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只是一直隐忍不发,随后他借沙尘暴把你的同伴干掉,那代表着他受的伤极重,而这样重的伤又没有水,他绝对不可能走太远的。”娑罗打断了荆守的话,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认为在那样的情况下,剑圣为什么要进哈拉沙漠,而不是去乱葬山附近的城镇为什么他们会在乱葬山决斗”荆守把重点给说了出来。
娑罗也是一点即通,道:“你是说剑圣在哈拉沙漠有据点。”
“没错,就是如此,他肯定是住在哈拉沙漠某个地方,然后决斗完后回那个地方。”荆守肯定道。
娑罗并不认为荆守说的有什么问题,道:“就算如此,我们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啊,还是没有帮助。”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我们忽略掉一个问题的原因,如果一开始就明白这个的话,我不会带你选择这条路线追踪,你明白了吗我们陷入了一个误区,当然,这是我的错误。”荆守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
娑罗并没有因这个而在意,而是道:“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回到起点再说。”荆守淡淡道,说着调转了坐下的地龙。
第四十五章 兽人
当初升的太阳冲破了层层阻挠悬挂在碧蓝的天空时,荆守和娑罗回到了起点。
荆守从地龙上翻身跃下,然后开始四处观看了起来。
“这就是他的可怕之处”娑罗看着认真的荆守,忍不住在心中叹道,他知道,荆守能够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着冷静,这是她跟荆守这么久总结出来的。
一个人要保持冷静不难,难的是时时刻刻都保持冷静,而无疑,娑罗认为荆守则是时时刻刻都能保持冷静的人。
而且这个人不止如此,他还魔武双修,无论在魔法上亦或是习武方面,都有着不俗的实力。
更可怕的是,他还有无尽的潜力可以挖掘。
娑罗不敢想象,若是让荆守再继续提升下去,到最后,荆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
也许,荆守会成为大陆有史以来的最强者
“幸好他不是我的敌人”娑罗心里感慨道,不禁庆幸自己和这个可怕的男人有着一定的瓜葛,而没有站在她的对立面,不过想到这,她的脸上不由变的难过了起来。
因为她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个佝偻的苍老身影。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在娑罗走神这会,荆守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她看着轻松翻上地龙的荆守,道:“怎么样”
荆守指了指边上,自信道:“他应该是从这边走的。”
“为什么”娑罗并不是不相信荆守,不过她的好奇心让她极为想知道缘由。
荆守还算给面子。解释道:“东边是不可能,而西边则是沙尘暴去地方向。那么就剩下北边,北边的话,有三个可能地方向。正前。东北方向和西北方向,西北方向我们去过了,那不可能,就剩下东北和正前方向。”
“那你如何在这两个方向里选一个呢”娑罗极为感兴趣道。
荆守一脸自信道:“很简单,从你同伴上的剑伤来判断。”
“剑伤”娑罗诧异道。
荆守点了点头,道:“没错。这是这个剑圣的厉害之处,他定居在哈拉沙漠,对于哈拉沙漠频繁出现地沙尘暴一定再熟悉不过,所以他让沙尘暴淹没了自己。你地同伴跟踪他,肯定会因此现身,而趁那一会,剑圣就从沙尘暴里出招一剑了解了你的同伴,随后你的同伴就被淹没在沙尘暴里。”
“但这并不能判断剑圣所走的方向啊”娑罗有点云里雾里道。
荆守嘴角一扬,道:“为什么不能剑圣出剑时,是在沙尘暴里的。以他的伤势。我不认为他能够轻松出来,通过你朋友身上地剑伤可以猜测出。这一剑是俯空攻下的,那么剑圣必定要下落,但是以沙尘暴的威力,再加上剑圣受了极重的伤,强行降落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所以他多半是借助沙尘暴地风力顺风落地的,而沙尘暴是从西边来到东边去的,落点理应在东北方向。”
虽然他说的轻描淡写,可是听在娑罗耳里却让她不这么认为,她同伴淹没在风沙中,首先,荆守凭借其判断能力猜测其遇到了沙尘暴,随后通过剑伤,又能联想当时的局势并作出惊人的判断,这种判断力和洞察力,那绝对不是说能做到就能做到
不过她仍然有一点不明白,道:“尽管那样,你也不能确定他落地后就一定朝东北方向行去啊”
“的确如此,不过幸运地是,我刚才在勘察人地时候发现到了这个东西。”荆守说着伸手扬起了一个獠牙手链。
娑罗望着那手链,忍不住出声道:“能否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荆守把獠牙手链掀给了娑罗。
娑罗接过獠牙手链,忍不住细细看了起来,这个獠牙手链是由六颗獠牙编织而成,有点象太阳,不过獠绳却是黑色的,在那绳上更有着深黑色地符纹,而这些符纹,娑罗很清楚,那是在暗黑法师的世界里才会出现的代表着死亡和黑暗两个意思的符纹。
很显然,这是和剑圣决斗的暗黑法师的链饰。
荆守再次出声道:“若不是这个手链,我也不敢肯定会是东北方向的。”
“这个手链能给我吗”娑罗道:“它应该是暗黑法师的链饰。”
荆守很大方道:“为什么不呢”说着扬了扬地龙鞭,道:“我们走吧。”
娑罗把獠牙手链收起,和荆守朝东北方向走去。
行了不到一个时辰,荆守和娑罗都察觉到远处有说话声,不过前面有个山丘,所以他们并不能看到前方。
“你在这里等着。”荆守吩咐道,说着翻身下马,把地龙鞭递给了娑罗,自己身形一起,朝山丘上跃去。
来到山丘顶处,荆守朝下一望,却见在山丘下有着一个绿洲的存在,更值得注意的是,在山丘下,有着一个洞口,两个兽人正边说话边从那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