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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等候多时,准备好洗澡水了。

“刚刚好,主子。”只披了一层轻纱的香香伸手试了试浴桶中的水温,抬头对李郃嫣然一笑道。

“嗯。”李郃答应了一声,任芊芊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下,赤身露体地跨入了浴桶内。

“怎么样知道她住哪了吗”李郃一边隔着薄纱抚摸着香香的美臀,一边问道。

香香温柔地为他搓着背,柔声道:“她也住在朱雀街。”

“哦看来也是官家小姐。”李郃舒服闭上了眼睛。

“嗯,她从后门进了一间府宅,香香看了一下,是华府。”

“华府”李郃睁开了眼睛,自语道,这大夏朝廷,姓华的人可不多。“又对香香问道:”那间宅院大不大“

“挺大的,和大公子家差不多。”香香道。

这时芊芊已经除尽了衣物,也跨入了浴桶,躺到了李郃的怀中,轻声道:“主子,那小碧姐姐,会不会就是你的未婚妻,华家的小姐啊”

李郃凝眉想了一会,道:“很有可能。”随即失声笑道:“去逛万花会居然遇到自己的未婚妻,看来我和她还真是有缘呐。”说着又想起那个白衣公子,这厮居然想打他未婚妻的主意,真是他娘的找死。不过这厮来头不小,现在在京城,得搞清楚再下手,否则刚刚在白虎门广场,也不会让香香下阴手,早就自己亲自“英雄救美”一番了。

在京城,随从能配刀的人除了军中的几位大将军外,就是其他的一些重臣和贵族了。军中人他差不多都认识了,而那些得臣则不会那么年轻,那白衣公子,八成就是贵族了。加上那厮腰间挂的龙形玉佩,李郃更可以肯定,他是皇家的人,至少也是个王子什么的。

洗完澡后,李郃去找到一趟爷爷李太师。

第一百五十八章夜谈

“爷爷。”当李郃到李太师书房里时,这位大夏国的权臣正在翻阅着一些地方上的呈报。

“铁郎啊,万花会怎么样玩得还开心吗”李太师停了下手头的工作,抬起头来。旁边的两位侍女立刻给李郃倒上了茶。

李郃可以感觉到,屋里屋外至少有十位以上的高手在保护着爷爷,他虽然没有真气,无法知道具体有几人、在什么位置,但这感觉却是绝对没有错的。心中不禁暗想,爷爷身边就已经是这般严密防卫了,那大夏的皇帝,岂不是时刻都要有数十位高手保护

李郃坐下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道“爷爷,我今天在万花会上遇到了一个人。”

“哦,什么人”李太师道,他知道自己的孙子会特意过来跟他说这个人,那这个人肯定不一般。

“那人看起来二十五六的模样,带着一班手下,个个都配着刀。”李郃描述道:“而且,他的腰上挂着玉佩,深蓝色,龙形。”

“嗯”李太师道:“深蓝色的龙玉”

“对,爷爷可知这人是谁”李郃问

李太师沉吟道:“二十五六蓝色龙玉应该是腾凌王韩平没错了。”

“腾凌王”李郃眼睛眯了起来,问道,“莫非就是那差点成为太子的腾凌王”

“不错。你在万花会上碰到了你们说了什么没有”

“没有,没说几句话,也没互相道明身份。”李郃道,内陆并没将遇到华姿的事说出来。

“这个腾凌王。也一样是草包一个。比当今太子好不到哪去。不过我们现在是力挺太子登基,到时太子登位新皇,也留不得他。”李太师道。

李郃点了点头,现在心里有底了,当今皇帝体弱多病,这几年是越来越不行了,恐怕没多久就要魂归西天,由太子登基。到时候,这个腾凌王。嘿嘿

“爷爷,顺便问一下,那范荐是什么人物”李郃又想起了纳兰世家在朝中的靠山大阉鸡。

李太师道:“不过是个会拍马屁地跳梁小丑罢了,凭着一张嘴在皇上面前耍。不过这小子倒还算识相,什么事可以干,什么事干不得,还清楚,不然也活不了这么久。怎么铁郎,你不是一向对朝政的事不关心的吗怎么今天问起这些来了莫非这范荐与你有什么冲突”

李郃道:“这道是没有,不过范荐的妹夫是纳兰家庭的,这纳兰家庭在武林中,很嚣张。”

李太师想了想,道:“纳兰世家,好像听过。”说着看向李郃:“铁郎,等皇上的庆功大会过后,你也该封爵加衔了,在这夏国之中,也算昨上是一等一的人物。想做什么事,只要认为该帮,值得做,那就去做,不必顾虑太多,凡事有你父亲,兄长和爷爷为你顶着。”

爷爷地这句话暗示的是什么,李郃自然听得明白。爷爷就差没说“想灭纳兰家就灭去,范荐那里不必担心”了。

“孙儿明白。”李郃恭声回道,有了爷爷这句话,很多事情就不必再瞻顾后那么多了。从刚刚地谈话也可以看出,李家如今在夏国的势力,已是近乎到了一手庶天的局面。看来前一段京城局势的动荡之后,受益的,是李家嘛。

“对了,明晚不要乱跑,和你哥哥一起,在府上吃顿饭,顺便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谁”李郃疑惑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反正你这小子肯定会想认识她。”李太师微笑道。

这边李郃正与爷爷轻松地谈话,那边回到华府的华姿却被父亲华云强堵了个正着。

看到小碧正满脸泪水地跪在地上,父亲则铁青着脸站在房间中,旁边是一条带着小钉的长木板,正是华家执行家法时的专用工具,华姿的心不禁沉了下去。

“你还知道回来了吗”华云强的声音似乎很平静,但华姿却知道这声音中蕴涵的怒气有多大,垂着臻首默默地跪了下去。

“是女儿逼小碧帮我的,不关她的事,请爹爹责罚女儿一人就好。”华姿伏下了身子,她这辈子只见过爷爷行了一次家法,而那次家法的对象正是眼前的父亲,每每回想起当时的景象,她地心都要禁不住地战抖起来。

那东西打到身上,一定很疼吧华姿瞥了一眼桌上的带丁木板,心中暗暗想道。她从小到大都是家中的乖乖女,从来都父母说什么做什么,是京城闻名的淑女,所以也从未受过家法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