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见她那清澈明亮地坚定眼神,林晚荣顿时心浮气躁,所有的埋怨都说不出口了。他一翻身坐了起来:“你说说,你上次那样对我,负责任吗你”
徐长今双颊如血,美眸通红,默默低头:“大人,对不起,对不起”
“光说个对不起就有用吗”大人哼了声,恼怒道:“你知道你给我成熟的身体、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多么大的伤害吗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喝女人敬的酒、再也不敢进女人的闺房咳,咳,我老婆的除外”
“对不起,对不起”小宫女哭泣不止,除了这三个字,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大人的话,叫她心中悲痛之余也有些纳闷:除了进你老婆的闺房,你还想进谁的
林晚荣发了一通脾气,见小宫女身体颤抖,脸色煞白,也实在不忍心了,只得干咳几声,哼道:“那你说说,你下次还敢迷那个奸我么哼,最关键的时候,竟敢让我昏厥,荒谬,实在是荒谬”
此乃他平生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说话的声音自然大了些。
小宫女脸红心跳,无声低下头去,声音细如蚊:“不敢,大人,我永远都不敢了”
第六九零章 “旷古奇人”
唉,”大人忽然沉沉叹息了声:“其实偶尔来一次也趣嘛但是,你最起码得让我醒着吧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
他的一句话石破天惊,连圣人之言都冒了出来,小宫女睁大了眼睛呆呆望着他,忽然啊的一声,面红耳赤的捂住了脸颊,再也不敢说话。
望见小宫女羞不可抑的模样,真不知如此腼腆的女子,当初怎会做出那样疯狂的举动。林晚荣无奈笑笑,轻轻拉住她的手,目光落在她高高挺起的小腹上,柔声道:“动的厉害吗是闺女还是小子”
“我,我不知道。”被他拉住了手,徐长今娇躯疾颤,眼眸蓦地湿润,心中顿时温暖了许多。她低头轻道:“这个小家伙,经常会踢腾几下,但是一般时候都很安静的,不像大人您那样”
她默默握紧了他的手,羞涩的不敢说话,洁白如玉的颈脖粉色一片,双颊鲜艳似血,配上那晶莹如玉的肌肤,顿时别有一番韵味。
“这么说,是个女儿了”荣干笑两声,大手无声抚上她凸起的小腹。这小宫女的肌肤温润如玉,摸上去就像一块上好的绸缎,感觉好极了。
小宫女身子微颤,脸似朝霞,双眸如水,抬头望了他几眼,惊惧道:“大人,您是不是不喜欢女儿”
这一惊吓之下,她脸色顿时煞白,小嘴急吐。芳香如兰,长长的睫毛带着些泪珠急急颤动。楚楚之姿。美艳动人。
“谁说不喜欢了”林晚荣笑着道:“生男生女都一样,不管是小子还是闺女,都是我林家地血脉”
“您说的是真地么”徐长今脸色通红,轻咬着樱唇,雪白地小手无声握紧,呆呆望着他:“您没有骗我”
林晚荣正色道:“骗你干什么生男生女我都喜欢。我们林家人人都知道的”
见他没有半分勉强,全是发自由心,长今默默偎进他怀中。泪珠就仿佛三月的春雨:“大人,谢谢您”
这也要谢啊高丽女子真是礼貌的过头了他无声一叹,轻拍着她肩膀,柔声道:“不要哭了没人心疼的时候。你得学会自己心疼自己,我从前对你说过的,不记得了吗”
“不是地。大人,”小宫女欣喜的泪珠连连:“我知道您心疼我的。长今死而无憾”
林晚荣干咳了两声。嘿道:“别胡思乱想,那可不是我”
小宫女羞涩一笑,轻轻擦去脸上泪珠,耳根浮起几抹红晕。低着头,声音小地几乎听不见:“大人。您能不能抱抱长今”
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吧林大人无奈一叹,低头间。只见她那薄薄的裙衫抖落松散。露出内里鲜红的亵衣。两团雪白的柔软高高耸起。一道沟壑深不见底,叫人眩晕。
“不太好吧”他吞了口吐沫。眼珠都转不开了,假惺惺哼了声:“我可不是个随便地人”
徐长今脸色血红,听他语中调笑之意,顿想起那一夜的疯狂情形,立时脸若火烧。
“好吧,好吧,”望见小宫女那执拗的眼神,他颇为无奈地叹道:“助人为快乐之本,谁叫我心肠太软呢”
他张开双臂,还未来得及拥抱,徐长今就似飞燕投怀般钻进他怀中,身体颤抖着,紧紧抱住了他,一动也不肯动弹。
淡淡的粉香自她身上传来,那薄薄地高丽长裙便如一层轻纱,隔在二人中间。小宫女肌肤光润如玉,柔软地酥胸无声顶在他臂上,丰腴而又滑腻。香臀丰满高翘,玉腿柔美修长,甚是养眼。
林晚荣看的心里痒痒,怀抱着那温软的娇躯,手便有些不老实了。
隐隐感觉他的大手伸进自己中衣,无声攀向酥胸,徐长今惊叫了声:“哦,大人”
她脸色血红,自他怀里抬起头来,羞涩望他几眼,又脉脉低下了头去。
“误会,误会,”大人大言不惭地打了个哈哈,拍拍她香肩道:“我只是感觉你身上有些异常的凸起,想亲自检查一番。”
大人还是那样地无耻小宫女无语低头,脸颊鲜艳,轻轻道:“大人,不是您的错,是长今还有些不适应”
她那一夜地行为胆大之极,几乎抛弃了女子所有地尊严,便是一种情绪地释放。自此之后,便孤身一人回到高丽,本想着与他再无相见之时,清苦之中早已习惯了孤单寂寞,眼见那人突然出现在面前,乍惊还暖,大喜大悲中,自然有些惊怯。
这又是何苦哟感受着她身子地无声颤动,回想起那一夜小宫女胆大包天的疯狂举动,林晚荣默然摇头,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拥地紧紧。
他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有着说不出的魔力。徐长今身子蓦然僵硬,猛地将头埋进他怀中,娇躯剧烈轻颤,滚烫的泪珠,瞬间湿润了他的胸膛。她却坚强的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人生苦短,何必对自己太过苛刻”林晚荣抚摸着她柔软亮泽的乌黑秀发,微微叹息着:“哭吧,这不是罪过”
他语声轻轻,说不出的温柔,徐长今依偎在他怀中,便仿佛找到了最坚强的依靠。千般委屈涌上心头,所有伪装出来的镇定与坚强便轰然倒塌,她再也忍耐不住,蓦然抱紧他熊腰,十指深深陷入他肉中,香肩急剧擞动,忽然“哇”的一下,泪水便如决堤的河流,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这不知是累积了多少时日的情绪释放,这一声悲泣惊天动地,哽咽得仿佛都要断过气去,直叫等在外面的大小姐也听得暗自心惊。
林晚
知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情,默默搂着她。也不知过了才微声一叹,轻轻擦去她脸上地泪痕。柔声道:“别哭了,再哭就吓坏小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