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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少爷还待说话,就看到了身侧熟悉的衣裙,一抬头,就看到亲爱的玛丽亚修女手中的丝帕,还有她那撅得高高的性感红唇,梁大少爷有些心虚了接过了玛丽亚手中的丝帕,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丝帕往怀里边一揣,冲玛丽亚递了一个暧昧的眼神,板起了脸庞训起了人来:“这是干什么,子弹可不张眼睛的,还不快回去。”梁鹏飞虽然明着是教训,可实际上话语里边透出来的关心让这小妞半羞半喜地点了点头,乖巧地跑向不远处的掩体。
石香姑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把头扭向了另一边,梁大少爷心里边正在乐呵,现在不过是两块香帕,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是两件嗯嗯,总之意会不可言传之物。
站了起来,梁鹏飞拿着单筒望远镜观察着那退出了射程之外的西夷的快船,这个时候,那些西方海盗在快船上似乎在争论着什么,不停地比划动作指向这边。
而快船的两侧甲板上,梁鹏飞看到那些海盗水手正不停地从船舱中搬出炮弹,摆在炮位旁边。
“日你奶奶的,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梁鹏飞的脸色不由得阴沉了下来。
“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一声淡声的问候,让梁鹏飞心中一暖,转过了头来,看到了石香姑站在身侧,脸蛋粉粉的,还挂着细密的汗珠,长长的睫毛在海风的吹扬下,仿佛也在轻轻地荡拂出一浪浪的风情。
梁鹏飞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中的单筒望远镜递到了石香姑的手中,石香姑通过单筒望远镜打量了一番之后,脸色也显得有些凝重起来:“看样子接下来将是一场恶战了。”
梁鹏飞笑了起来,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子奸猾。“所有的伤员包扎之后,全部运往后方,然后留下二十个人,其他的全都给我离开码头阵地,后撤至斜坡尽头的胸墙还有堡垒炮台进行防守。”梁大少爷下达了新的命令。
“什么少爷我们没听错吧。”一位海盗小头目一脸的疑惑,而他的问题也代表了几乎所有海盗的心声,包括石香姑,也是一脸的迷茫。“梁少,你这是什么意思兄弟们刚刚在这里打了一场胜仗,虽然这一次他们有了准备,可是我们凭借着这里的防御阵地为依托,还可以消灭更多的西夷,怎么就想着要退后了”
“石小姐,我可没有拿手下性命去跟他们争一城一地得失的兴趣,我希望的是以最小的代价,来获得最大的利益。留在这里硬拚,这不能叫勇气,是嗯,总之,我是这里最高的指挥官,希望所有人听众我的命令。”梁鹏飞扫了一眼周围的海盗,目光最后落在了石香姑的俏脸上。
这话让石香姑黛眉微皱,不过看到了梁鹏飞那没有一丝商量的表情之后,石香姑只能奉令而行,毕竟一开始就说过,在蟹王岛上,自己与自己的属下必须完全听从梁鹏飞的命令。
就在其他人收拾物质悄然撤退的功夫,那留下来的二十个人全都望着梁大少爷,不明白梁大少爷是准备让他们继续留在这里诱敌等死还是要干吗
“每两个人负责一门火炮,给我装满火药,炮弹也塞上,把掩体里边准备的那些破衣烂鞋全都给我拿出来,就盖在那炮管上边,把那边准备好的柴草也都搬到炮位旁边,堆得满越好,还有那些火绳枪,四处都摆点。另外,引线给我留这么长,手里边都准备好信香,听到了我的命令,就点然信香插在引线边上,立即撤退向城堡,都听明白没有。”梁大少爷麻烦地咬下了一截引线,冲那些手下比划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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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要炸炮”白书生一脸心疼地望着那些火炮,要知道在海盗的眼里边,武器就是他们的命根子,而火炮更是他们打劫的利器,看少爷这架势,似乎想把这些火炮给炸了。
“嗯,炸了,难道不炸还留给那些西夷海盗一会用来反击我们不成”梁鹏飞一面麻利地往炮口倾倒火药,一面咧开了嘴狞笑道,就像是个正在往酒壶里边倾倒着蒙汗药的黑店店主。
“少爷,咱们不是留在这里守阵地吗怎么炸起炮来了。”陈和尚一脸的不解。
梁鹏飞白了这家伙一眼:“如果你想死无全尸的话,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我不会反对。”
“不想。”陈和尚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翻,老实地答道。看到陈和尚的笨头笨脑的样子,白书生歪着嘴笑的差点一头撞在炮管上。结果陈和尚屁股一拱,白书生的脑袋终于跟炮管接触在了一块,一声脆响,白书生惨叫着开骂。
陈和尚却一脸讨好的笑容:“哎呀书生,这可怪不得我,真是不小心,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个子太高了转动不太灵便。”
“放狗屁,你丫肯定是故意的”白书生疼的直呲牙。陈和尚白眼一翻:“是故意又怎么的你小子成天嘲笑老子,还没找你算帐呢,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
白书生可真是悲愤欲绝,可真要打又肯定掐不过陈和尚这个闻名蟹王岛的暴力男,只能向梁大少爷投诉。
梁鹏飞在旁边愠怒道:“行了行了,少给老子添堵,你们俩能不能不闹,快干活。再叽叽歪歪,信不信一会让你们去跟海盗谈人生跟理想去。”
一看到梁鹏飞发火,两人哪里敢再胡闹,顿时灰溜溜地闭上了嘴巴子,麻利地干起了破坏工作。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各怀鬼胎
就在梁鹏飞等人按排人员撤离,布置扫尾工作的当口,堵在梁岛外的西方海盗战舰群中的西班牙旗舰上,阿方索上校正拿着单筒望远镜观察着蟹王岛上空飘起的硝烟,眉头时而锁紧,时而舒展。
因为蟹脚峡把视线遮挡的缘故,阿方索上校只能通过枪炮声的激烈与否来猜测战争的进程,不过方才隐隐从海峡中传出来的枪炮声已然停止了,而那些涌进了海峡的海盗们却没有传出他们胜利时最习惯的欢呼,让阿方索上校的内心也不由得有些忐忑。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