芏珩眼中笑意大盛,却一脸平静的说:“行,不过莱鋆在给你熬粥,我看你把粥喝完了再走吧”
傅妘听完,顿时露出一脸深苦之相,嘟着嘴说:“他熬粥毒死我还差不多。”
芏珩抿了抿唇,想要笑却又强行憋忍。
“谁说我要毒死你”莱鋆手持一个瓦碗,摇摇晃晃的走进屋来。真不知为何那可恶的柴禾烟,不熏芏珩掌教,却偏偏熏他,搞得他此时还有些头昏脑涨。
“我不要喝,我宁愿饿死。”傅妘望着莱鋆手中瓦碗里那团黑白相杂的糊状物体,恐慌的摇摇头,说。
“掌教让你喝,你就得喝,否则我挨了那么久的烟熏火燎不都白费了么”莱鋆强行将瓦碗朝傅妘怀中一塞,说。
“反正我不喝”傅妘毫不客气的直接拒绝。
芏珩见傅妘坚持己见,有些不解,遂接过莱鋆手中的瓦碗,看了看,不禁皱起眉头,然后手一扬,那只瓦碗便如断线的风筝,“啪”的一声被摔出了屋门外。
莱鋆望着自己辛辛苦苦熬出来的粥竟然被芏珩一抬手就报废掉,心中颇是不满,责问:“芏珩掌教,你怎么能这样”
芏珩盯住莱鋆,问:“那我应该怎样你敢喝吗”
莱鋆听罢,随即摇摇头。
芏珩又道:“傅妘现在是伤病之人,你都不能喝的粥,能让她喝吗”
莱鋆闻言,又赶忙摇了摇头。
芏珩叹息道:“去买一碗回来。”
莱鋆听了,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