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就与你完全无关,你地一切生活照旧。否则,你这辈子都将和我们一起被日本政府追杀,你的大好前程就算是完了。”
段天狼马上跟着说道:“那就不要废话了,赶紧跟我走吧,织田可没有多少血可以流。”
织田有信还想说什么,不过普希金没有让他说话,“算了,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走吧,你的伤口再不好好整理一下的话,你的命就没了。”
二十分钟之后,段天狼一行三人回到了段天狼所住的房间。
房门刚一关。织田有信就整个人软在了地上,伤口不断流血已经将近七个时,能够撑到现在才昏倒。已经是意志力极度坚强了。
普希金赶紧伸手将织田有信抱到床上,然后赶紧拿起美军军用军刀,以及段天狼在路上买的酒精,纱布,开始帮助织田有信整理起伤口来。
段天狼一直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普希金训练有素地做这些事情,并且将整个过程牢牢地记在脑海里。谁知道有哪天自己会不会也遇到同样地事情呢
个把小时之后,普希金终于把织田有信身体里的子弹取了出来,帮他把伤口包扎好了,然后他皱着眉头说道:“不行。我要去医院一趟。”
段天狼赶紧伸手把普希金拉住,“怎么可以现在日本特工肯定正在医院守着你呢,正常人都知道织田有信失血过多,你很可能上医院。”
普希金一把把段天狼挣开,说道:“但是织田失血过多,我必须帮他去弄血浆,不然他地命可能不保。”
听到这里。段天狼马上问道:“他是什么血型”
“最麻烦地ab型,我是a型,我随身带的备用血浆,也是a型,没办法给他输血。”普希金焦急地吞了口口水,说道。
段天狼笑了笑,把袖子挽了起来。“所以说,你们带上我是对的,我也是ab型。“
“你也是ab型那真是太好了。”普希金面露喜色,赶紧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输血用的用具。
只输了一小会之后,普希金就看到段天狼的脸色比平时越发苍白,甚至于比织田有信的脸色还苍白,普希金一时间都分不出来,到底是谁中了枪。
普希金见状,担心出事。伸手就想去把针管抽了出来、这时候、段天狼马上伸手把他挡住,“抽到织田有信的身体够用为止。”
“但是你的身体”
“如果你看我的脸色,你每天都会觉得,我明天就要死了,但是事实上,我十七年来活得好好的,不要太在意。”段天狼说着,闭上眼睛,开始重新运起方冲教给他的三一混元功。
不一会儿之后,普希金就看到段天狼的表情缓缓进入一种安静祥和的境界,他身上一直显得很强烈的那股凶杀之气,一下子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就不曾在段天狼的身上存在过。
如果说从前的段天狼身上地气息,更像是一个焚城屠国的暴君的话,那么现在的段天狼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就像是一个天生佛性的小僧。
这一幕把普希金给看傻了,他有点搞不清楚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地身上怎么会同时拥有这两种绝对相冲的特性呢
“也许,这就是东方式的智慧吧。”普希金心里想。
又过了一阵,普希金觉得段天狼的输血,已经基本上满足了织田有信身体的基本需求之后,他马上把针头从段天狼的手上给拔了出来。
刚一拔出来,段天狼的身体就好像听到什么命令似的,马上一头栽在床上。
这可把普希金吓了一跳,他赶紧站起来,一看,却发现段天狼并不是昏倒,而是睡着了。
普希金闷了一会神之后,难以理解地摇了摇头,“真是不可思议的年轻人。”
段天狼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等到他醒来的时候,织田有信都已经醒了,靠在床上正在吃普希金喂给他吃地营养品。
“你醒了,来,来,来,我买了点滋补品,你赶紧吃一点。”普希金递过来一盒吃的。
段天狼张开眼晴张望了一阵之后,从床上腾的一下弹了起来,“现在是什么时候十二月一号到了吗”
“还没呢。”普希金摇头道。
段天狼又问道:“那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啊,现在是十一月二十九号”普希金抬手看了看手表,“二十一点四十分。”
“喔,好在还来得及。”段天狼庆幸地拍了拍额头,赶紧爬起床,抓起那个装着美军个人装备的手提箱就冲到厕所去。
听到“砰”的一声,段天狼把厕所门关上,普希金愣了一会,转过头看着织田有信,疑感地问道:“他要这套美军战斗装备,不会是用来自慰的吧”
普希金刚说完,织田有信就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刚笑一声,眉头就皱了一下,因为拉动伤口了,“普希金,如果你想让我快点好的话,最好是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那你说他拿着这套装备进厕所做什么”普希金笑着问道。
织田有信想了一会,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他一定是在做什么不想我们知道的事情吧。”
“看来他还不是完全信任我们啊。”普希金说道。
织田有信扬扬手,说道:“无所谓了,反正他的所作所为向我们证明了他绝对值得信任就好了。其他的,不要去想太多,好奇心太盛,不是什么好习惯。”
普希金行了一个礼,说道:“知道了,织田老师。”
第九节 不是人,是神
两千零五年十一月三十日十五点。
龙过海静静地待在他专门用来操作外汇买卖的办公室,他就这样静静地在这里坐了将近一百个小时。
吃,是坐在这里吃,睡,也坐在这里睡,但是,他一笔操作都没有做。
他这将近一百个小时里,所有的工作内容,只有一件,那就是等一个电话。
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一百个小时了,他没有收到任何电话。
“这一次,果然是不行了。”龙过海叹了口气,靠着办公椅,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虽然,从一开始,龙过海就觉得段天狼所说的事情多半是不可能办到,但是,看到段天狼那样肯定的样子,龙过海又禁不住会有几分期待。
无论是多么荒谬,多么不可能的事情,只要段天狼说可以办到,龙过海就无法完全排除成功的可能性。
一个在狭窄的空间里独处的人,总是很容易胡思乱想。龙过海也是如此,在这一百个小时里,龙过海的脑袋里浮现出无数的幻想,他越胡思乱想,越觉得段天狼有可能真的做到他所说的话。
因为龙过海回想自己二十几年的人生,还从来不曾见到像段天狼这样能够在这么短时间里,就将他慑服的人。
这样的人,就算是办成多么不可思议的事,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所以,在过去的将近一百个小时里,龙过海一直热切地盼望着段天狼的电话,他希望段天狼可以像从前地那几次一样。又一次在他面展示出神旨一般地奇迹。
但是,已经快一百个小时过去了,龙过海依然没有收到电话,于是,他有点从幻梦中走出来的感觉,“虽然确实是天纵英才,但是他也只是人而已,而且他还只有十七岁而已呢。龙过海,你的期望过于苛刻了。”
龙过海正这么说着,就听到有人在敲门,“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