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兆桓薄唇扬着浅笑,一把扯过薄毯将两个人都盖住,“财神爷很害羞”
“哈哈哈哈哈。。。”她笑着笑着突然有点想哭,“有点有点小”
时兆桓闻言看着薄毯下她那双圆润呃分明是娇小的脱兔,深沉眼睛里划过忽明忽暗的光痕,语气喑哑而诡异,“确实。”
钱清童只觉他此时的眼神莫名的可怕,扯过枕头就盖住了自己的脸,不让自己去看。
时兆桓唇角笑意更深,“不过很可爱。”
他伸手要扯开枕头,但她还是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不准扯反正你说了小,就是嫌弃我。”
时兆桓听到这话只觉得心口都猛地跳了跳,苍天,他时兆桓是不要命了,竟然敢嫌弃她
“嫌弃了又怎样难不成你打算在这里放下我”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心口处轻轻点了点。
见她不做声,男人长手顺着薄毯摸进里面她的裤子边沿上,隔着枕头又逼问道:“钱清童,你敢说你放地下我”
他话音刚落,被窝里一只暖暖的手轻轻地在他双腿间始终低垂着头、硬不起来的物事上轻轻打了打,让他猛然一怔。
钱清童随即丢开枕头,笑眯眯地朝他做了鬼脸,“时行长,我放不下,你起不来,刚好天造地设是一对。”
男人脸色顿时变了,唇角笑意收敛,“刚好,上了财神爷,我时兆桓这一生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即使只能用手
在钱清童惊讶的神色之中,时兆桓突然如猛兽一般地钻进了薄毯之中,惊起钱清童一声暧昧的尖叫。
财神爷其实想多了,和她一想想多的还有时兆桓。
在这个晚上,时兆桓不但神奇地起来了,而且起来了很多次换言之,时大行长已然达到了功德圆满的境界。
因为两人在薄毯中赤身果体相对时,他趁着她羞地脸红耳赤的时候将她的手拿到自己那起不来的东西上握着的时候,那东西竟然神奇地起来了,而且起来地很厉害
时兆桓不明白和千重夜做过交易的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有了反应,而且兴致很浓郁, 连钱清童在看到那可怕的玩意儿勃qi的时候也脸色大变。
难不成千重夜骗了他们。
但这份怀疑时兆桓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机会来了自然要用。
其实时兆桓也有担心的地方,他开始担心钱清童这个财神爷的身体结构会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他无论如何都难以让她体验到鱼水之欢的快乐。
但在一遍遍的亲吻和爱抚中,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划过她双腿之中茂林只时,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清流自丛林深处流了出来,后面手指于曲径通幽之时轻轻碰到了一层薄薄的东西后,时兆桓这才发现财神爷原来和女人其实是一样的。
这个结论让他感到莫明的喜悦,抱着从未在她面前赤诚相见的钱清童时又如何凝聚了那份疯狂至死的欲念,狠狠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再时不时为那两个字从她嘴里冒出来而努力奋斗。
“叫我兆桓。”
“唔时行长啊我叫不出来啊”
“叫我名字。”
“时。。。。。。兆桓,啊你慢点儿,本大仙第一一次啊。”
“叫我名字,不然我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兆桓”
“不准那么凶,再温柔点。”男人有些心满意足地道。
“兆桓。”女人声音细如蚊蝇。
“声音大一点,我听地不清楚。”
“兆桓。”
男人唇角扬着浅笑,身子却放慢了速度,“叫我老公。”
“相公。”
“不是相公,是老公。”
“老公你叫本大仙财神爷”
“童童。”
“叫本呃大仙财神爷”
“童童,乖,叫我兆桓。”
“叫本大仙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