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迎接的人群中穿梭,想快些找到刘银作为自己的依靠。
“请问这位美女,你是在等人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依依的身后响起,依依惊喜地回过头来,看见刘银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满是揶揄的目光中却是饱含着关爱和情意。
“银哥”依依欣喜叫道。
她迅速松开了旅行箱的拉杆,双手环抱着刘银的腰部,臻首低垂,让思念和喜悦的泪水尽情地流淌在刘银宽厚的肩膀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无尽相思与期盼。尽在这一刻成为了现实。你教依依如何不喜极而泣,如何不欣喜若狂。
“依依,我们见到面了,你应该开心才对啊哪有一见面就哭地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快别哭了啊”
刘银轻柔地搂着依依,用手轻拍依依娇柔的玉背,尽量让依依激动的情绪平伏下来。周围艳羡的目光无疑让刘银的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甚至还听到有人低声悲叹了一句:“唉一棵美丽的鲜花又让猪给拱了”
在这个幸福的时刻,刘银不介意别人骂他是猪。至少,那个骂他的那个人在心底里是非常想当这只猪的,只是。他没有这个福气罢了。刘银欣然暗忖道:“呵呵,我就抱着自家地美女,让别人羡慕去吧”
在这个幸福的时刻。刘银的手机却非常不合时宜地响起了。
刘银松开抱着地依依,在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夏健的来电。
“发生什么事了”
刘银的直觉上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夏健明知道自己来接依依的飞机,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应该是不会骚扰自己的。这时候打来电话,应该是有什么很重要地事情要通知自己了。
“呃我好像办了件错误地事情。后果也许会颇为严重。”
夏健破天荒地变得结巴了,他见陈静恼羞成怒地离开以后。意识到自己可能把事情给弄糟了。隐隐感觉到的后果使他有些惊惶失措。却又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收拾残局,只好急急忙忙地给刘银打电话,让他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嗯,我感觉到了。说吧,什么事”
“呃事情是这样的。上午,你妈让我过去你家一趟,絮絮叨叨地和我谈了整整一个上午,说的无非也就是陈静的那些事。我刚才就自作主张把陈静约了出来,和她谈了一下。不过,我们谈崩了。”
“嗨谈崩了就谈崩了吧。紧张兮兮的,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反正我和她的关系就没好过,也不在乎再差那么一点了。不是我说你,你小子怎么变得这么鸡婆啊。什么事你都要插上一脚”
刘银满不在乎地说。他心里明白夏健这么做全是一片好意,倒也不忍心去狠狠地责怪夏健。嘴巴上也只是随意调笑一句就算了。
“问题是她刚才说要马上去你家把她的东西都搬走。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刺激到你妈。我看你是不是先回家看一下万一真是弄出什么事情那就麻烦了”夏健忐忑不安地说。他心里却为自己的冒失举动后悔不已。
“嗯,我把依依送到雍逸园后就马上回去看看。别担心,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地,上次我和她说这件事情,她也就是生了我一个星期的气而已。就这样吧,我待会就回去看看。”
刘银的语气虽然显得颇为轻松,那却只是为了安慰夏健而已,他自己的心里却感觉到非常地不安了。母亲毕竟高血压,有心血管疾病而且是患过中风的,最怕还是精神上受到刺激啊。心念电转间,他地脸色不经意地变得凝重了起来。
一旁正用手纸擦拭脸上泪痕地依依见刘银的脸色有些异样,担心地问道:“银哥,出了什么事了”
“嗯,有件事情要我回去处理一下,我先把你送回住处就过去。”刘银既不想依依担心,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把依依往家里领,生怕再来个雪上加霜了。给夏健这一通搅和,他完全没有了刚才地美好心情,拉起旅行箱的拉杆就牵着依依向停车场外面匆匆走去吧要不,你在路边放下我,我自己打车回去”依依见刘银的车越开越快,不由得担心地问道。
“不用了,新家你没有去过,又带着这么多行李,我不放心。”刘银淡淡地说道,脚底下的油门却又不自觉地再加大了一些。
这时候,刘银的手机再次响起
“喂”
“银哥吗”陈静的声音里透着惊恐和慌张。
“出什么事了说”刘银地心里狠狠地突了一下,陈静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伯母她晕倒了。和上次一样,我已经打电话叫120过来了。”陈静的声音明显是在颤抖,甚至还带着一点呜咽的味道。
“我马上就赶回去有什么变化,你随时通知我”
刘银恶狠狠地说。在这个时候责怪谁都没有任何作用了,他只能一再地提高车速,希望能尽快地赶到母亲的身边。自幼就相依为命的母亲对他来说,感情比一般人都要深厚许多的。
只是,机场的高速路是那么的遥远,城市里的交通还是那么地拥堵。
想快,又谈何容易
刘银没有赶得及在家里见到他的母亲。120的效率显然比他从机场快线赶回来要快得多。当他让依依留在车上等候,自己快步走进医院地时候,母亲已经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她的头发有些散乱。样子十分憔悴,似乎在半天的时间里就苍老了许多。
“银哥,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她老人家生气的,我只是和她说了两句告别的话,她一生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