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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整天黑着脸。

霎那间,门外三辆红旗轿车的车门全部被迅速打开,人人全力戒备。

门厅里一阵脚步声响,总理在四名中南海保镖地护卫下去了出来。

欧阳轩看出来:四个保镖像一个四边形的四角一样站立,将总理牢牢地护在正中,这是典型地保护要人方式。

欧阳轩迅速用灵敏的感觉扫视了一下四周百米左右距离,没有感觉到任何危险气息的存在,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总理走到当中一辆红旗轿车前,正在弯腰上车,忽地一侧有车辆鸣笛而来,迅速驶到近处停下。

众人顿时紧张起来,恐怖袭击的警告开始在耳旁回响。

“是外经贸部地车,不要紧张”耳麦中传来刘鹏的声音,正紧张的欧阳轩心中笑了笑:娘的,紧张过头了,有点草木皆兵的意思。钓鱼台国宾守卫何等森严,恐怖分子哪那么容易就混进来

“总理”忽地,来车车门打开,走出一个相貌清朗、身材挺拔的中年男子来。

“哟,是清远啊”总理笑了,忙迎了过去。

欧阳轩此时却是傻了眼,来的不是旁人,正是皇甫益玲有父亲皇甫清远。

“死了,死了,老丈人怎么也来这里怎么办,怎么办”欧阳轩慌了手脚,心里面哇凉哇凉地。

看总理已经迎了上去,欧阳轩不敢跟着,忙转过身去,就想溜到一边。

谁知一头撞到高大的金虎怀中,金虎一把将欧阳轩推回去,不解道:“喂,你小子晕头了,连方向都搞不清了,是这边”

“靠,我不知道是这边吗,惨了,惨了,低着头,千万莫要被子老丈人发觉”欧阳轩磨磨蹭蹭地掩在人群中,低着头,藏在了总理身后。

“总理会见完了多哥的米多克总统么”皇甫清远和总理握了握手,笑道。

“是啊,双方谈得很愉快,过两天打算继续深谈。清远,你是来谈两国经贸条约的么”总理一脸的春风,显得很开心。

“正是,两国以前的经贸条约一直不完善,对我们中国的产品进入多哥很人些障碍。现在的米多克总统对我们中国很有感情,不抓紧这机会签定优惠条约,那可是傻瓜了”皇甫清远笑咪咪地道。

“那好,你忙吧,认真谈,我还有外宾要见”总理握了握皇甫清远地手,就要告辞。

“那总理慢走”皇甫笑了笑,便在转身。忽地瞥见总理身后某个身影似乎很眼熟,皱了皱眉,猛然想起来,惊道:“小轩”

“砰”正要转身的欧阳轩身子一晃,险些一头撞到地上,苦笑着抬起身道:“皇甫叔叔,是我”

“小轩,你,你怎么在这里”皇甫清远一脸的惊讶和不解要不是他有非常好的眼力,恐怕刚才都不会注意到人群中低着头、躲躲藏藏的欧阳轩。

欧阳轩心中苦笑:他奶奶的,今天是犯了哪路太岁了,这么哀完了,完了,老丈人这关怎么过啊。

总理这时也惊讶地回过头来,看着欧阳轩和皇甫清远,不解地道:“你、你们认识”

皇甫清远皱了皱眉,走到总理身边低声说了几句。总理诧异而面带笑容地看了看欧阳轩,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欧阳啊,你跟皇甫部长到一旁谈谈。我产在这里等你”总理上前拍了拍欧阳轩的肩膀,忽地低声说了一句:“小伙子,待会嘴巴放甜一些”

在欧阳轩诧异的脸色中,总理微笑着上了车。

“小轩,你跟我来一下”皇甫清远板着脸道。

“是,皇甫叔叔”欧阳轩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乖乖地跟着皇甫清远走到了一旁。

金虎和土龙二人面面丰觑。金虎道:“哥们,欧阳怎么跟皇甫部长好像很熟的样子”

土龙翻了翻眼睛,没好气地道:“你问我,我问谁”

金虎被咽了一下,只好自顾地摸着光头,一脸的不解。

皇甫清远和欧阳轩来到路旁的花圃中,一时两人都有些沉默。

身边万花怒放,一片雪海,那种惊人的凄美是坚韧而不屈地。

终于还是皇甫清远皱着眉头先开口了:“小轩,你到底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欧阳轩踌躇了一下,有些嗫嚅道:“这,皇甫叔叔,我有苦衷,不是故意要骗你和阿玲的”

皇甫清远愣了愣,叹气道:“那你是中南海保镖抑或是”顿了顿,神色间越发凝重:“中国龙组”

“中国龙组”欧阳轩知道瞒不过去了,只好缓缓说了出来。

皇甫清远霎那间眉毛一扬,脸上一时充满了复杂的神情:有高兴,有赞赏,有担心,有忧虑

“唉,这个阿玲不知道吧”皇甫清远忽地问道。

“是的”欧阳轩微微低下头,满脸歉疚地道:“我一直告诉她我是国务院特别金融管理中心的顾问,她从来没有怀疑过”

“那你知道你的这个绝密身份对自己,对阿玲都意味着什么吗”皇甫清远忽地严肃地道。

“知道”欧阳轩抬起头来,正色道:“对自己意味着光荣和责任,意味着自己将永远生活在黑暗中,为中华民族的存续和安宁做出浴血的战斗,这是一个没有自我的职业。

但对自己的亲人来说,意味着她们随时可能失去生命中最亲的人,因为我们这些人可能随时都不再拥有明天而且,对亲人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也是非常令人痛苦、令人歉疚的。”

“你知道这个就好。”皇甫清远叹了口气道:“小轩,我只有阿玲这一个女儿,我不希望她日后大富大贵,只希望她能够平平安安,只希望能够有人代我好好照顾她一生。本来我很中意于你,可、可是你的职业,唉”

皇甫清远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难言的忧伤。这个时候的他,根本不再像是一个老练沉稳的政治家,更多的是一位无比呵护自己儿女的慈父

欧阳轩面孔有些抽搐,咬了咬牙,痛苦地道:“皇甫叔叔,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您不用担心”

“不,”皇甫清远摇了摇头,脸上现出了慈父般的柔情:“小轩,我不是要你和阿玲分手。阿玲的脾气我了解,喜欢一个人就不会放弃,你要是硬和她分手地话,她会痛苦一辈子的。我只是希望你永远都不要让她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还有,好好对她,这是你欠她的”

“是、是的,”欧阳轩忽地流下泪来,哽咽着道:“您放心,我一辈子都会好好对阿玲的”

“唉,龙组的任务太过危险,这我有所耳闻我只希望你在遇到危险时,能够多想想阿玲,不要做无畏的牺牲,好吗”皇甫清远拍了拍欧阳轩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