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倒在地板上的情报人员的眼睛,满脸微笑的男人轻轻的将拿在手中的自动控量注射器放到了医疗箱中,在裤腿上擦了擦巴掌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香烟,斜倚在桌子边美美的抽了起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秃子在蒙特雷倒地后的瞬间,利落的将几个不过核桃大小的金属球用胶带绑在了蒙特雷等人的身上,再将一些细小的电线缠绕在了蒙特雷等人的脖子上,这让蒙特雷等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株装饰得过于粗陋得圣诞树一般,给人啼笑皆非得感觉了。
一切准备停当,秃子小心的按下了那些金属球上的红色键钮,再将一个精巧的电子讯号发生器用自动粘贴的绷带绑在了自己的左小臂上。看着电子讯号发生器上闪烁着的一排暗绿色的小灯,秃子满意的站到了满脸微笑的男人身边,顺手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香烟,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放在医疗箱中的自动控量注射器:“我说厨子,你从哪里弄来的那些玩意肌肉强制剂好像是美国情报部门的珍品,不是相当级别的情报人员根本就接触不到的,而我们要的是活着的人质,你也不会用那些玩意杀了他们吧”
依旧保持着微笑的李文寿惬意的吐了个烟圈,带着几分得意的申请看了看身边的秃子:“我哪里来的肌肉强直剂那不过是我自己弄出来的一点小玩意而已,加上那些家伙本来就心里有鬼,再看见被注射的人发作的情形,自然是深信不疑”
看着李文寿那得意的神情,秃子有些难以置信地拿起了那个自动控量注射器,再明亮的灯光下反复端详起来:“那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我看着好像比氰化物发作的时间都短,你究竟是怎么弄出来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李文寿丝毫没有公德心地将烟头从射击孔中扔出了车厢:“记得以前的古典小说中描述的牵机药么那些吃了牵机药的家伙再发作的时候,几乎可以在瞬间因为肌肉强直而死亡。我是从一些以前的老中医药房里面摸索到了一些,再加上现在有的植物或动物汁液提纯的技术,自然就造出了差不多的玩意。相比之下,这种东西比美国人用的高能麻醉性药物产生的效果还要好,除了一点点后遗症之外”
秃子猛地打断了李文寿的吹嘘:“后遗症注射了这些玩意会有什么后遗症”
李文寿满脸的不在乎:“没什么。就是一个星期左右的视觉听觉减退,交感神经麻痹,还有半年左右的括约肌失调之类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骤变上
不知不觉间,大型作战卡车驾驶室与车厢间的小窗户被猛地推开了,已经摘掉了头盔的刘国辉转过头来,朝着站在窗口边的战士低声说道:“小心,我们马上进入那个地下通道的入口了,叫兄弟们随时戒备”
站在窗口的战士轻轻地点点头,朝着刘国辉低声回应道:“知道了,按照地图上的显示,我们要横穿整个纽约市区的地下通道,在出了市区的范围之后,我们还要继续走六十公里才能回到地面上。这些美国佬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啊”
从窗口中看了看端坐在通讯设备边的向正,再看看已经软成了一摊烂泥的蒙特雷,刘国辉微微地皱了皱眉头,重新关上了那扇小小的窗户。
在大型作战卡车静静地驶入了蜜尔金斯大道之后,前导的那辆大型作战卡车利落地转进了第二个拐角的小巷中。在两辆大型作战卡车的填充之下,整条小巷中变得异常的拥挤,从大街上看去,根本就无法看到小巷深处的那块巨大的木栅栏缓缓地沉降到了地下。
在木栅栏的后面是一幢看起来相当破败的平房,尽管今夜的纽约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但这似乎并不妨碍这幢破败平房的主人早早的上床休息。或许是在白天过于操劳,平房的主人竟然感觉不到地面在轻轻地颤动,而在那些看起来四处散落的垃圾中,竟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口,微微地倾泄着通往深邃的地下。
前导的大型作战卡车似乎犹豫了片刻,但很快亮起了装配在车头的两盏强光探照灯,缓缓地朝着漆黑的洞口开去。
紧跟在了前导的大型作战卡车后面,刘国辉小心翼翼地驾驶着车辆进入了那个看起来深邃无比的隧道口。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了这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切,估计没几个人愿意相信,一个国家居然会将大量的资金投入到一项不见得有太大作用的地下隧道工程中来。
强大如美国,能够在他的本土进行一场大规模战争的对手几乎不存在,如此庞大的地下交通网络,除了在战争中有着规避轰炸等作用之外,在和平年代几乎就是巨大的浪费,除非是那种天天将战争的概念挂在心头的国家,才会有着这种随时为战争做准备的心理了吧
不知不觉中,坐在刘国辉身边的战士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朝着车窗外的隧道墙壁指了指:“看看那些东西”
转头看去,被车灯照亮的隧道墙壁上,几乎是全钢结构的支撑骨架几乎没有间隔的排列着,如果按照一般的受力强度计算起来,即使是被核武器攻击,只要不是直接命中的话,这样强度的隧道也不会有坍塌的危险。
看着隧道两侧墙壁上的支撑骨架,坐在驾驶室中的秦椋轻轻地叹息起来:“这些钢制支撑骨架还很新,应该是上次的飞机撞击之后才进行的改建。看看这些,再想想我们自己的防空洞,大部分都被出租当成了地下仓库,甚至有的地方还改建成了便宜的小旅馆,毫无秘密可言了真要是哪天打起来,恐怕我们是拿着自己、甚至是后人的性命在换钱啊”
在大型作战卡车那低沉有力的引擎声中,秦椋的声音显得暗哑而又压抑,让任何一个听到了秦椋声音的人都能从他的话语中体会处那种深深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