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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难道是那些西方的家伙
溟涬在猜测着轩辕月耀的真实身份而且,似乎还猜出乐趣,猜上瘾了
呃要是他知道轩辕月耀现在在想什么,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说穿了很简单,轩辕月耀之所以能够保持如此的平静,其实和定力这东西完全一点也扯不上关系。
一方面是厉害的人物她见多了,有些见惯不怪了她的两位表姐兼老师,就是那种强的离谱的家伙。另一方面她正在想溟涬上人,统御黑水幽之尊主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对这个名字几乎是毫无印象,这绝对不可以责怪她无知,实际上她对地球上的所谓的隐秘世界的了解,全部都来自她的两位表姐兼老师口中的只言片语这两个家伙从来没有真正系统的给她讲解过这些。最重要是,即使是那只言片语,她也从来没有认真的去听,一心只想回到普通生活的她,一点儿也不认为她会再和那不为大众所知的隐秘世界扯上任何的关系,但是现在
虽然在冥思苦想,但是轩辕月耀却没有忘掉最基本的礼节,她微微鞠身行礼是那种法师之间最基本的礼节,仅仅是出于礼貌,并没有多少尊敬的成分在里面。她只不过是不想让这个什么什么的尊主,抓到什么借口而已。
对于轩辕月耀的行礼虽然礼节有些古怪溟涬显然相当的受用,他桀骜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一族的谁人的门下”
这个问题还真是有点难住轩辕月耀了。
实话实说吗当然不行但是说谎的话,有不一定可以有效,这个家伙一看就知道是那种难缠的角色。
略一思量,轩辕月耀就有了决定,既然不能讲实话,又不好说谎,那么
“我是赫弥忒尔那沙,眷族,师从于圣光法师安吉丽儿那沙和亡灵法师西露西亚那沙。”
她没有说谎,“赫弥忒尔”在眷族的密语里是学徒、弟子的意思,她确实可以被称呼为那沙的弟子,所以这一点她不算说谎。至于种族,她最少也算半个眷族,也没有说谎啦。不过总体来说也绝对没有讲实话就是了。
赫弥忒尔那沙这个名字让溟涬微微一皱眉。难道真的是那些西方的家伙不成而且眷族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圣光法师安吉丽儿那沙和亡灵法师西露西亚那沙这两个名字对他来讲也是同样的陌生。不过从名字上看来应该也都是西方的家伙吧
算了,不管了东方也好,西方也好,只要可以揭开封印就可以了。这个家伙手上的那个法器应该正好合用的。
溟涬到不是没有想过将那法器抢过来,不过他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在最初引导法器的力量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个法器中的力量并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种,贸然使用全然陌生的法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所以他才想将轩辕月耀一起虏走,到时候让她来操控法器。不过轩辕月耀的中途逃脱成功,让他对轩辕月耀的实力刮目相看,也才有了上面的对话。
否则以溟涬的脾气,那会这么多废话。要不是对她有三分欣赏,以他的实力,那里容的下轩辕月耀在那里叽叽歪歪的罗嗦,早就直接动手了。
不过他的耐心也已经所剩无几了,他已经不想再和这个少女在罗嗦下去了。
“跟本尊走一趟吧。”说着他就伸出手去打算故计重施,虏走轩辕月耀。
这一次轩辕月耀早已经有了防备,又怎会让他轻易得手。就在溟涬接近她的一瞬,她说出了释放的字语,胭脂石里的法术被释放了
一道绿色的射线从她的胸前飞出,这是一个相当危险的法术,几乎可是说是中着便死,挨着便亡,即使侥幸活下来,也会受到严重的伤害。
这样近的距离他是绝对躲不掉的
轩辕月耀的唇边几乎要浮起胜利的微笑了但是只是几乎在这里,她再一次见识到了地球和卡曼瑟的不同。
绿色光线出现的同时,溟涬以一种完全违背物理学常识的姿态闪向了一侧,勉强躲闪过迎面而来的致命射线虽然他不知道这射线到底是什么,但是他却清晰地感觉到了危险
与他擦身而过的射线命中了天台上的一组看似天线的东西,这些由坚固的金属制造的东西顿时化为了一些细尘,消散在风中,原地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好恐怖的力量
溟涬迅速的飞身后退,他现在的力量还很弱,要是真的被那古怪的射线击中会很麻烦的看来这个女子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居然失手了
这个结果让轩辕月耀懊恼不已,同时她也异常的惊讶,如此之近的距离,居然还是让他躲掉了真是该死这下子
尽管心中翻腾不已,但是轩辕月耀丝毫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除了最初的一丝惊讶以外,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表情。她的手,依然紧握着胸前的胭脂石,紧紧地盯着溟涬的一举一动,似乎是准备随时再次发射一般。
但是她自己心里很清楚,胭脂石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法术可以用了至少在一天之内没有了。
她一动念,解除了戒指带来的变形魔法变形的法术彻底的改变了她的身体,可以很好的隐藏她的身份,但是这种变形术也让她失去了一些超自然的能力,让她无法发挥出最大的力量在现在这种时候,是绝对不允许她再隐藏力量了眼前的危机她必须要全力以赴的应对
轩辕月耀形态的变化,并不令溟涬意外大多数的幻形变化都或多或少的影响到自身力量的施展,真正的战斗中,大多数的非人者都会以原形战斗。解除了幻形变化,就代表着她要认真起来了
有了这样的结论,溟涬也慎重的调动自己的妖力,他实在不清楚这个女子用的是什么样的力量,但是不知道的才是最危险的他可不想因为大意而失败。
不过目睹了轩辕月耀真正的形态以后,他就产生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就好象好象眼前实际上什么东西都没有的那种空茫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