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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想怎样你觉得你这么活着有意思吗”

王垃圾听了这句话,终于和项羽对了一眼。我发现他的嘴角苦苦地咧了一咧,我敢发誓,那绝非觉醒前的顿悟他是怕项羽站起来揍他。

王垃圾一咬牙一闭眼,把诱惑草抛进嘴里嚼了几下就咽进肚子。我和项羽定定地盯着他看,等他身上缓缓散发出王八之气。可是等了半天也没动静。那边红黄绿三毛又大喊起来:“王垃圾,完事没,快给老子死过来”

王垃圾又连滚带爬地跑过去。这时那个大车司机已经走了,绿毛他们意兴阑珊。绿毛撇开腿说:“算了,今天便宜你,再钻个裆就放你走。”

王垃圾忽然放慢了脚步

我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我似乎已经看到一个英雄在渐渐复苏,我似乎已经闻到了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然后,王垃圾扑通一声就跪在了绿毛面前,他伏低身子,向绿毛两腿间钻了过去

我和项羽面面相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了什么,跟项羽说:“妈的,吃了老子的宝贝再去钻人裤裆,这位盖世英雄,难道是”

项羽跟我异口同声道:“韩信”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100章一世枭雄

我和项羽看着王垃圾向绿毛爬过去,均感愕然,项羽手按脑门道:“难道单吃诱惑草竟然不起作用吗”

我一个激灵:“你说那姓何的不会诓咱们吧为了把咱手上的药给弄掉,随便支出来一个看着可怜兮兮的拾破烂儿的”

项羽也是一愣,随即道:“即便如此,这人上辈子是骡子是马总该现个形吧”

说话之间,王垃圾的头已经探进绿毛的两腿中。眼看就要爬过去的时候,王垃圾忽然一伸手攥住了绿毛的裤裆。绿毛正叉着腰脑袋望天,全无防备之下被攥得尖叫了一声。王垃圾缓缓爬起,沉声道:“叫爷爷”

绿毛惊怒交加,最让他意外的应该不是被人攥住了裤裆,而是攥他裤裆这个人居然是王垃圾。他的脸因此而严重走样,嘶声道:“你给我放开”黄毛和红毛他们愣了一下,都失笑起来。绿毛的人想上去帮忙,但事关小绿的子孙后代问题又不敢轻易出手,在边上纷纷骂:“找死啊你”

我问项羽:“历史上哪位英雄善攥人裤裆”项羽哭笑不得,连连摇头。

王垃圾背对着我们,所以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听他很轻柔地跟绿毛说:“叫声爷爷就放你,快点。”

绿毛张开嘴刚想骂,大概是王垃圾手上加了几分力,一句脱口而出的脏话就此变成一个看上去很疼的吸气。黄毛红毛他们依旧笑嘻嘻地看着,他们知道,今天这事开始有意思了。

王垃圾这时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忽然冷冷道:“算了,你不用叫了,本来你还能给我当孙子,现在只能当孙女了”

绿毛在反应过这句话的意思的第一刻就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爷爷,爷爷”

王垃圾笑道:“真乖。”说着居然真的放开了绿毛,用刚刚攥着他裤裆那只手在绿毛脸上亲昵地拍了两下。

这下我也糊涂了。本来我以为王垃圾会挟持着绿毛一直等他安全了再说,他现在把人放了不是找死吗

乍得解放的小绿浑忘了报复,就那么呆呆地看着王垃圾人就是这样,如果你被一只狗咬了,第一想法就是捡根棍子打死它;但如果一只看上去又乖又可爱的小白兔扑上来就咬掉你二斤肉,你就得想,我这是碰上兔子精了还是在做梦,所以愣一下是难免的。

王垃圾再不看绿毛一眼,转脸跟黄毛和红毛说:“我孙子叫了我一声爷爷,你们要是不叫他以后大概也就没法在这一带混了,为了不让我孙子说我不知道疼人你俩也叫我一声吧。”他这番话说得理所当然,就像老师在给小学生讲道理一样,有点连哄带吓的意思。

红毛和黄毛的笑僵固了。他们笑是因为绿毛本来不是他们一伙的,是幸灾乐祸,但他们也绝没想到祸事这么快就降临到了自己头上。

红毛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王垃圾,大概是思维短路,平时口头禅都带脏字的他现在连一句骂人的话也想不出来。王垃圾快如闪电地把右手食指顺着红毛的嘴角插进他的腮帮子里,然后使劲往下一勾,红毛不由自主地侧弯下身子,双手下意识地去护嘴巴。

“别动”王垃圾用劲往下一褪,威胁道,“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把嘴撕在耳朵后头那样你以后吃馅饼就不用卷了。”

项羽纳闷道:“为什么以后吃馅饼不用卷了”

我给他解释:“嘴要咧在耳朵后头,一张馅饼刚好能整个放进去。”

项羽:“”

王垃圾就那样用一根手指勾着红毛,大声道:“叫爷爷”

红毛痛苦地歪着身子,嘴角的血滴滴嗒嗒地掉下来,可是他完全没法反抗。如果他一个直拳把王垃圾打开,那他嘴角还得裂,虽然可能不至于像王垃圾说的那么夸张,但是真要开了偏门最少是吃饭抽烟两不误了。和他一起的人不敢轻举妄动,绿毛和黄毛也不方便管,现在要往上冲绝对有趁人之危的意思,最后得罪的还是红毛。

王垃圾的性情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格外急噪,他往上提了提红毛,喝道:“叫个爷爷这么难吗”

红毛鼻涕眼泪一起掉,闷声道:“哑哑”

王垃圾专注地把耳朵支上去,眼睛看着地问:“你说什么”

红毛吸着冷气调整了半天口型,才又叫道:“爷爷”

王垃圾把指头伸直使红毛掉在地上,把手指上的口水在红毛身上擦着,笑骂道:“话都说不清,有你这样的孙子也够丢人的。”

红毛趴在地上,看王垃圾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这时王垃圾擦着手,像在寒冬里刚吃了一顿涮羊肉似的舒坦。他把上衣撩起来展了展额头上的汗水,笑着跟黄毛说:“该你了,叫吧。”

这会儿红毛和绿毛本来都已经自由了,两帮人要一起冲上去王垃圾绝不是对手。但人就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这俩人在王垃圾手上受了奇耻大辱,现在就剩黄毛安然无恙,这俩人反倒不急了,默不作声地站在后面看着。

黄毛也分析出了目前的状况,他往后退了一步,勉强笑道:“老王,以前兄弟好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别在意呀。”

王垃圾根本不搭理他这茬儿,把手虚支在耳朵上探过去:“快点叫,我等着呢。”

黄毛拍着王垃圾肩膀故作豁达地说:“哈哈,老王就爱开玩笑。”

王垃圾执拗地说:“叫爷爷”

黄毛终于再也憋不住了,他从后腰上拉出一把一尺多长的匕首来,勃然道:“别给脸不要脸”

王垃圾看了看,失笑道:“哟,还带着刀呢。你会玩吗”他一伸手猛地抓住了黄毛的胳膊,黄毛不禁一抖,刀险些掉在地上。王垃圾探出另一只手来把黄毛的指头都捏在刀柄上,笑模笑样地说:“别怕,我教你怎么杀人。”

王垃圾把黄毛拿刀的手架在自己脖子上,然后歪过头,拍着暴起的青筋说:“看见没,这有一根最粗的血管,一刀割断,神仙难救。”

黄毛的刀磨得极其锋利,一片雪白的刀光映得王垃圾的脖子也亮堂堂的。黄毛几次手软都差点把刀扔了,都是王垃圾帮他重新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