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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3(1 / 2)

上人用以封闭龙神的绳索,使龙神得以逃脱,甘露从天而降。

扮演云中绝间姬的是一个男子。在他用女色媚态勾引鸣神上人的时候,鸣神上人按捺不住地开始触摸他的身体,此时的云中绝间姬充满“女人”的性感,妖艳绚丽,是一种在现实的女人之中找不到的,完全是虚幻的女人魅力。最后,她从愤怒的鸣神上人那里逃跑的时候也一直保持着纤弱的样子。她逃得很慢,好像小脚女人一样轻挪莲步,姿态优雅。

这场表演吸引了在场所有倭国男子的眼球,欢呼声比第一场要强烈得多,中间夹杂着一些人狂呼乱叫的声音。

表演结束,统计欢呼声为一百二十次,与第一声相加合计的两百次而此时中方赢得的欢呼声还是一片空白。

兰儿见形势不妙,不得不拿出精心准备的一道大餐:“全力以赴,霓裳羽衣最少要拿下五十次欢呼”

十名歌姬齐齐振作精神,乐师们也站起身活动手足,准备大展雄风,让倭人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歌舞。兰儿不敢大意,甚至亲自上场充任领衔琴师。

叶昊天的心里也充满了信心。

霓裳羽衣属伎乐舞蹈中大曲中的法曲类。据说是唐明皇从月宫中偷记回来的仙乐,足见人们对它地喜爱和赞赏。

伎乐舞蹈与雅乐舞蹈相对称,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可以说除雅乐舞蹈之外,种种由专业艺人表演的观赏舞蹈,例如秦汉的甬抵百戏、散乐杂伎,隋唐的九、十部伎,坐、部伎,宁代的队舞等等,都可以归纳在伎乐舞蹈之内。伎乐舞蹈在唐朝发展到顶盛时期。隶属宫廷乐舞机构太常寺和鼓吹署的乐人、音声人、太常乐户子弟等乐工舞伎总数竞有数万人。霓裳羽衣便是伎乐舞蹈中妇孺皆知的经典中的经典。

当龟山先生报出曲目的时候,台下顿时传来数十人的欢呼声。显然即使是倭国也有不少人听过此曲之名。

此时悠扬的旋律响了起来,歌姬们轻盈地旋转像雪花飘舞,矫捷的前行像受惊的游龙,垂下的双手像柳丝那样娇美无力,舞裙斜着飘起时仿佛白云升起。画眉流盼说不尽娇美之态,舞袖迎风飘飞带着万种风情,仿佛是上元夫人招来了仙女萼绿华,又像是西王母扬袖送别仙女许飞琼。

现场观看的倭人开始时还尽力压抑着自己,到舞曲演奏了一半,早看得忘了一切,更忘了敌我之分,欢呼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随后歌姬们将繁富华丽的舞曲快节奏地演绎了十二遍,裙带飘飞划出一个又一个圆圈,身上的玉佩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声,此举又迎来了二十多次的欢呼声。

等到舞曲像一声长长的鹤鸣、舞蹈像飞翔的鸾风收起翅膀的时候,四位裁判统计的结果是:“中方赢得欢呼声七十五次”

足利义满气得直想骂娘,可是又碍于身份不能发作,只能将刀子一般的眼神从众人脸上掠过。

观众们这才想起自己犯了大错,有些人照着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口里说着:“我该死,我混蛋我我不是人”

然而这并不能改变统计的欢呼声结果,目前的形势是日中之比为两百比七十五。由于日方赢得的欢呼数必须越过中方的五倍,所以即使第三场中方一分未得,日方也必须拿

下一百七十五次欢呼。这,未免太难了。想到这里,足利义满的脸都绿了。

这个时候,身着灰衣的神秘老僧又一次从神殿中现出身来,走近足利义满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闻言之后,足利义满的脸色顿时大为好转,站在台下高声叫道:“决胜之局到了,有请山口习燕”

台下的观众面面相觑,显然对此名字很是陌生。他们纷纷东张西望,想知道山口飞燕究竟是什么人。

在众人的千万双眼睛注视之下,一个面蒙纱巾的窈窕女子缓缓走上台来。

自她一现身,叶昊天的心里便“咯噔”一声。回头看兰儿时,兰儿的面色也骤然变了。

因为那女子非是别人,竟然是曾经在摄政王府表演独舞、让人念念不忘三月不知肉味的舞姬那是千年难遇的尤物,是妖人苦心培养惑人心智的道具若是由她心情表演,台下的观众恐怕无人能够抵得住盏茶功夫。

然而就此将她阻住,不让她表演吗

如此非但道理上讲不通,而且有失中华上国的颜面。

兰儿咬着朱唇微微摇头,说道:“让她去吧。反正我们还领先不少,而且后面还有一次机会。”

叶昊天想想也是,于是催动监天尺护住已方之人,静观接下来的局势变化。

那女子的表演很快开始了,她这次的舞蹈与摄政王府时有很大不同。上次的观众是中土修养较深的文武百官,所以她的表演含而不露,艳而不淫;此次的观众已经或深或浅地沾染了魔性,所以她的舞蹈也变得放荡不羁淫糜悱恻起来。

西门龙只看了一眼就惊愕地道:“老天,失传千年的天魔舞再度现世看来老夫不得不出手了”

叶昊天急忙忙将他拦住,说道:“不可,龙老代表我方之人,这场表演表面上是光明正大的比试,若是动起手来只怕倭人心里不服。”

西门龙急得直搓手,担心无法控制后面的局势。

艳舞才进行了一小会儿,台下的观众已经喊哑了嗓子,每个人都变得极度兴奋,仿佛吃了疯癫药一般。再过一会儿,众人变得越来越疯狂,很多人跟着狂舞,一边舞一边撕扯身上的衣服。

兰儿已经看不下去了,恨不得出手将台上的妖人制住。

叶昊天见势不妙,急忙加强了功力,将监天尺的神力分出一半罩向台止的女子。

那女子狂舞的身躯如受电击,顿时浑身颤抖,红艳的面颊也变得惨白,显然魔功受到了重创。

她勉力挣扎着又跳了一段,然后实在无法坚持下去,只好跳下台急急逃走了。

台下的观众全都静了下来,很多人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口中泛着白沫,仿佛羊痫风刚发作完一样,大家都不知道那女子为何忽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