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小小的刀片,便彻底占据了主动地位。这一切,让他叫苦不迭,尤其是自己的手腕,现在疼痛难忍,很像是被割断了手筋这丫的,真够狠地。
黄河瞟了一眼周围,冷冷地道:“像你们这些混蛋,应该怎么去改变呢你们的双手对这个世界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用处,还有必要长在身上吗我今天已经算是给你们留了情面了,只是割断了你们地手筋,但是我不承诺会使用更残酷的手段。”然后把眼神移向挟持赵佳蕊和赵依依的黑衬青年,狠狠地问道:“像你们两个人,我应该怎么惩罚你们呢是割断你们的手筋,还是直接要了你们的双手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拿人质要抰我”
这两个持着匕首的青年面面相觑,拿刀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但其中一个还是假装强势地骂道:“你觉得,觉得你还有机会吗即使你有机会,她们两个,也早已经变成了刀下鬼,别拿这个吓唬我们,我们没那么傻你,老老实实地靠墙站好,不然的话,我先割断赵佳蕊的喉咙”一边说着,匕首用刀面在她脖子处蹭了两下,以示警告。
黄河彻底地笑了,道:“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们,这两个女孩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地,你们如果想拿杀死她们来要挟我的话,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
青年冷笑道:“别给我耍这种诡计,我见得多了,你要是不留恋她们,又怎么会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救她你这自相矛盾的话,实在是说的不怎么高明。”
黄河惋惜地道:“可能是你们不知道,我之所以过来救她,是报着可有可无的心理。
赵佳蕊,一个电视台记者,对我有用吗她对我最大的用处,就是上床。我一直想把她泡到床上,这就是我来救她的原因所在。然而,女人很多,我不会只在乎这一个,至于为什么,我想你应该能明白,不是吗”
这话一出来,赵佳蕊和赵依依都瞪大了的眼睛,如果嘴巴没被毛巾堵住,她们早喊出声来了。
抰持赵佳蕊的青年闻听此言,表情一变,突然来了主意,道:“你不是不留恋她吗好,我就当着你地面儿,一刀一刀地割她的肉,我看你留恋不留恋”
黄河表情平静地道:“那你尽管可以试试看”
黑衬青年把刀移到赵佳蕊地胳膊上,赞叹道:“哎呀,细皮嫩肉的,真可惜啊”刷地一刀下去,赵佳蕊啊地呻吟着,虽然叫出声来,但她表情地痛苦,已经说明了一切。鲜血顺着她白色的外衣渗了出来。
黑衬青年满意地一笑,低头用嘴在匕首上舔了舔上面地血迹,啧啧地道:“这传说中的赵佳蕊,赵大美女地血,也没什么特别啊,跟平常
一样”
黄河试探地问道:“能不能让我也尝尝我对赵大记者慕名已久,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我都喜欢”
黑裤青年狂笑起来:“让你尝尝你以为我们是傻b吗只要你一尝,你就有机会放倒我们,救出她们,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儿心眼儿吗”
黄河轻轻地叹了口气,道:“那就算了,我没时间跟你们瞎扯淡,我还有事情要办,那就先告辞了。”然后转身往外走。
黑衬青当好一愣,随即笑了,望着黄河的背影冷笑道:“不是很牛b吗牛b个毛”
被挟持的赵佳蕊此时心里彻底地死了,刚才的一番话,和黄河的突然离开,让她失去了一切希望。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就要被这帮畜牲随意凌辱,还是意味着自己生命的终结她不甘心,她实在不甘心。更何况是,就连自己一向崇敬,视为英雄地黄河,此时竟然不管她们了,这唯一希望的破灭,注定了她的绝望。她觉得黄河应该有能力救自己的,但他为什么要突然离开呢
林与强冲一个弟喊道:“妈的,快,快上车,去医院接手腕儿”
“强哥,我们地手腕能是不是就这样暴废了”有个哥们儿掂着手腕问道。
林与强骂道:“的,我怎么道”
一个很幸运地,手腕没有被的家胖子自告奋勇地道:“强哥,我去把车开过来,咱们一块去医院”
林与强了点头,催促道:“快,快去,越快越好哎哟,哎哟”握着手腕呻吟着,心里暗暗骂道:操,说说话伤口也疼
胖子率先出了,消失在色之中。
那个手里还抰持赵佳蕊的黑衬青年问道:“强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两个小妞儿,怎么处理”
林与强想了想,道:“开车把她们转移到老孙的地下室里,等哥几个伤彻底恢复后,再收拾她们。这次决不能便宜了她们,妈的,害的哥几个手腕都断了”
黑衬青年把匕首从赵佳蕊脖子上移开,附和地道:“对对,对,绝不能便宜了她们,让兄弟们发挥一下性能力,一个一个地排队上她们,直到上的下面流血为止”
另外一个黑衬青年建议道:“我有个办法,能让咱们更爽,更折磨她们。”
“什么办法”
“就是我们挑好了时间,等她们月经地时候动手,我想一定会很爽,能找到一种玩儿处的感觉”
“,好办法,好办法”
林与强见这两个没受伤家伙开始口舌淫荡起来,狠狠地骂道:“妈个头,这么多兄弟受伤了,你们俩还挺爽是不是赶快想办法转移这俩骚妮儿”
倒是此时,有个手腕上受了伤的兄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冲林与强提醒道:“强哥,那,那个赵柄全呢怎么一直没见到他了”
林与强猛地一愣,是啊,这家伙哪儿去了瞟一瞟周围,狠狠地道:“给我搜,狠狠地给我搜,妈的,胆小鬼,神不知鬼不觉地藏起来了”
众兄弟刚想行动,就听得内屋里传来一声:“不用搜了,我在这儿呢”是赵柄全的声音。
赵柄全一边说着,一边推开窗帘,探进身子来。
林与强见他脸上怪怪的,平静之中带着另外一种气氛。
当赵柄全的身刚刚探进屋子里的时候,刷,刷
两道白光闪过
紧接着两声呻吟,那两个分别站在赵佳蕊和赵依依身后地黑衬青年,都猛地一捂手腕儿,匕首掉落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屋里顿时乱成一团。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见有个人猛地从赵柄全身后窜了出来,一个急速的前滚翻,翻到了赵佳蕊和赵依依地中间,一手拎一个,把她们全部拎到了自己的身后。
这下子众人看清楚了,这人正是黄河。原来是他藏在了赵柄全地身后,赵柄全身体比较庞大,黄河是侧身而立,因此根本没人能注意到后面有个人。
那两个黑衬青年的手腕疯狂地流血,惊恐地望着突然而来地黄河,身体在瑟瑟发抖。
黄河冲他们狠狠地道:“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拿人质要挟我,你们会付出代价的,但你们不听”
黑衬青年颤颤地问:“你,你是,你是怎么进入里屋的”
黄河笑道:“那太简单了,里屋的窗户是用来干什么的就是用来进人的”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黄河假意离开,是偷偷地潜入了里屋,要挟了赵柄全,待赵柄全从里屋出来的时候,他便跟在身后,放松警惕的兄弟们都没在意,这才让黄河钻了空子,一瞬间就抢回了主动权。
林与强瞬间又蒙了,他在想,这个黄河究竟是人是鬼,行事说话根本让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