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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的异性同学,竟然来送礼物,那关系一般才怪不禁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林扬则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喝茶。

十分钟后,一道道菜被端上饭桌,林扬叫着青头过来,六个人围成一桌吃饭。

青头死活不愿意,捧了一碗菜两个馒头外边看店去了,林扬也不强他。

五人团团坐定,林剑生开了一瓶白酒,问几人喝不喝。

柳英白了他一眼,“就你喝”林剑生笑着自酌了一杯,一饮而尽。

云容和林乐乐坐在一旁,林母不时给二人夹菜,越看二女越是欢喜,心想儿子会选哪个呢难道叫来是让我们挑选的

林剑生闷头喝酒,半天才问一句,只有柳云不时问这问那,林扬陪说几句。

“乐乐,你学什么专业呢”柳云笑问。

林乐乐笑了笑,“伯母,我学的是音乐。”

柳云笑道:“这么水灵的姑娘,甜美的嗓子,唱歌正合适”

林扬朝林乐乐眨眨眼,“乐乐,不如你给我们唱一个”

林乐乐立刻红了脸,她本不是忸怩的人,但要在林扬父母面前唱歌,实在羞的厉害,但林扬既然说了,总不能驳这个死人的面子,林乐乐红着脸放下筷子,“那好吧,我就唱歌首十送红军吧”

林剑生一愣,“这歌你也会唱”这种革命老歌曲年轻人根本极少有人唱。

林乐乐微微一笑,“小时候还是奶奶教我唱的呢”

林剑生点点头,把酒杯放下,“难得啊”

柳云笑道:“当年我也唱过,只是唱的好难听”

林乐乐环视众人,“伯父伯母,乐乐献丑了”轻轻起身,轻声哼唱:

一送里格红军,介支个下了山,

秋风里格细雨,介支个缠绵绵

山上里格野鹿,声声哀号叫,

树树里格梧桐,叶呀叶落光,

问一声亲人,红军啊

声音清脆美妙,林剑生长长叹息一声,又饮了一杯,一曲唱尽,众人拍手赞好,林乐乐微一欠身,重又坐下。林剑生笑道:“当年我们队伍里有个女兵,她唱的和你一样好听”众人知道他要故事,所以都支起耳朵。林剑生又喝下一杯,一向不许他多喝的柳云竟然并不多说,眼中也微含泪光。

“她叫周小雪,是我们部队医务班的军医,人长的很漂亮”林剑生攥着酒杯,看了柳云一眼,“和林扬妈妈一样漂亮。”

柳云俏面竟然一红,瞪了林剑生一眼。

林剑生微微一笑,“实话的说,当时我们整个连没有一个不暗恋她的,但部队不准谈恋爱,都藏在心里,再说,大部分人都认为自己也配不上她那样漂亮善良的姑娘。”林剑生突然停顿,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鼻音有些发重,“那一次野外拉练,我不小心被七步蛇咬在小腿上,虽然有蛇药,但这种蛇极毒,偏偏路途遥远,我身边就只有她经过。她二话不说,立刻用嘴在我腿上吮吸蛇毒,那一回我哭出一脸泪,那是长大后第一次哭。”

又是一阵沉默,众人都不说话。“我的蛇毒是好了,可小雪却因此丢了命”他灌了一杯酒,众人心跟着心情沉重,“她那几日正口腔上火,粘膜破溃,所以吮毒的时候中了毒,才十几分钟,她原本漂亮的脸蛋就黑肿的不成样子。我那时仍然全身无力,只能拼命大喊着叫救命,但等战友赶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行啦整个身子都开始肿涨,我抱着她,跪下来给她嗑头,不顾男女之别亲她的脸,但她已经不能动一下指头,只用那双眼睛看着我。我至今记得她的眼神,清彻、善良”林剑生又开始大口喝酒。

林乐乐和云容轻轻抹着眼泪,心中都想,若是换成林扬,自己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他吮毒。

第099章公司来访

柳云温柔的用手帕给林剑生抹去眼泪,“剑生,表姐的死不是你的错,唉四十多岁的人了,说哭就哭了”

林扬一愣,小孩子一样抱住柳云,“妈,你跟周阿姨是表姐妹吗”

柳云摸摸林扬头,叹了口气,“是的,周家是我娘舅,那一天清明,我去给表姐墓地送花,她最喜欢白兰花。结果就遇到你爸爸跪在幕碑前哭的像一个孩子,还在那里自言自语。我当时很奇怪,难道他是表姐生前的男朋友你爸爸看到陌生人来,抹了眼泪就站起身子,我问了他几句,才知道他就是表姐救的那个兵。”说到这里,柳云脸色晕红,“不想这一次随随便便的几句谈话,我竟然喜欢上了他。”

她爱怜的捏了捏林扬脸蛋,“扬扬,实话说,你爸爸在十年前很帅呢”

林剑生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悲意稍敛,咧嘴一笑,“咱当兵的自然有气质”

林扬转过脸瞅瞅林剑生,笑道:“爸,你说说,当时是怎么骗我妈的”

林剑生一瞪眼,“臭小子怎么是骗是你妈自家看上我。”说着自己也笑了,“当时我们先谈你雪姨,后来就谈军队里的生活,再谈着谈着,就说到了理想、生活,我当时有如神助,讲话涛涛不绝,云云当时被我说的一愣愣的”然后笑容一敛,“其实这都因为你妈妈生的和小雪有七分神似,不然以我当时的心境,怎么可能会接受其他女人呢”

林扬心里叫糟,老妈难道不生气偷眼看了柳云一眼,见她脉脉含情的看着林剑生,林扬暗松了口气,看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白担心了

林扬见气氛沉闷,忙开了几个玩笑,将话题转移,心里却想,哪天一定去雪姨墓前上柱香,嗑几个头

因林乐乐唱了这首歌,引出一个凄美的故事,众人对她的印象立刻好了不止十倍。林扬也是高兴,林乐乐红着脸给二老敬过酒。

一顿饭说说笑笑,吃了足有两个小时,直到下午三点钟才算结束。

市局的停尸间里,王子腾和王义云的尸体被摆放在尸床上,几名警察带着一名白色中山装的三十余岁的男子来到尸体前。

中山装男子面色俊朗,剑眉亮目,他看了看王义云破溃的烂脑袋,又看了一眼王子腾喉上的飞镖,摆摆手,两名警察便将尸体收进冷藏尸冰柜里。

“白先生,能看出什么吗”原警察局副局长,如今的警察局长卢铭恭敬的低声询问。

白先生淡淡道:“镖是日本忍者用的灵蛇柳叶镖,而且对方内劲强悍,但看不出是哪个门派。”

卢铭得知王义云被杀时,先惊后喜,他知道,自己或许可以爬上局长的位子,果然不出所料,次日,上面就任命他为代理局长,只要不出意外,代理二字早晚会被去掉。但既然是王义云的余荫他才当上局长,自然要认真做一做事后的工作。

当在案发现场看到王义云和王子腾的尸体时,卢铭立刻判断出对手绝不是普通人物,他立刻想起了自己在“国家特别侦案组”的一位熟人,于是立刻电话请求帮助,一天后,他的朋友派来了一位姓白的白先生。

听到白先生的判断,卢铭便皱起了眉头,“这么说,这次行动是日本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