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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6(1 / 2)

黄河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搪塞地道:“我们,我们去了一趟代理商的家,维护一下。”

“维护怎么维护”葛曼挑眉道。

黄河笑道:“就是疏通关系,跟你维护客户是一个概念。你逢年过节的时候,不是经常给你的老客户们送送礼品什么的吗都是一回事儿。”

葛曼可爱地一笑,露出一排洁白地编贝。

这个修车师傅倒是够专业,不一会儿工夫,便把车修好了。

葛曼非要邀请黄河和陈秀住下,明天再走,黄河开玩笑地推辞道:“不能住了,再住就被你们村的人把脑袋打爆了。”

“不会啦,不会啦。”葛曼笑嘻嘻地说。“你们在这里住下,让我尽一下地主之宜。那也是我地荣幸呢。如果你们不嫌弃农村的条件差,那就住下吧。”

黄河汗颜,看来,这个葛曼是一心一意想让自己住下了。说实话,天色已晚,住下地话倒也不为过,然而,只有黄河自己心里清楚,身边的这两个女孩,一个是曾经与自己发生过暧昧关系地陈秀,一个是一直暗恋自己的葛曼,两个女孩儿各有个性,如果闷在一块,很容易横生枝节。

黄河正想推辞,却见陈秀饶有兴致地道:“既然葛妹妹这么有诚意,那我们就别再推辞了。”一脸的坏笑,看着黄河,似乎想以强势的态度压倒他。

黄河摇头道:“要住你住吧,我走。”

黄河这样说着,倒是让这两位公主都有些生气,有些郁闷。

“黄哥哥,住下吧,陈总都同意了呢。”葛曼继续道。

在农村,天晚了,邀请别人住下是一种礼貌的行为,有时候是客套,但有时候却是真诚的。

黄河再瞟了一眼陈秀,笑了笑,道:“陈秀,你姐今晚不是还找你有事儿吗你不回去了”其实他这样说只是个借口,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委婉地拒绝葛曼的好意。

倒是陈秀不买黄河的账,这丫头任起性来,实在是令人汗颜无比。她着嘴巴道:“我姐什么时候找我了她才懒的理我呢。”心里却暗道:小样儿,想蒙我没门儿,本姑娘就是要你在这里住下,就是要你按照本姑娘的思路走,气死你。在公司的时候,我肇着你维护你,可现在是在外面,你就得适应着听我的。

好霸道的想法。

黄河有些气愤,陈秀竟然抹自己的面子。

面表现出来。

葛曼见此情景,又陪着笑道:“嘿嘿,黄哥哥,住下吧,我家里有住地地方,平时没机会见你,今天我要陪你好好聊聊,自从你当兵之后,就很少有机会见你了呢。”

陈秀在一旁瞪着葛曼,心里涌进一团醋意,心想葛曼你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黄河是我地,他怎么会看上你这个乡下丫头说实话,按照常理来说,陈秀自然不会傻乎乎地带着黄河住在别的美女家,这不是给自己的梦中情人制造艳遇的机会吗但这次不同,陈秀心里是有盘算的,她就是要制造一次和黄河同住一屋的机会,这样的话,才有更多的机会让他彻底臣服,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都这样了,黄河断然不好再拒绝,住就住,谁怕谁,其实他也想再体会一下这种在乡村睡眠的感觉。

葛曼见黄河不说话,以为是他默许了,嘴角里崩发出一丝笑容,转身对陈秀道:“陈姐姐,你们开车先走,我在后面跟着。”

陈秀一边窃笑一边点了点头,悄悄地转移到黄河身后,坏坏地在他屁股蛋子上拍了一下,催促道:“走吧,我可爱可亲可敬地黄总。”

“哦。”黄河在陈秀的推让下,上了车,还不忘朝正想踏上农用三轮车的葛曼挥挥手,葛曼还了他一个迷人的纯朴笑容。那笑容,真天真,真可爱,除了农村姑娘,别人谁也学不会。

车上,黄河真有一种被逼上梁山地感觉,望着得意地边哼小曲边开车的陈秀,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地埋怨道:“陈秀,你这丫头在搞什么名堂,明明半个小时就能回家,你非得麻烦人家葛曼干什么”

陈秀宛如调皮公主般地道:“本姑娘乐意,就是乐意。

“你纯粹是吃饱了撑地。”黄河倒也情不自禁地冒出这么一句土话。

陈秀据理力争道:“怎么,受打击了告诉你吧,以后本姑娘和你之间,要变弱势为强势,工作上嘛,我可以听你的,生活上呢,嘿嘿,你得听我的。我说在哪儿住下就在哪儿住下,我说在哪儿下榻就在哪儿下榻,我说”

极度汗颜。

听陈秀这么说,就好像自己跟她关系好到一个被窝里了一样。颇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黄河打断陈秀的话,道:“这次算我栽了,下次你休想得逞。”

陈秀却蛮自信地道:“本姑娘倒是不信,以后,本姑娘要做凌驾于你之上的强者”

她握着方向盘地一只右手腾出来,摆了一个攥拳的帅oss。

黄河不想再与她舌战,他觉得有时候,与女人舌战是一种不明智地选择。因为有很多女人是不讲理的,就像陈秀。对付她们最好地办法就是不跟她说话,让她渐渐感到心慌,进而乱了方寸和阵脚,甚至心甘情愿地举手投降。

葛曼的食品厂很近,没出十分钟,车已经停在了恒光食品厂地门口。

刚刚熄了火,葛曼的农用三轮车也风风火火地赶到。葛曼利落地从驾驶室里钻出来,笑着迎了上来。

其实她的三轮车,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三轮车,在农村这种车被称为五轮儿,劲儿大,烧柴油。前面有驾驶仓,跟农用四轮一样,采用的是转动轴技术,前面儿一个轮,后面四个轮,两轮一组,所以被称农村人称为五轮儿车。这种车的价格倒是不算贵,但也便宜,跟农用四轮拉货用的汽车差不多。

陈秀瞟了瞟葛曼的五轮车,开玩笑地道:“葛老板,堂堂的一厂之长,怎么也得整个轿子开开,干嘛非要开个三轮车呢,我跌面子。”

黄河听得出这陈秀的话里颇有醋意和讽刺的意味儿,倒也不失时机地解释道:“陈秀,你可不要小瞧了葛老板,她的车可是比你的车好多了,奥迪a6在前院儿放着呢。”

陈秀大吃一惊,心想真的假的一个农村的小厂长能开得起奥迪a6真是见鬼了。

有些尴尬

倒是葛曼会心地解释道:“黄哥哥逗你玩儿呢,咱是农村人,开着这厂子,用轿子也没用,还是这大五轮儿实惠,送货进货什么的,都方便。”

陈秀倒是第一次听说有五轮儿这个说法,敢情打眼一看,这不明明三个轮吗,怎么会被称作是五轮儿农村人,真有意思。好奇间,这位小美女还凑上前去看了看,自言自语地问道:“葛老板,这不明明是三轮车吗,你怎么说是五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