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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就算有数道光华赶到附近,就见得空中受符的火龙,纷纷离开。

这些人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是天授火龙,破坏它就等于直接向天庭挑战,也和火龙结下死仇,这又何必呢

所以二个半时辰,转眼就过去,只听一声轰鸣,赤阳真府的禁法终于崩溃,这是耗尽了所有力量的缘故。

方信瞬间速退,转眼之间,已在二十里外天空上观看。

没有了压制,火山顿时喷出,但是这时,已经连连泄露二个半时辰,这一爆发,并没有想象中激烈,只是一爆之后,大量炽热的熔岩从火山口溢出,顺着山坡缓缓流动而下,所到之处,自然化成火海。

才观看了一会,突然之间,白日称雷,赤龙光华蜕去,在空中欢庆飞舞,片刻,落到了方信面前,却化为一个赤衣紫带地人,三十岁左右,精满气足,与之拜下:“我受天符,如今已为龙君,天赐姓名敖祥,谢道友救命之恩”

方信亲而扶说:“不敢,道友如今贵为君位,我安敢受此拜乎我是临江水伯也”

在这个世界,成为真龙,立授君位,唯现在没有神职,所以才只称君,没有称“某某君”罢了,但是这是迟早地事,水伯与之相比,差了二级。

“道友何欺我哉且不论道友救我之命,恩同再造,而且我见道友生得水德之花,就单是此项,已是地仙之位,哪是区区水伯之位而束缚就算是,也是道友安于淡泊罢了,我安敢于位视之”火龙敖祥倒是很会作人,说着。

两人就相视一笑,方信就说着:“君既成龙,还请收得火气。”

“这个当然”火龙敖祥身子一转,本来泄露的火气,就收回体内,下面火山失了火气吸引,顿时就出势缓慢起来,过了一个时辰,火山就停止了泄露。

“道友,本来成火龙,必伤八百里之地,如今只伤沿山附近五十里罢了,如此就是道友大功德,也使我少了许多罪业。”

方信就笑地说:“既然如此,那我就索性再助一臂之力”

由于周围百里水气已经用完,它就把临江水府中,积蓄的水力也就是调控经过的云层时,能不影响整体循环而拦截下来的,通过世界珠的搬运,又化成乌云。

不一会儿,天上乌云密布,这时,再没有火龙阻挡,自然可建全功,片刻之后,闪电带着雷鸣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大雨倾泻而下,豆大的雨点不断地落下,落在了被点燃的山林和岩浆之上。

大雨是集中,集中在数十里内,因此才可连绵下得,不然的话,范围扩大数百里,不需要一小时就可消耗光水气储备。

等山林大火熄灭,而岩浆也基本上冷却,这才收了雨水,就算这样,二十年存下的雨水,也前后用掉了八成了。

雨一过,顿时,天空中出现了一道彩虹,像是一座巨形的拱形桥横跨在天际间。

“道友,这是天示其喜啊”敖祥见了,不由羡慕地说着。

方信只是微笑,这次灾难,只伤了附近五十里,而且也有限,当然有大功德。

而且,这等程度的火山爆发,实际上反是资源火山爆发带出的大量火山灰,富含养分能使土地更肥沃。

首先是杂草苔类开始冒出来,其次长出蕨类植物,不消几年,火山灰让周围的土地肥沃,山林更会更茂密。

此次,可大建其功了。

果然,方信默查自己,在彩虹一现时,六十万功德降临与身,而且,由于方信本身是功德道,所以有感应,自己仅仅只拿了六成,总量有百万之多,连敖祥自己,也有十万功德落下,却是因为使用了它的蛟皮才可控制真府,所以有此功德,只是被还有些罪业抵消了,看不出来罢了还有三十万功德,当是原本主人赤阳真人了,这自然会追落于它身上,这可所谓是意外之喜了。

“道友何处去”得了这个,以后只需数日,就可把火德之花,以及土德之花凝聚而出,五行之德,仅欠金德就可完整成运了。

“本我为火龙,自有君位上任,但是我度劫时,曾许跟随道友三十年,天人感应,天庭许之三十年假期,所以我现在就跟着道友了。”敖祥说着:“不过道友是水伯,不宜我住,我就仍旧住在这千英山,再建洞府就是了。”

它也要勤奋修炼,以巩固道果“原来如此,我正要作得一事,还请龙君坐镇”方信听了,也不推辞,说着,他取出二册,说着:“我已经读尽,还于道友。”

敖祥连忙接过,它虽然已成地仙,但是地仙之书,还可以读,还没有修尽,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拿过。

两人就说了几句,各自离开。

第六卷 开天辟地 第二百零二章 劫数

时光飞流,转眼就是五年,这临江之上,船只川流不息。

河流上,大半是运输粮食、石块、砖块等等货船,但是也有官艇和花艇,这些船多半是有三舱双桅,两侧的舷板宽大当做走道,可容纳数十人甚至上百人的画舫,上下两层,布置得十分华丽。

此时,在下着小雨,天是暗沉,萧萧的雨点连绵而下,只有一点细细的淅沥声音,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眼前整个世界。

年已经三十五岁的朱新,在一处画舫上,望着甲板外面霏霏细雨,在细雨中,上万民工在雨中冒雨而劳动着。

而在他的身边,一直站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静静地立着,他穿一身青衫,中等身材,身形瘦削,眸子中闪着精光。

后面又有几人坐着,态度从容,显是官身,再后有着三十甲士跟随,虽然穿着便衣,却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兵甲卫士。

天规森严,修道士安敢随意干涉凡人生死,特别是像朱新这样贵为三公的大臣,所以有着此等保护,已经足够了。

朱新呷了一口茶,说着:“张少监,五年了,此地总算要快完成了,此渠最后接口完成,临江分水至平原了。”

“是相爷,一方面上游山洪都有泄处,不至于爆发,其次就是各渠沿郡而行,却是灌溉了八十万亩良田,相爷,就是此项,就是大功德啊”张少成,却是朝中少监,他是极深沉的人,一边心里琢磨,一边缓缓说着。

“现在谁在上面”

“县主薄王庐,您看,那个披着衰衣的就是他”

“恩,这雨天也在上面,辛苦了。”朱新只是淡淡的一句,就不多说了,下面地意思自然有人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