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话，方佳宁开口问道。
段然叹了口气，别过头看着方佳宁：“放心，我的诺言还没有兑现呢，我会好好的活着。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继续现在的生活。”
“我一直都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护着我你可是有老婆的人。”
段然嘴角微微一扬：“可是有些人明知道我有老婆，还非得让我陷入两难，还非要逼着你靠近我，让我喜欢你。”
方佳宁听着无言以对，失落的心情跌倒谷底，心道：段然，你可知道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我这一生都没有想过会喜欢过谁，可是我却不能说，或许在你的心里，即便说了，也是一种手段把。
“那你喜欢我吗”此时的方佳宁语气突然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段然脸上挂着笑容：“是的，他们成功了，我是喜欢你，不过有的人也注定会失败。”
“失败为什么”
“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你认为我喜欢上你，应该帮谁”段然反问着，方佳宁装傻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记得那天黎明的时候，在天台我对你说的话吗”
方佳宁，抿抿嘴唇道：“我说过，那些话我会忘掉。”
“你真忘的掉吗还是，你现在连你自己都不清楚，你到底应该是什么身份了”段然的话，让方佳宁的心中一紧。
“兹”
一个急刹车，方佳宁停在了路中央，要不是现在是凌晨的时间，说不准就出车祸了。
段然看看整条马路空荡荡的随后说道：“你疯了，急刹车干嘛”
方佳宁整理好情绪，继续开车。
“他告诉你了”
“他是谁”段然继续问道，虽然段然已经猜到，但是他想从方佳宁的嘴里得到正确的答案。
方佳宁摇了摇头：“你要是知道，干嘛问我。”
“我师父，梁武。”
方佳宁听着没承认也没否认，段然继续道：“所以，你是一个双面特工，从一开始你发展的一切都是为我准备的，对吗”
方佳宁依然沉默不语，不承认也不否认。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虽然没有亲口承认，但是段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段然不在说话，看着窗外，车内一时间又陷入了宁静，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路过了一个村镇，漆黑的路连路灯也没有，段然说道：“靠边停车。”
“干嘛。”
“停车。”
段然不容反对的说着，方佳宁只能靠边停车，段然说道：“你真的喜欢我吗”
方佳宁愣了愣，完全没有想到段然会突然问这样的话，见方佳宁迟疑，段然点了点头说道：“没事了，开车吧。”
方佳宁听着，那份理智抛在了脑后，大胆了一把，将段然拉了过来强吻了过去。
段然也完全没有想到方佳宁竟然这么主动，也是愣了几秒，才慢慢的回应着
良久，二人分开。
“满意了吗”方佳宁轻咬着嘴唇说着，车里比较暗，二人看不到对方的脸色，段然回应道：“可是，我目前给不了你名分。”
“你认为像我这样的人，需要什么名分吗我是特工。”
段然听着，皱了皱眉：“我只是说目前给不了，我是挺喜欢你，可是你要明白，在我心里最爱的是宁夏，这一点没人能改变。”
“你负了她三年，当然应该最爱他，你以为我会像那些小女人一样吃醋游月不也爱了你很多年。”方佳宁说着，无奈的笑了。
段然听着虽然震惊，但也能理解问道：“笑什么”
“我在笑，上天对你是不是太好了点。你的确很优秀，很少有女人不会爱上你。”
“我又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来浦江之前，我还固执的认为，我会用这一生去弥补对宁夏的伤害，可是现在，很多事情我都没有办法，老天对每一个人都很公平，人有多大本事，就要遭多大罪，这是定律。”
“你说的没错。”
方佳宁说着喘了口气，段然问道：“真的什么都不能说吗哪怕透漏一点点，也好。”
良久。亚丰宏弟。
“其实，我不是双面特工，是你师父找到的我，先教了我两年的功夫，给我打好了基础，把我送到了安全局，我才在层层的淘汰中留了下来，就像你说的，人有多大本事，就会遭多大的罪，不认识你之前，我一直把你当做愤恨的对象，因为我遭的所有罪，到头来都是为了你。”
段然听着方佳宁的口气很平缓，上下嘴唇一碰听着简单，这其中的艰苦他完全体会的到。
“直到你来浦江，我见到你的那一刻，我直到，我真正的使命要开始了，而这使命是三号跟你师父共同下达的。可以说，我注定将成为你的女人，所以我恨你。”
段然听着，心里的疑虑解开了很多，原来一路顺风顺水，都是早有预谋的，可笑自己还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你为什么又喜欢上了我”
“没见你之前，我认真的看过了你的档案，我发现有几个女人跟我一样恨你，可是让我意外的是，我们又都爱上了你，游月是，我猜她起初一定是恨你的，宁夏是，她不只是，而且是厌恶，皮小可是，她从第一眼见你就不是好人，只有张雨萱那个傻丫头是个例外。”
被方佳宁这么一说，段然顿时感觉自己的人生很悲催，正想着方佳宁继续道：“从这之后，我开始对你产生了好奇，这一好奇，让我也彻底的改变了。”
“那你呢”方佳宁突然反问道：“你喜欢我什么”
“我喜欢你曾经为我受过的苦。”
“这算是什么理由。”
“这当然是最好的理由，因为它意味着，在未来的几十年里，你有了让我爱你的资本。”
“噗嗤”
方佳宁听着突然一笑说道：“难道你每次对不起一个女人，你都要对她负责吗这样发展，你岂不是要有很多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