱的晚餐下
包子边张罗开饭边问我:“你给刘季打电话没”
我说:“打了,那小子现在帮凤凤造假呢,忙得很。”
包子说:“你先招呼人,我那儿就剩俩菜了。”
我冲满屋人说:“坐坐谁去把轲子喊回来”
金少炎正在窗边,他趴在窗口上冲下面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悻悻坐下了。秦始皇捡了个旧瓶盖儿扔了下去,只听荆轲在楼下问:“吃饭啦”不一会儿就噔噔噔跑了上来。
我见一大桌人都已经坐齐了,再这么闷着也不是事了,只得说:“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金少炎的弟弟金少炎大家还记得吧”
只见金少炎还假模三道地低声问李师师:“你们以前真的见过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然后趁机就坐在了李师师边上。
我们心里一起骂:“装b”
李师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微微一笑。
我没话找话地问:“金先生赌马吗”
金少炎道:“偶尔玩玩,前段日子我呃,我还帮我哥哥还买了一匹叫屡败屡战的马。萧先生也懂马经吗”
屡败屡战不就是跑起来像只瘸腿兔子那匹马吗我和金2就是利用它接近金1的。这个我倒是真的挺感兴趣,问:“怎么,你真的很看好它”
金少炎再顾不得装傻,摇着头说:“我买它是因为看了一则新闻,这匹屡败屡战自从上次赢了一场以后成绩平平,它的主人要把它卖给马戏团了,所以我高价把它买了回来。”
我说:“你想让它在内地参加比赛”我还真没听说过大陆哪儿有大规模的赌马活动。
金少炎道:“我就没想过再让它比赛。现在它就在我自家的草地上吃吃草,随便跑跑,总胜过小丑站在它背上逗人笑。”
李师师知道我和以前的金少炎赌马的事情,这时忍不住问:“那匹让你丢了那么大的脸,你为什么还对它那么好”
金少炎正色道:“不关脸面的事,它在赛场上的表现真的震撼了我,让我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
李师师为之一愣,果然对金少炎报以嫣然一笑。
我知道金少炎这小子在借机标榜自己,不过算算时间,“屡败屡战”还真是他没吃药以前买的,说明这小子真的是受了什么感触。看来就算以前的金少炎也并非全无是处,至少在他心里某个地方也有着很柔软的一面。
这时包子端着两盘菜从厨房出来,说:“强子,给大家倒酒呀,怎么你今天傻乎乎的”
包子过来摆菜,金少炎往旁边挪开一截,包子顺势坐在了他和李师师之间。
金少炎冲我苦笑一下,摊了摊肩膀。
我给每个人杯里都倒上酒,举起来说:“咱们有的是初次见面,先干一杯。”这些人谁跟谁其实也不是初次见面了。
我们喝完一杯,包子放下酒杯问金少炎:“哎对了,一直还没顾上问你叫什么呢”
金少炎:“我叫金少”这一时半会哪想个新名字去
还是李师师脑筋快,说:“他叫金少淼。”
“喵猫名字啊”包子说道。
这时金少炎已经猜测出李师师说的是哪个字了。按照中国人起名字的习惯,兄弟之间一般会有一个字是一样的,然后另外一个字或者是部首相同,或者是按一定的意义取。“炎”字是两个火,那么金少炎的弟弟叫金少淼也就合情合理。
“是浩淼的淼”金少炎解释道。
“怎么写的呀”以包子的文化程度我估计她就见了这个字也不认识。
金少炎只得说:“三个水。”
二傻啃着鸡爪子,忽然毫无来由地说了一句:“水火不相容。”
我们一桌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一个傻子冷丁来这么一句,显得很有禅机的样子,让本来就局促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我想这句话应该是当年太子丹教给他的。
包子在桌子上划拉了一会儿,失笑道:“还真是不过你这三个水可比你哥哥的两个火厉害多了。”
项羽笑道:“本来是这样,但中间加一个少字,意思不就反过来了吗”
幸好包子才没兴趣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问金少炎:“你哥哥在国外挺好的吧我们大家都想他呢。”
金少炎勉强笑道:“挺好”
包子托着下巴看着金少炎说:“你们兄弟不会真的因为财产闹翻了吧”
“没有的事,怎么会呢”
“就是,亲兄弟没有隔夜仇,再说你们家的钱100个人也够花几辈子的了,争什么争你给他打个电话吧,正好我们也跟他聊聊。”
这个要求一提出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现在出现了一个更好玩的局面就是:现在终于有了一个不知道金少炎是金少炎的人。
金少炎愣了半天没动静,包子奇怪地问:“你不会连他的号也不知道吧要么你的电话不能打国际长途”
显然这两个理由都说不通。
现在态势很明朗了,那就是这个电话必须打。包子不喜欢“金少淼”,并不是因为他说话绷着,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当初一句随口的瞎话给金少炎编造出一个兄弟来。在包子印象里,金少炎和蔼可亲,但他这个“兄弟”却一直在虎视眈眈地要置他于死地,要是不打这个电话等于把这事坐实了依着包子爱憎分明的性格,当场翻脸也不是没有可能。
金少炎拖拖拉拉地掏出电话,求助地看了我们一眼,见没有回应,只好拨号,然后他把电话放在耳朵边上听着。我想他现在最好能真的给国外的朋友打一个,说几句外语应应景,说不定就能把包子糊弄过去。
只听金少炎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