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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很快便走了到属于自己的小家,飞快的将锁打开,然后看到了让她差点魂飞魄散的一幕。

此时的叶鹏正站在窗户上,不知道在向外看着什么。

要知道当时为了价格上的便宜,这可是第十八层啊

少女努力的镇静下来,试图说服自己是幻觉,但很快发觉的确是真实的情况,于是只得鼓起勇气,向前柔声道:“你下来好不好”

一种让人灵魂都感到冷意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少女愕然,反应过来后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这要是别人说这种话,她早就嗤之以鼻了,但眼前的这名男子的思维却不能以常人论,而且她竟然从这句话中感受到了浓浓的眷恋之情,让她灵魂都为之震颤的眷恋,就仿佛她小时候这样说给妈妈听一样,她现在还记得当妈妈和那个男人走的时候,自己也这么问过,也同样是这种声音。

感觉到鼻子突然有点酸涩,少女狠狠的揉了下鼻子,然后脸上更是泛起了大片的柔情,轻轻的向前走了两步,本来轻柔的语音更加的温柔,道:“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傻瓜”

这本应是恋人间的语言,只是在此时说出来,却仿佛有一种纯洁的味道在飘荡。

缓缓的转过身来,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有些东西却很难失去,就像现在,少女只感觉到眼前这人全身都在散发着一种令她窒息的气息,心中不由大惊。

叶鹏那毫无焦点的眼中竟然泛起了一丝委屈的光芒,看着少女道:“我好饿”

少女本来紧张的心突然松弛下来,一片惊喜冲上脸颊,少女笑道:“我买了好多吃的,你快下来吧”

少女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手中的袋子已经到了叶鹏的手中,被叶鹏粗暴的撕裂,然后大吃起来,不管什么东西都是一口塞进去。

少女本来还有点饿的心里,但见到叶鹏那种茹毛饮血的样子,顿时一阵反胃,再也不敢看了,心中暗暗决定,等有时间要好好的教育他怎样吃东西。

少女等到胸中难受之意稍减,才转过头看向那几个已经空空如也的袋子,顿时张大了嘴巴,指着叶鹏说不出话来。

叶鹏拍拍肚子,有点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然后便走到房中唯一的一张床边,衣服也不脱,便躺下了。

这下少女可傻眼了,这房中就这么一张床,难道要她睡地板睡地板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但现在可是深秋了,这房间里就只有一床多余的被子,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自己要是这么睡了,明天只怕便要生病了吧

看着单人床上叶鹏几乎占满的身子,少女脸上仿佛要滴出水来,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上前跪在床上,轻轻的推了叶鹏一下。

没有动静

少女无奈加了点力气,又推了一下。

还是没有动静

又连接推了几把,还是没有动静

这下少女火了,心里暗骂:“这人属猪的呀”手上也开始用力起来,很快单人床开始响起一种酸涩的磨牙声,少女无奈之下看着熟睡的叶鹏,轻轻的喊了一句:“有东西吃了”

“那里”叶鹏眯着眼睛坐起身来,鼻子抽动两下。

少女心下好笑,手不由伸向床头,想将面包拿来诱惑叶鹏起床,但很快脸色就变了。

面包都吃没了

少女看着叶鹏那并不算肥胖的身躯,再看看床头下面满地的面包袋,不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救回一个人,还是养了一头猪啊”

坐立的叶鹏见很久都没有动静,突然身体一直,又倒在了床上。

少女见此又叹了一口气。

感觉到室内的凉意,少女无奈只得将备用的被子从床下的一个包裹中拉了出来,然后铺展开来,放在床上。

小心的将另一床被子给叶鹏盖上,掖好被角,然后将叶鹏向外推了几下,自己衣服也不脱,便包在被子中,躺在叶鹏的身边,脸上像发烧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少女不禁想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现在都失忆了,天真的象个孩子一样,又岂会作出那种事”

但很快又担心道:“万一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自己的名声可就完了,以后可还怎么见人啊”

心中百般思虑,最后才沉沉睡去。

当床前抽屉上的钟表指到六点半的时候,钟表突然大振,清脆的响了起来。

少女习惯的直了下懒腰,但这个动作刚做了一半,身体便突然凝滞了。

眼睛猛地睁开,刚要高分贝的尖叫一声,右手突然又捂住了自己的小嘴,满眼都是惊慌和羞涩。

只见那属于叶鹏的被褥早就被叶鹏踹到了床下,而此时的叶鹏正弓着身子,头藏在了自己的被褥里面,感受着胸前细腻上的针刺感,少女那还不知道这是叶鹏的头发在作怪,猛然掀开被子,果然见叶鹏正趴在自己的胸前,睡得香甜。

暗暗咧咧嘴巴,少女感觉对叶鹏的无奈有增多的趋势,而他也一直在无意识的挑战着自己的忍耐力,心中暗暗疑惑道:“为什么自己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时,便决定将他带回来呢”

这时她不由想起叶鹏当时那种全身是血的惨状,要是一般的女孩见到这种情景早就跑得不见人影了,可是她没有,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发什么疯,就那么突然向前将叶鹏半拖半抱的弄回了自己租就的小屋。

“或许是自己太想念父亲了而他当时的模样就像父亲以前被高利贷的人打后的样子。”女孩轻轻的叹了一口,为自己寻找了一个借口。

想起自己的父亲,女孩就想起了自己那可恨的母亲,父亲是被母亲气死的,当母亲要跟那个大款走的时候,父亲对生活就已经绝望了,绝望的他开始的不停的酗酒、赌博,直到赌到家里再也没有可以变卖的物品,还欠了一屁股债的时候,父亲才幡然醒悟,决定戒酒,戒赌,可惜,此时已经晚了

先是放高利贷的人找上门来,每次都将父亲打得满身是血,将房中最后的一点剩余,砸的不能再破碎,临走的时候还要再威胁一次父亲,然后便是母亲来向父亲要回了自己弟弟的抚养权,说他已经不配再拥有抚养儿子的权利,有个女儿做伴已经足够了母亲看都没看自己便扔下几百元,牵着还不懂事的弟弟的手走了,此后直到父亲去世,母亲再也没有踏回家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