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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6(1 / 2)

,“舞剑园”中。

在公孙无情的房间里,公孙无远气急败坏地道:“妹妹,你究竟有什么苦衷,你说出来,是不是那家伙他逼迫你你放心,虽然咱们公孙世家比不得他们李家,但我却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嫁予那个家伙”虽然公孙无情自幼便性格孤傲高傲,但他还是最为疼爱这个妹妹,因此他心中对李郃极为忌惮,却仍是冒着得罪他的风险,阻止他娶自己地妹妹。

公孙无情默默地听哥哥说完,才道:“你可以让我一辈子不嫁吗”

公孙无远一愣,一辈子不嫁那可不行,绝对不行,皱眉道:“女儿家,终归是要嫁人的,哪能一辈子不嫁呢”

“既然终归要嫁,那嫁谁又有什么差别。”公孙无情说起话来还是一副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仿佛在谈的根本不是她的婚事一般。

公孙无远简直哭笑不得,居然对自己的婚事如此不看重,这样的话,恐怕也只有他这个妹妹才说得出来了吧

“反正你嫁谁都不能嫁给他”

“为什么”公孙无情有些不解,哥哥之前明明说这二公子有多少多少强的势力和后台,这样的话她嫁于他,应该是对公孙世家最好的选择啊。

“因为这家伙是个十足的色狼,他家中娇妻美妾一大群,个个姿色才学都不输于你,你又一向桀骜孤僻,去了后恐会被她们所孤立啊”

“我喜欢清静。”

“这以后等你年老色衰,或是等他又有新欢,早晚都会冷落你的”公孙无远苦口婆心地劝道。

“无所谓。”公孙无情却看得很开。反正她的心中只有剑舞,至于李郃是不是宠爱她,根本就不是她所考虑的在意地。

“这”公孙无远已经快无话可说了:“你究竟要怎样才肯不嫁给他我可以帮你另外找个婆家,诸葛家的几个公子无论人品还是”

公孙无情打断他:“我要么不嫁。若要嫁,便只嫁他。”

公孙无远都快哭出来了:“小妹啊你犯的什么迷糊呀他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药竟让你这般对他死心塌地我记得你们总共才见了两面啊”

公孙无情忽然冷笑了一下,看得无远一呆,奇了啊自从爷爷死后,这还是无情第一个露出笑容啊虽然是冷笑。

“这就是我的命。”公孙无情说完这句话后便走出了房间。

命公孙无远愣愣地站在屋中。

半个时辰后。还是“舞剑园”,公孙无远已经不在,取而代之地是李郃一行五人。

看到李郃身后的三牛,公孙无情道:“让他们出去。”

李郃一愣:“他们是我的随从啊。”

“我这里不愿别的男人进来。”

李郃闻言看了看三牛,道:“你们先到外面候着吧。”三牛应声而出。守在了园外。

本来依着他霸道蛮横的性格。是不会随便迁就公孙无情地,但这次她所说的这些话。却很合他的口味。对着自己的女人,他有一种霸道的自私占有欲,几乎恨不自己地女人都像月儿一般。美貌妩媚只属他一人,别人连看都休想看到。这也是他为什么带着自己地女人出门,一直都喜欢让她们带上面纱的原因了。

李郃走上前一把将公孙无情揽入怀中,吻上了她地樱唇,一番吮吸舔弄,她却始终都是被动地接受,连迎合都没有。

李郃也不在意,吻了一会,便放开她,道:“明天我就要离开公孙世家了,待我十七岁成人礼后,便来娶你过门。今天,你就给我舞一曲公孙剑舞吧。”

公孙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李郃道:“我答应过你,要帮你找把绝世宝剑,你总得让我看看你的公孙剑舞是怎么样的,才好方便我寻宝剑吧再说了,我现在也可算是你地夫君,娘子舞一曲给夫君看,又有什么不可”

“你还没娶我过门。”公孙无情道。

李郃又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看着她的双眼道:“反正已经定下了,你便是我的妻子,来,叫声夫君来听听。”

公孙无情同他对视了良久后,才低不可闻地道了一声:“夫君。”

她害羞了李郃心中大乐,看来不论多桀骜不驯,她也终究是个女人啊,早晚能让她服服帖帖。

公孙无情持剑立于园中,李郃坐在屋前的靠椅上,香香在旁为他斟茶。

“开始吧。”李郃对无情点头示意。

“嗡”随着一声婉转如龙吟般的剑鸣,一身白裙的公孙无情已是仗剑舞开。

朵朵银花在百花丛中闪过盛开,只有那刹那的芳华留于心中,翩翩靓影腾转挪移,轻盈的脚步踏地飞空,宛若九天仙子下凡游玩,似乎随时都会就此飞升而去一般。

这个时候的公孙无情,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李郃看着她的娇颜,却觉得她好像在微笑,笑得那么的甜,那么的欢快,看得他也禁不住微笑了起来,甜到心里,欢快在眼中跳动。

剑舞时快时慢,时猛烈时婉转,时轻柔时刚猛,有如大海咆哮,又如小溪潺潺,当真是千变万化,赏心悦目。

前世那首诗终于从心底深处跳跃而出,禁不住便喃喃出声:“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短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一诗念罢,公孙无情也已收剑而立,听得李郃刚刚所念之诗,她的心中也是禁不住泛起涟漪。如此好诗,竟会出自此人之口,这首诗将公孙剑舞形容描绘得贴切至极,让她心生了一种知音之感,看着李郃的目光也有些不一样了莫非真的嫁对人了

正想着,忽然感到腰身一紧,竟是已被不知何时走上来的李郃拦腰抱起。

“今日要走了,下次相见恐需多时,我们还是抓紧时间亲热亲热吧。”

不一会,房间内传出了压抑的低喘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淫縻之声。

外屋,香香正神色如常地调着洗澡水。

一个时辰中,数次由巅峰滑落低谷,再从低谷被顶上高峰,公孙无情的神智终是渐渐模糊,慢慢地沉浸到了那时而温柔时而狂暴的爱抚中去。

压抑的低喘娇吟终于突破了那层层障碍阻隔,变得高亢婉转起来。

“叫夫君,快叫夫君。”又一次激情的巅峰,李郃在她的耳边循循善诱。

“夫君夫君夫君”眼波迷离的她,放声大喊着。

直到日落黄昏后,李郃才一脸满足地抱着公孙无情出了里屋,一起共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