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三角短裤质地也很柔软,洗过澡穿上,倒也蛮舒服的,其实朝鲜针织品本就很考究,手工布料地内衣裤质感倒也不逊于国内品牌内衣。
从洗漱间出来,却见朴上尉已经铺好了床,换上崭新洁白的床单,回头羞涩的笑笑:“首长。我去洗澡。”
唐逸摆摆手,说:“我睡沙发。”
朴上尉有些失望,却又马上说:“首长,您睡床,我不会打搅您的,您还是觉得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回军营地。”
唐逸也知道。自己睡沙发地话,只怕朴上尉就得打地铺,她是不可能安安心心去床上睡的,想了想就说:“那好,我去休息,你睡沙发吧,多盖点被子,现在夜里冷,别冻着。”
“谢谢首长关心。”显然唐逸随口的一句关怀令朴上尉心里暖暖的,朴上尉展颜一笑。方才地阴霾一扫而空。
唐逸笑笑,进了卧室。
床很软,被罩枕巾都是刚刚换好地,有着淡淡的香皂味。
或许是因为在异国他乡,唐逸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能听到客厅朴上尉洗澡出来地脚步声,很细微的声音,明显是为了不打搅自己,朴上尉刻意放轻了动作。
月光洒落,挂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唐逸轻轻叹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大脑就是不肯休息。
“叮叮”轻轻的敲门声,唐逸犹豫了一下,说:“进。”
门被拧开,一个苗条性感的身影进了房。淡淡的月光下。可以看到朴上尉穿了件洁白地衬衣,胸部高高耸起。柔顺的黑发瀑布般洒落肩头,使得明艳的她略添一丝妩媚。
“首长,我听您一直在翻身,睡不着吧”朴上尉走过来拉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耀眼的灯光下,她洁白的衬衫和睡裤微微反射出一种光泽,唐逸眯了下眼睛,低下头,却刚好瞧见她绿拖鞋里的白嫩小脚,没有涂指甲油,没有任何修饰,柔柔嫩嫩,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瑕疵。
“对不起首长,刺眼了吧”朴上尉忙将台灯关上,唐逸摆摆手:“没关系,打开吧。”
朴上尉轻声道:“首长,我给您读几个故事吧。”
唐逸微微点头,朴上尉就拉过椅子坐在床边,拿起那本元帅轶事,轻声给唐逸朗读。
朴上尉的声音如莺啼般婉转动听,身上淡淡的香皂味飘入唐逸鼻端,更令唐逸有一种回家地感觉,渐渐的,唐逸的意识模糊起来
唐逸醒来时,却见朴上尉伏在自己床边,睡得很是香甜,那本元帅轶事掉在了地上。
唐逸轻轻起身,将书拣起来放在床头柜上,看了朴上尉一眼,本来想就这样离开,又一想,不和她打招呼,怕她醒来又要胡思乱想,就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翻出信纸和钢笔,写了一行字“我走了。”
想了想觉得太生硬,又在后面加了句“祝你快乐。”
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放下笔,一转身,却见朴上尉肩膀动了动,慢慢抬起了头,看到唐逸慌忙站起来,说:“首长,我去煮饭。”
唐逸摆摆手:“我要去和团里的人汇合,啊,还有这一阵我很忙,怕是没多少时间来看你,你”想说啥,又摇了摇头,朴上尉却是理解的说:“首长,您不用专程抽时间来看我的,您的工作重要。”
唐逸看了眼她,微微点头,出了客厅,唐逸想了想,就说:“等忙了这一阵,我有时间就会来看你。”当然要常过来帮她洗脑。
朴上尉欢喜的点头。
妙香泉的水质检测很顺利,完全达到了国际矿物质饮用水地标准,考察团回安东后,奇葩饮料就开始和安东方面接触。洽谈在经合区建厂的事宜。当然,水源问题,唐逸已经牵好线,细节方面就需要奇葩饮料和朝鲜政府进行协商,唐逸不可能事必躬亲。
回了安东,唐逸自然首先还林国柱钱。两三千块不是小数目,还钱时唐逸就问:“没动用死期存折吧,差多少利息我给你补上。”
林国柱笑道:“没有没有,我和爱人凑了凑,倒也够了。”
林国柱刚刚出办公室,唐逸的手机就响了,接起,是二叔唐万东:“今天从朝鲜回来的给你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打通。”
唐逸恩了一声,就问:“爷爷怎么说”在朝鲜的遭遇上次回来他就向二叔作了汇报,毕竟朴上尉地问题不等同于齐洁地问题,在最高层的斗争中,齐洁地问题不算什么问题,但如果身边有个朝鲜女人,或许就会被人拿来做文章。例如扣个间谍的帽子,则如果自己志存高远的话,会产生很大的不利影响。
唐万东笑着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怎么,四海安家啊”
唐逸气道:“二叔”二叔现在地表现倒是越来越像一个长辈,喜欢和自己开玩笑,浑不似以前威严冰冷,唐逸知道这是自己地位提升的结果,但不管怎么说,也有些开心。养父当初是多么希望能和家人亲近啊这份情绪无疑也传给了自己。
唐万东就呵呵笑道:“不开玩笑了。这件事,老爷子和军委几个老头子通了气,军委研究了一下,要你妥善处理,不过处理的过程中要注意,不能伤了朝鲜同志的感情。”
唐逸哦了一声,这结果等于没有结果。
唐万东又说:“我的意见是,你应该同朝鲜方面多沟通,毕竟和朝鲜方面沟通的话,领导人之间建立的私人友谊也是很重要的。而且和美国打交道时,朝核问题是咱们重要地筹码,而咱们对这个友好邻邦的影响力却是越来越弱。”
唐逸微微点头,虽然朝鲜如果没有共和国的经济援助,只怕马上就会崩溃。但朝鲜的领导人不喜欢中国现行的国策也是显而易见的。
下午。唐逸又召集几家国企负责人座谈,不过令唐逸失望的是。安东国企中唯一地盈利大户,三新肉制品厂厂长陈国涛没有出席会议,只给林国祥打了个电话,说忙着谈生意呢。唐逸不由得有些失望,对这个盈利大户唐逸还是寄予厚望的,希望能听他传授一些国企经营的经验,如果能找到另一条路使得国企重新焕发生机,唐逸真的不希望对国企大刀阔斧的变卖改制,因为每一个国企改制,或多或少都会造成国有资产的流失,这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座谈会结束后唐逸回了办公室,就叫林国柱进来,问:“陈厂长讲没讲他在忙什么生意”
林国柱犹豫了一下,说:“他怕是故意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