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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在他身边,是一名漂亮的女孩子,打扮时尚靓丽,光彩照人,看起来很面熟,何磊叫了三哥,又对女孩道:“若若,叫人。”

唐逸猛地省起,女孩是台湾挺有名一女明星,萧若若,记得自己以前还挺喜欢看她主演的电影和电视剧。

萧若若规规矩矩叫了声三哥,有些拘束,也难怪,她或许在荧幕上是万人追逐的偶像,但在唐家的权势面前,就和普通人一般无异,而且,萧若若早就听何磊吹嘘他这个三哥,年纪轻轻马上就可以升为副部级高官,何磊更说,将来的一号非她三哥莫属,虽然知道何磊爱吹牛地性子,但很多话,听得多了也就自然而然地信了几分,何况萧若若是很想嫁给何磊的,如果能争取到这个在唐家分量很重地三哥的首肯,阻力会小很多吧是以萧若若极想给唐逸留个好印象,患得患失之间,未免就显得畏缩。

唐逸微笑,拉开门说:“进来坐吧。”

何磊是唐逸二姑的二儿子,比唐逸小三岁,其实在唐家来说,唐逸与唐欣,以及何磊的弟弟小表弟何森感情最好,至于何磊,咋咋呼呼的,标准一纨绔子弟,见了唐老太爷跟老鼠见到猫一样,到了外面却是横冲直撞一野马。

二姑夫是社科院下属某研究所所长,二姑在南方经商,本来生意就很好,加之这几年齐洁很是帮衬了她几次,现在二姑的连锁电器专卖倒也闯出了名气,去年进入了北京市场,一直跟在母亲身边的何磊也从南方回了北京,很快成为了混迹京城的公子哥中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而这些年,唐逸在唐家第三代子弟中声势日隆,早已经确立了自己的威信,何磊对这个三哥也是又敬又怕,在外面,又喜欢吹嘘自己这位三哥。

何磊和萧若若进了房,何磊在沙发上坐下,萧若若就主动找茶包泡上热茶,唐逸就笑:“别忙了。想喝饮料就自己拿。”

萧若若腼腆的道:“三哥不喜欢茶包泡的茶吧”很显然做足了功夫,知道唐逸喜欢喝茶。

唐逸道:“那也不是。你们是客人,哪有客人给主人泡茶的道理”

萧若若道:“帮三哥泡茶是应该的。”

唐逸笑笑,对何磊道:“你的女朋友很会说话。”

何磊得意的一笑。对萧若若道:“三哥可是很少夸人地。”

萧若若忙说:“谢谢三哥。”

唐逸摆摆手,就正色对何磊道:“明天,陪我一起去看老太爷。”

何磊一怔,脸上就有些难色,老太爷根本就正眼也不瞅他的,每次见老太爷。何磊都有一种窒息地感觉。

唐逸道:“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我去叫你,你在211是吧今晚就住这儿。”

何磊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随后唐逸就同萧若若聊了几句,说起喜欢她主演的电影,萧若若颇有些受宠若惊地感觉。电话,说是她已经叫弟弟退了承包权。

唐逸就笑:“其实也不必这么不近人情的,你弟弟怕是背后会怪你六亲不认。”

黄琳道:“我不管他咋想,记,说实话,能帮家里的我肯定会帮,但我弟弟,真不是个有出息的料。给他经营大菜市场。我怕早晚会出大事。”

唐逸倒想不到黄琳会跟自己这么坦白的说话,笑了笑道:“你地家事。你看着办。”

黄琳就不再说这事儿,道:“记,过几天我有个会在北京开,到时我请你吃饭”

唐逸笑道:“不早说了我请你吃饭吗”

“怕你不记得了”黄琳咯咯娇笑起来。

晚上下班前,唐逸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地电话,雷浩,延山时自己的老部下,自己上调督查室后,雷浩出任延山县人民政府县长,和新任县委记王涛斗得厉害,前几年被调去了一个满族自治县任县长,说是平调,其实还是败给了王涛,不得不黯然离开延山。

毕竟延山经济发展迅猛,又有安东带动,延山在延庆辖区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两年前,延山县委记王涛进了延庆市市委常委会,延山升格为县级市的呼声也越来越高,如非必要,延山地干部又怎么会舍得平调去其它县市

“老记,唉,咱俩有几年没见了吧”话筒那边儿雷浩轻轻叹口气。

唐逸听着他略显苍老的声音,也有些感慨,自从雷浩调去满族自治县以后,唐逸同他就没见过面,开始偶尔还通通电话,后来电话也渐渐少了,这两年,都没怎么联系过。

“我去年调到了宁边,任副市长。”雷浩大概知道唐逸不会晓得他的近况,是以上来就加以说明。

唐逸一怔,随即笑道:“那恭喜了。”想不到雷浩离开延山,反而有了一种海阔天空之感,大概,是在延山的失败给了他许多启迪吧。

虽说如果是没有实权、分管不太重要工作的副市长未必有县长日子舒心,但毕竟仕途上更进了一步,县级一二把手直升市委常委毕竟是少数,大多数干部还是按部就班的一点点向上攀爬,在正县级干部进入市级权力的路上,标准模式是从县级领导提为比较重要的市直属机关一把手,慢慢进步为副厅级,很多干部穷其一生都不能从正处到副厅上更进一步。

而雷浩没有县委记地经历,直接从县长调升为副市长,完全可以说是高升了。

雷浩笑着说声谢谢,又道:“老记,哈,我还是称呼你唐主任吧。”

唐逸道:“称呼什么都好,咱们之间不用太客气。”

雷浩恩了一声,说:“我在北京呢,有时间没,请你吃个饭。”

唐逸奇道:“你在北京那好,我也想和你唠唠呢。”

雷浩忙道:“那今晚北京饭店”

唐逸笑道:“高标准,好吧,一个小时后,我一准儿到。”

话筒这一边。雷浩挂了电话,长长地吐出口气。

这是一间环境舒适的标准间。两张宽大地双人床,洁白的床单给人一种安静、卫生而又温馨的感觉。

雷浩坐在窗边的沙发软椅上,将烟头掐灭在小圆桌上的烟灰缸里。

他这次是来北京跑资金地。宁边是个革命老区、老工业基地,在改革发展二十年后的今天,戴着这两项帽子地城市通常又会戴上一个穷市的帽子,宁边也不例外。

雷浩在市政府的分工是文化教育,他是决心做出点成绩地,上任不久。他就大胆提出了为革命老区后代造福的计划。无非就是改善全市教学环境,对全市中小学进行考察,修缮教学条件比较困难的学校。

谁知道,口号很好喊。真要落实起来却是困难重重,最重要的一点,没有资金。为此他跑了不知道多少次市财政局、省财政厅、省教育厅,批文倒是拿到了不少,但资金就是迟迟不能到位。

雷浩知道,拿不到钱,除了省、市财政确实有自身的困难外,他在宁边的对手从中作梗也是很重要地因素。

本来雷浩已经心灰意冷。准备将该计划偃旗息鼓。谁知道上个月教育部、财政部联合发文,准备为各省革命老区拨款、扶助革命老区地教育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