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预兆的爆炸仍然不断地响起,每一声爆炸都有几个自慰队士兵嚎叫着被炮弹炸上了天,再沉重地落到地面上,犬下大声喊叫着:“通讯兵通讯兵联系总部,报告这里的情况我们遭到了重武器的袭击”
犬下身边身边的自慰队士兵抹了把脸上的臭水:“犬下少尉,通讯兵已经阵亡了三个通讯兵都阵亡了,车载电台也”
犬下的心中一凉,这到底是什么人啊不过几个人的小队有这样的作战能力,还有这种神秘莫测的先进装备顾不上保持一贯的威严,犬下狼狈地将身子向臭水塘中压低了一些,大声喊叫着命令:“所有人找掩护,注意防御对方的炮击,防御炮击”眼睁睁地看着两辆面包车冲上了高速公路旁的辅助路面
面包车在开出了不到五公里的距离后便被遗弃在路上,秃子已经将比利时产的52毫米无声迫击炮拆开背在了肩膀上,晁峰将昏迷中的鬼龙抱了起来,小心地放在了等候在高速公路上的大型货车中,满身文身的佐藤迅速发动了货车:“你们只管藏在车上的隔层里,路上的所有事情都交给我应付,等到了地方,我会叫你们出来的”
从车厢中跳下来的人出乎向正的意料,竟然是小满和另一个比较健壮的留学生,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帮着晁峰将鬼龙抱进了狭窄的隔层里,再用堆放在隔层边的那些空纸箱遮掩着隔层,看着仍然在流血的鬼龙,小满犹豫了片刻,也跟着钻进了隔层,回身朝着他的同学说道:“我赶紧处理一下他的伤口,你把隔层遮掩好,别露破绽”
佐藤手脚麻利地将几个装满了胡椒的纸箱放在了最外面,再退后几步仔细地看了看整个大型货车:“差不多了应该没问题了,就算那些鬼子用狼狗也能混过去”
大型货车顺着空荡荡的高速公路向前开了一段路程,顺着一个刚刚卸掉了挡板的缺口滑下了高速公路,向着长崎市区开去。一路上的军警车辆
几乎都是朝着飞机坠毁的方向狂奔,检查哨旁边的同一个方向行驶的民用车辆已经被赶到了靠近马路边缘,排成了一条长龙。几个拿着自动步枪的自慰队士兵举手拦住了大型货车,比画着手势让货车停靠在了路边,三个自慰队士兵分散着围住了货车,手中的枪口也对准了驾驶座上的佐藤:“你们怎么过来的不知道已经戒严了吗拿出你们的证件,下车打开货箱”
佐藤带着几分傲慢跳下了车,顺手将证件扔给了为首的自慰队士兵:“这是山口柱式会社的货物,你们要检查就快点,长崎的兵营和警视厅都等着这些东西呢真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一路上的检查都有三次了,每次
都要你们的上司打电话训斥你们才知道放行么”
检查证件的自慰队士兵楞了片刻,将信将疑地打开了证件,再看看佐藤裸露在衣服外面的文身:“你是山口柱式会社的那么你的货物是警视厅和自慰队军营要的吗”
佐藤摆出了一付极度不耐烦的架势:“当然是你们要的如果不是这样,我是怎么通过那么严密的检查,从你们的货物仓库把东西送来的你们干脆和你们的上司核对一下,免得耽误我的时间”
牵在自慰队士兵手中的狼狗猛地打了个喷嚏,狼狈地窜了开去,佐藤干脆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片:“这个是你们川田部队长给我的通行证,说是在遇见阻拦的时候给你们看看就知道了我还差点忘记有这么个东西了”
检查证件的自慰队士兵仔细看了看那张皱巴巴的纸片,慌忙吆喝着几个戒备中的自慰队士兵打开了横在道路中间的路障:“实在抱歉我不知道您有这个手令,耽误您的时间了”
呆在驾驶室里的留学生面色苍白地看着佐藤:“你给他们看的是什么东西啊怎么那些自慰队的家伙这么害怕啊”
佐藤熟练的将大型货车开上了空荡荡的行车道:“嘿嘿混黑社会的怎么能没有一点与高层的交道呢那些日本军方要运输的,带点忌讳的东西通常都是通过我的组织来运输的,就算是出了什么无法掩饰的纰漏也可以推掉所有的关系,作为回报,我们也可以通过这样的运输途径来贩运那些警视厅的警察们很忌讳的东西了还好有这么一手,要不鬼龙的计划也不可能成功的说起来,你们几个留学生的胆子也不小啊居然敢掺和到这么危险的事情中来,嘿嘿有前途,有前途啊”
飞奔的卡车停在了长崎市近郊的一幢货仓前,几个守卫着货仓的保卫人员只是草草地验看了一下佐藤的运输货单便挥手放行了,货车直接开进了一个巨大的仓库中,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十几个带着文身的小流氓马上围了过来,殷勤地为满身大汗的佐藤送上了毛巾和水,一个戴着眼镜的小头目凑到了佐藤身边:“您辛苦了我们会马上把这些货物运到市区的,然后分送到那些分销商的手上。最近几天这么一闹腾,估计长崎的地下药物供应就只有我们能保证充足的货源供给了,价钱是不是可以稍微提高一些呢”
佐藤大口灌完了一整瓶水:“今天就不用你们卸车了让外面那些分销商再着急两天,最近也不知道是谁在长崎闹得这么火暴,估计警视厅也会对那些娱乐场所加强盘查的,还是要小心一点,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这几天,叫下面那些家伙们休息一下吧你也一样,自己去财务部门拿点钱,离开长崎去玩玩吧”
打发走了那些欢呼着的小流氓,佐藤迅速关上了仓库大门,几下扒拉开掩盖在货车夹层外的纸箱:“鬼龙怎么样了还好么”
满头大汗的小满摇摇头:“情况不妙他连续失血,体质已经很差了那些日本人也不知道给他注射了什么样的药物,现在他根本就是个没有意识的躯体,在医学上叫做”
一直站在货车夹层里的晁峰猛地抓住了小满的胳膊:“就别扯你那医学常识了干脆说,头儿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小满低头沉吟着:“要是现在可以找到大量的血浆为他输血,然后配合系统的医疗护理,应该可以挺过来的,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清醒过来,但起码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现在的难题是怎么找那么多的血浆啊还有必要的医疗设备这可不是简单的手术器械就可以摆平的事情了”
卞和一边清理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一边问道:“听你的意思,即使找到了大量的血浆也不可能保证头儿的生命安全,还非得要把头儿送医院里去那还不如让那些自慰队的家伙把头儿抓回去呢,起码还尽早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