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鸢问完,对方又靠近了点儿,眼神落在了她的嘴唇上:“传染给别人啊那你知不知道,传染给别人最有效的方式是什么”
凌鸢抿了抿嘴:“是什么”
白念璟缓缓一笑,嘴对嘴轻轻贴了一下,随后张口咬住凌鸢的嘴唇,不清不楚地说:“当然是接吻。”
凌鸢闭上眼睛,慢慢将双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勾住白念璟的脖子,她心里想着若真把白念璟传染感冒了,不如到时候再吻他,大不了传染回来。
甜丝丝地结束一场吻,又心满意足地睡了一场安稳觉,第二天白念璟果真开始咳嗽,凌鸢再兴冲冲地跑过去,对方立刻伸出一只手指点在她的眉心,将她推开了。
按照白念璟的话说:“我大概三天就好。”
而凌鸢每次生病没有一个星期是绝对不会结束的,凌鸢好了,白念璟病了,而且每次咳嗽都离得凌鸢很远,害的那段时间凌鸢就缩在沙发的角落里画圈圈,有些埋怨地看着白念璟那耸动的肩膀,心想下次再生病,也不让他靠近了。
白念璟在米兰呆了几天便买好了去巴黎的机票,出发去巴黎的那天白念璟感冒好了,果真如他所说,没过三天病毒就被消灭了。
在去巴黎的飞机上,凌鸢与白念璟坐在一起,这几天难得双方离得这么近,凌鸢就侧过身子下巴磕在对方的肩膀上看着对方的侧脸,但笑不语。
白念璟被她看得有些无语,伸手遮住了对方的眼睛,每一次凌鸢眨眼睛,他都能感觉手心上的微热。
凌鸢看不见白念璟也不恼,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