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函瑞第二天,张函瑞起了个大早,看着抱着自己的张桂源,推了推他,张桂源醒来:“怎么了,函瑞”。
张函瑞有点不习惯:“我易感期好像来了”。
张桂源听后立刻起来,叮嘱张函瑞先躺着,自己去储藏室拿了一盒抑制剂,还去厨房给张函瑞泡了蜂蜜水。
回到房间,张函瑞有点难受,张桂源递给张函瑞蜂蜜水。
张函瑞喝着,张桂源拉开张函瑞的肩膀的衣服,告诉他做好心理准备,把抑制剂注射进去。
张函瑞还是认为有点疼,杯子掉了,倒了一身,张桂源看到后,抱着张函瑞,安抚他,带着他去浴室,往浴缸里放上水,张函瑞从衣柜拿了套新睡衣。
张函瑞走进浴室,看着满满一浴缸的温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感激地看了张桂源一眼,然后缓缓脱下湿透的衣服,走进浴缸。
温水包裹着他的身体,仿佛能带走所有的疲惫和不适。张函瑞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放松。
张桂源则在一旁细心地照顾着,他拿起一块柔软的毛巾,轻轻地为张函瑞擦拭着头发和脸庞,动作轻柔而细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爱护,仿佛是在对待一件最珍贵的宝物。
“感觉好些了吗?”张桂源轻声问道。
张函瑞睁开眼睛,点了点头:“嗯,好多了。谢谢你,张桂源。”
张桂源微微一笑:“我们之间还用说谢谢吗?只要你没事就好。”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理解再次在彼此之间流淌。
在这个小小的浴室里,他们仿佛构建了一个只属于两人的温馨世界,外界的喧嚣与纷扰都被隔绝在了门外。
过了一会儿,张函瑞从浴缸中站起来,穿上新睡衣。他感到身体轻松了许多,精神状态也恢复了不少。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抑制剂和蜂蜜水的功劳,更是因为有张桂源在身边的陪伴和照顾。
“我们走吧,去吃点东西,然后准备一下明天的海边之行。”张函瑞提议道。
张桂源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出了浴室。
他用手机点了外卖,点的是张函瑞最爱吃的那家包子,以及一些别人喜欢吃的。
不久后外卖到了,张桂源把外卖打开,和张函瑞一起去叫他们起床。
到了左奇函和杨博文门口,敲了敲门:“进”
他们走进去,发现他们也刚换完睡衣:“什么情况”?
左奇函直言:“杨博文易感期到了,我刚给他做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