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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肯定。”

“没什么,即便你说了,你们也阻止不了我,而且也不会阻止我。”段然说着将方佳宁的头慢慢的抬了起来,方佳宁的心绪有些乱,任由段然抬着自己的下巴。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可以控制的,可是却不想控制。

“为什么不会阻止。”

段然叹了口气说:“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吗我曾说过,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未必就事件好事,结果证明,我说对了,因为,你心里很清楚,而现在,我还想说那句话,有些事情也没必要非得说的太明白,同样没什么好处。”

方佳宁看着段然的脸,深邃的眼神看不出任何东西,难道他知道了我的目的

这个人未免也太聪明了,可是他的聪明并没有让自己感觉到反感,反而有的时候,还那么有人情味,她深知做他们这一行的,最忌讳的就是人情味多。

尤其是现在的段然,已经涉足了地下势力,他为什么还能保持这么心如止水,难道只是因为他把这当成任务还是他有着自己的信仰,未改初衷

“你的心,乱了。”段然淡淡的说着,方佳宁急忙低下了头,段然轻轻的把方佳宁揽入怀里,而方佳宁并没有反抗。

段然慢慢的低下了头,轻轻的吻上了方佳宁的香唇,方佳宁没有想到段然会这么突然,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动作,傻傻的任由段然吻着。

十几秒后,段然慢慢的趴在了方佳宁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佳宁,我们是同一种人,是任人摆布的可怜人,我们都是棋子,相信我,你现在的纠结总有一天会不存在,我现在做的,不只是完成任务,而且还要跳出这盘棋局。”

方佳宁震惊的看着段然,皱着眉头问道:“你什么都知道可是,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段然嘴角微微上扬,说道:“总之,我就是知道,不过有件事你需要明白。”

“什么”

“其实我完全没有必要告诉你这些,因为你会不离不弃跟着我,直到,我没有了用处。”段然还想继续说,方佳宁急忙捂住了段然的嘴。

摇着头,红润的眼眸,缓缓的滑落了一颗泪水说道:“别说了,别说了。”

段然微笑着,握着方佳宁的手,挪到了一边说道:“你已经不是以前的方佳宁了,从你在这个都市安稳的生活开始,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很多东西,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你一直是一颗棋子,随时都会被抛弃,到头来为的不是国家而是某些人的利益。”

“我不懂你的意思。”低亚亩扛。

“很快你就懂了,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现在告诉你,你也没有办法去汇报,因为这些话,如果被上面知道了,只会让你死的更快。”方佳宁听着,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那我凭什么相信你。”方佳宁激动的回应道。

“我是什么人,不需要我自己去解释,你应该感受得到,我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决心,让这一切都改变,让我们过回正常人的生活。”

方佳宁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别说了,别说了,今天的这些话,我就当没听见,你好自为之。”

方佳宁说着,推开段然慌慌张张的离开了,看着方佳宁的背影,段然一直注视着她离开,才缓缓的转过身,看着这座城市,黎明的风景,思绪被这凉爽的清风,带到了一周前。

画面旋转。

一周前。

燕京,段家庄园,段然师父的住所。

“师父,我段然从军八年,自认问心无愧,难道真的会像你说的那样吗”段然不敢置信的问道。

“徒儿啊,没有人不承认你是一个天才,不管是习武还是智慧,都非常人所比,但是你这一身侠胆傲骨,最容易被利用啊,我说的情况,现在已经开始了,你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唯一的出路,就是不能停下来。”

段然想着说道:“其实,我自己也隐隐感觉不对劲,只是不愿意承认,我自己被扯进来也就算了,苦了我那几个兄弟。”

“在上位者的眼中,只有权力才是最重要的,而夺权之路,又怎能不见血,徒儿啊记住为师的话,事不三思终有败,人能百忍则无忧,万丈高楼平地起,辉煌只能靠自己。等你拥有了谈资,自然就不用在惧怕。”

看着梁武诚恳的劝道,段然只能铭记于心说道:“师父,徒儿记住了。”

段然说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师父,您可知道浦江市卢兰中学内有什么秘密吗”

“浦江,卢兰中学。”梁武捋着胡须,段然看了看似有难言之隐,急忙问道:“师父,难道您真的知道”

梁武点了点头说道:“是上面让你去查的吧”

“是的。”

“不用查了,如果你与那秘密有缘,不用你自己去找,他也会找上你的,你越是刻意只会离它越远,哼,安全局的人查了十几年,都没有查到,他们简直是痴心妄想。”梁武说着竟然动了一丝怒意。

段然见状也不敢在追问,看来梁武早就知道了程芸欣的身份,正想着,梁武说道:“徒儿,为师倒是有个建议,不知愿不愿意听”

第五十七章、自残

“师父教诲,徒儿自当聆听。”段然说着,心里感到奇怪,师父今天是怎么了以前对我说话的口气,从没有过商议与询问。

关于这次的任务。虽然有悖常理,也不合规矩,目前看来想抽身已经是不可能了,师父是江湖中人,但是我突然回到都市,细细分析倒也不难猜出我现在所做的事情。

只是自己是当局者并没有师父看的这么客观,自己仍然存有着那多年来的信仰。今日一谈,便茅塞顿开,安全局的人接近自己,自然也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利用自己达到他们的目的。

“徒儿怎么看上去心神不宁的”梁武说着品了口茶问道。

段然回过神来道:“啊。没什么,只是在细想刚才师父说的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