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凌鸢与白念璟在同一桌上吃过早餐后,每天早上都定了闹钟,时间长了不用闹钟她那个点也能醒来,自然地洗漱好了之后,坐在餐桌边,与白念璟一起看报纸。
这日白念璟早早吃完了早饭,去上班,凌鸢则抱着电脑,对着里面跳舞的视频,在空荡的客厅里学起了华尔兹。
她从来不会跳舞,曾经学校里所有形体课她都翘课了,有一件事凌鸢一直没好意思说,她看上去虽然手长脚长纤细的模样,但是她的柔软性特别差,大一的时候参加学校里的晚会,她自觉良好地一晚上,换来的是舍友的一句:“远看,你就像一具染了病毒的丧尸。”
从那时起,她再也没碰过舞蹈。
让她自学等于自暴自弃,可每每想起郑青语,凌鸢便狠下心,拉筋的时候猛地压下去,再疼都忍着不叫出声,实在忍不住咬着下唇时,还会碰到白念璟咬伤的伤口,嘴上的疼痛超越了腿上的,她也就适应了。
她白天拉了一天的筋,身体的柔软度终于达到了,扶着墙壁想来一个下腰,结果下到了一半,头撞上了墙不说,腰间嗝哒传来一声响,凌鸢扶着腰,抿着嘴,心里不禁腹诽,白念璟这要命的惩罚,三天怎么可能学得会嘛
要说凌鸢的优点,有一个就是能忍,坚持不懈的忍,否则三年的时间身无分文的她怎么会在韩国活下去
既然当初可以做到一天十个小时的工作,那现在就一定可以做到一天十个小时的拉筋。
眼看着太阳落山,凌鸢靠在沙发上,全身瘫软,浑身上下都在疼,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在叫嚣,她一天的运动量简直超越了之前一年的,每一个舞蹈都讲究柔韧性,否则跳起来就像广场操,凌鸢不想丢脸,更不想给白念璟丢人。
玄关处传来了声响,凌鸢撇过头去看,便看见身上穿着黑色大衣的白念璟走进来,他进门第一个看见的不是凌鸢,而是被凌鸢丢在客厅中间的鞋子,顿时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