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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去宣传,假若华夏所有的黑社会都有了冷风堂成员的素质,那么警察可就要忙起来了。

心中暗自赞叹着,紧随叶存志进入屋内。抬眼便瞧见躺在角落床上之人,那人仰面而卧,容貌看不太清,但是一头金发则是与众不同,引人注意。无疑,这位就是刀锋军团中的雇佣兵了,至于是否是打上自己女儿的匪徒还有待查问。

经历过一系列的伤痛折磨和精神上的威慑,吉米早就身心俱疲,倦乏到了极点。正在昏昏欲睡之际,忽然听到开门之声,寒毛立时立了起来,忙睁开眼惶恐地扭头望向门口处,暗暗祈祷不是那个魔鬼男人心血来潮,又来虐人取乐。

四道目光瞬间纠缠到了一起,在段正天的思想之中,雇佣兵怎么说也都能称得上真正的男人。就算不是真正的正规军人,也应该有军人的气节骨气。可在看到那双充满恐惧的蓝色眸子后,立时改变了原本的观点,似乎自己高估了这类人,终归是没有强大的信念做支持,雇佣兵还有少了几分硬朗。

然而在发觉到那人双腿折断,打着石膏,以及他转变方向射到叶存志身上地目光后。心中一颤,想起了事情的大概。任一个铮铮铁骨之人,恐怕也受不得冷组传说中的酷刑吧特工毕竟与警察不同,非常规手段诸如行刑逼供视为必须必要技能。自己也听说过某些特种部队侦察兵抓到俘虏时获取有用信息的方法。着实是可怕,而叶存志的手段想必比那些要强上太多了。那双断腿不过是最终的表象结果,至于怎么断的,断了之后是怎么处理的就不得而知了。

叶存志把主动权都交予了老朋友。搬了把椅子猫在角落里,欣赏警察里地最终boss是如何亲自审案的。会不会给这位外国有人做些政治思想上的开导工作,以语言攻势降妖伏魔。至于段正天是要坐地上问话,还是趴床边上问话就不是自己要考虑的了。反正这间屋子里就准备了一个椅子,而今已经被他牢牢占据。

“你打过他”凝视良久,段正天回身询问道。就算那个外国男子脸上没上伤。但观其表现也断定是受过拷打折磨地。

“废话。我不打。难道他那腿是自己摔断的”叶存志撇嘴反问道。

“那你已经审问过他了,有有价值的信息吗”段正天没有理会叶存志的讥讽之言。继续问道。看情况,床上断腿之人惧怕叶存志到了极点,恐怕知道地都已经说出来了。

“确实说了不少有价值的,”叶存志嘴角翘起,充满得意之色,不过话题一转,却是不屑道:“可惜这些都和你无关,不要试图窃取别人的劳动成果,有本事自己问去。当时我可要事先警告你,作为警察的榜样,可不能以暴力胁迫地手段对待疑犯,要坚持攻心为上,攻心为上”

段正天没料到叶疯子这时候还不忘开玩笑,不过这也从侧面上反映出来,所有的事情还在他的掌握之中,如此才可能有闲心在这里逗趣,不惜浪费时间。

叶存志拿眼瞄着,记忆中老段好像是高中毕业,后来才又在职进修弄地大学文凭,外语应该不咋地,就算能够勉强交流,也不可能灵活地应用到审问中地软硬兼施上。看来,一场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想想正气浩然地段正天以手语表达思想,最后还是没效果急得团团转地景象,心中止不住地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外语,似乎又是超越他地另外一项,原先并没有发现,否则的话,当时追求老婆时,就应该整两本国外文学名著,几千页好几斤重的那种,好好装装b,的孙诗岚一定是个不小的刺激,两人促膝谈论莎士比亚的创作历程,茶花女的结局设定,想来也是浪漫至极。

心中无耻地yy着,幻想着用另外一种方法再一次击败段姓某男:成想,标准的g国首都语调传入耳中,即便不像自己那样能够城区郊区口音,但达到这种程度也是极为难得了,按照级别设定来看,比脱辐,鸡阿尔咦的水平要高出太多了。

段正天根本没有想到叶存志让自己再次审问是故意刁难自己,对g国从心理上有些敌视,但不可否定其语言是世界上最为普及的言语,所以这些年来坚持抽时间学习g国,对于阅读外国原版书籍和国新闻有很大的帮助,至于口语则是得意于夫人,也就段冰的母亲,一个出生g国的女人。

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的男人惊得下巴都掉到了地上,自顾自地问着床上勉强撑着身子做起的外国人,“你叫什么名字”

气不轻不重,不快不慢,略带威严却不含杀气,但对之鸟的吉米来说,在到了这里之后,见到的每一个人都有成为魔鬼的潜质,这里真是堪比传闻中的d国集中营,全然没有现代社会对待俘虏的人道主义政策,就差没有进行人体试验了。

端详了半天。吉米确信这第二个男人并不是变态医学研究者,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凛然正气与角落中的男人截然不同,似乎邪恶与对面的男人并无关系。

在经历过一场悲惨遭遇后,吉米已经学得聪明起来,反正已经把事情都抖落出来了,不介意再说一遍,“我叫吉米,来自刀锋军团。这次一行是十三人,已经死了十一个,还有个叫丽莎地女人在逃,我们要执行的任务并没有确定。仅是听从丽莎的命令,她来华夏是为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名字我已经说明了一切,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

足足用了十分钟。吉米才把自己的来历,这次来华夏的目的等诸多情况一一交待清楚,完毕之后才神色复杂地看着床边站立静静倾听的半老男子。从其表情上观察着是否满意,是否会有下一步的行动。

吉米的坦白让段正天吃惊不小。在听到背后地叶疯子啧啧叹息后,立时释然。看来这一切都是他铺路在先,断腿男恐怕已经被折磨到了心理防线崩溃。现在无论遇到谁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以免去肉体上的痛苦。

思忖了一会。段正天才意识到吉米话中漏掉了一点,那就是关于前几日的袭警事件。比起国家安全。那算是小事,可关系到了女儿,不由得多问两句,至少也要找出是谁打伤的她。

“那你们这些天就都憋在那个小区里没有出来”段正天逐渐加重地语气让吉米身体一颤。

犹豫了一下,就算承认了杀掉警察也不过是一死,反正到了这步田地,嘴硬不老实的结果就是多受罪。呼了口气,手搭在了伤腿上,低头道:“按照丽莎的指示,我们是不可能随便出去的。但是我想到她和男人鬼混却让我们憋在屋里,一时气不过就带着另外一个同伴去酒吧喝酒,中间和人发生了点小冲突,甩掉警察后才回到了原来地小区,也就是出去了那一次,之后一直都呆在那里,直至,直至那位先生出现”

“小冲突”段正天剑眉立起,厉声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你明白地说一下,是不是和警察发生了枪战”即便如是问,但心中也就确定女儿险些丢掉性命,就是这伙雇佣兵所为,不过是想听听到底是他还是他的同伴打伤的段冰。

吉米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巨大,先前还是心平气和,现在却是忽然暴躁起来,直到现在还搞不清杀掉自己同伴抓自己来地到底是何人,屋内两人地身份更是扑朔迷离,琢磨不同。官方政府人士似乎不会这样去对待俘虏,看那个魔鬼男人打扮与这里地人员配置,似乎是个黑帮窝点,但是又实在想不出刀锋又怎么会华夏有这样的黑道敌人。

现在唯一确定地就是,角落男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而且折磨人的手段超乎寻常,所以配合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