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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搞的,大脑已经有点混乱的洁丝,在听到唐龙的声音后,脑袋马上一片清明。她立刻敬礼应道:“是,长官”说完,她向后一点头,立刻有一个特种兵拿着卡片在电子锁上划了一下,哔的一声,大门开始缓慢的打开了。
后面那些女兵,看到大门露出了一条缝,立刻把横握在胸前的武器,侧移,摆出了一个战斗的姿势,双眼紧紧地盯着站在最前面的唐龙。
此时才清醒过来的尤娜,看到这一幕不由惊恐的大喊道:“你要干什么”
当然没有任何人回答她的话。
她见到这样,咬咬牙,万分忧虑的跑到唐龙面前,指着唐龙喊道:“长官,你要干什么你不是想把里面的人”
唐龙瞥了尤娜一眼,嘴角抖出一下阴冷的笑容说道:“当然,我要把那些凌辱我的部下的男兵给灭了”
尤娜恐慌的抓着唐龙的手臂大喊道:“不行你不能这么做你会把我们给毁了的”
唐龙任由尤娜抓着自己的臂膀,没有怎么动作,只是冷哼一声说道:“难道你就这样甘心过着任人凌辱的日子吗要是你担心孤女营的事,放心,我会负责解决的。”
尤娜听到唐龙的话,神色一呆,但很快依然慌张的摇着头说道:“不,就算你能够解决孤女营的事,你也不能够这样做啊,难道你可以和整个军区抗衡吗”
“军区嘿嘿,就是元帅凌辱了我的部下,我也会把他给砰掉告诉你,在集合前我已经杀了五十多个凌辱我部下的军人了。”唐龙两眼散发着寒光的说道。
尤娜听到这话,眼神不由自主地移动到唐龙身上的那些血迹上面。
忽然间,那鲜红的颜色让她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猛缩回了手。而这个时候,大门已经露出可以容纳三个人平行的空隙了。
“四名特种兵控制灯光、广播,其他的人把我们的人和其他人隔开来,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开枪”唐龙说完把手一挥,第一个走进了不断传出刺耳的重音乐,光线昏暗的门缝。当然,后面的女兵,立刻紧紧地跟在唐龙身后跑了进去。
已经瘫在地上的尤娜呆呆的看着那个漆黑空洞的大门,脸色青白的抖动着嘴唇。她知道自己这些人完蛋了,为什么那些女兵会听从这个来了一天都没有,根本不可能熟悉的男人的命令呢
为什么她们不仔细的想一下啊,难道她们不知道这么做的结果吗虽然自己也非常厌恶这样的日子,但是自己这些无依无靠的孤儿能够反抗吗小小的一个连队能够和整个军区抗衡吗
爱尔希扶起尤娜,她当然明白尤娜现在的感觉,所以低声叹口气说道:“我能理解姐妹们为什么会听从他的命令,因为他带给了姐妹们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被人重视关爱的归属感。”
尤娜神色呆滞的重复着爱尔希的话:“被人重视关爱的归属感”
爱尔希点点头:“是的,你没有听到唐龙刚才说些什么话吗他说的那句我要把那些凌辱我的部下的男兵给灭了还有那句就是元帅凌辱了我的部下,我也会把他给砰掉”这些话虽然很狂妄,但对我们这些从来没有被人重视过,更从来没有被人关爱过的孤儿来说,却是多么的震动人心啊特别是我的部下这句话,从唐龙口中说出的这话,让姐妹们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归属感,因为我在听到这样的话后,也有了那种感觉。“
尤娜听到这些后,眼神微微恢复了灵活,她细细的嚼着爱尔希的话,在这一瞬间她知道自己以往的管理方法错了。
虽然自己一直用照顾孤女营的这个大义,让姐妹们忍受着任人凌辱的日子,但是大家都知道自己这些人就算不顾虑孤女营,也不可能获得自由。因为自己这些人从进入孤女营的时候就注定了这样的命运,也注定了带着妓女这个耻辱的名称进入坟墓。
尤娜不由想起自己的往事:自己一出生就是个孤儿,因为自己有记忆以来就是生活在孤女营。那里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自己从小就在各个面目狰狞的教官的教导下,学习着各种知识,其中关于如何取悦男人的知识更是主课有很多小孩都被这样的教学洗了脑,甚至有人把成为一个最好的妓女当成了自己的人生目标。
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幸运,连同自己在内的许多小孩,通过教官疏忽大意连接着外面的网路系统,接触到了外面的世界。虽然不久之后被教官关闭了系统,但是这个时候,这些人已经有了自己的善恶感。
当知道妓女的涵义时,自己和众多的姐妹一样,一边流着泪,一边祈求这不是真的虽然大家都想离开这个地方,然而,孤女营的警戒可以和集中营相比,根本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也有一些姐妹冒险连接外面的网路,把孤女营的消息传给了新闻社。但结果是,这些姐妹被那些教官凌辱致死,根本没有任何记者来这里采访。
此事之后,教官把对外接口消除了,也加强了警戒。
从此再也没有人能够接触外面的世界了。
接着,当自己年满十八岁时,就和一大批同龄人,被带上了运输舰。虽然大家都是生平第一次乘坐,但是飞船内的人没有谁会觉得兴奋。因为这飞船里面的人都被命令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高贵的人。
自己在下了飞船的时候,就迎来了让自己耻辱一生的事。自己被人打扮得如礼物似的,送到了自己负责的那个贵人身边。那是一个年龄足可以当自己爷爷的老人
后面的事,尤娜没有了记忆,她只知道自己在那个老人淫笑着走近自己的时候,大脑就停止了运转,当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在运输机里了。而飞船内原本一百人的队伍,此时只剩下了几十个人,这些姐妹有的偷偷哭泣着,有的则神色麻木的呆在那里,而更多的则是鼻青脸肿的昏迷了。
从那些监视的教官口中知道,那些不在的姐妹,不是被贵人要去了,就是被那些贵人虐待致死。
飞船把自己这些剩下的人运到另外一个地方,让大家休息,并给大家治疗身体的外伤。大家原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可是当大家的身体都恢复过来的时候,教官们再次粗暴的把大家押上了飞船,开始了下一轮的送礼行动。
这样的日子足足持续了一年,以前遭到凌辱后还会哭泣,但慢慢的也跟大家一样变得麻木不仁了。
在一年后,当时自己那同一组的一百人,只剩下了十来个既没有被送走,也没有死去的人,而自己也是其中一个。
一年后,才十九岁就已经像三十岁的自己,被专门送到这个连队中。来到这里后,看到了自己的前辈,知道在成年后第一次离开孤儿营的一年后,没有送出去也没有死去的人,都是这样被送到各地的连队中。
自己妓女的身分也被裹上了一层军人的色彩,变成了一名外界不可能知道的军妓
在这里虽然依然跟以前一样迎接不同的男人,但起码自己有了自己的时间,不用再被人送来送去了。同时那些军人要在特定时间才能来这里,也让自己有了休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