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小金手已经死了,他怎么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呢,就算他怀疑我们,又没有证据,我们把事情推到小金身上不就得了”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现在感觉这个杨啸天不那么容易对付”
“爸,你说得对,这小子实在太扎手了,但是这小子总找咱们的茬,会不会他有所准备,不然我们每次都对付不了他”
“嗯,你说的有点道理,他肯定有说准备,如果我们这时候再对他动手,很容易栽进去,我看再等等吧,等吃掉清风集团再说,等那小子放松警惕后,我们再找机会干掉他。”
“目前看来只能这样了”叶涛的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之色。
“我现在就怕这小子怀疑是我们干的,照他的口气来看,他认定这件事情是我们干的,这很麻烦,小金虽然死了,但是我怕杨啸天这小子有什么证据抓在他手里,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们就麻烦了”
“爸,在这件事情上我倒不担心,”叶涛笑着说道:“那小子绝对不会有证据,就算有,也是小金干的,和我们没有直接关系,他没证据又能拿我们怎么样嘿嘿我看你的担心有点多余,这小子能指望谁在富州这块地面上,可别忘记了,咱们可是老大,那小子没有任何势力,想整死他还不轻而易举”
“嗯”叶明军听到自己儿子说了这么一番话,想一想,确实就是这么一回事,他心里这片乌云散去了,微微地点头道:“看来那小子今天就是故意来诓我们,想让我们自乱阵脚,让他闹去吧,我现在可没时间陪他玩,等我吃掉清风集团后,我会好好陪这小子玩玩嘿嘿”
“嗯,对了,爸,保镖的事情怎么样了身边没几个像小金这样能打的人,我总觉得有点”
“别担心,已经落实下去了,放心吧,最晚晚上就会有结果了”
杨啸天和李芷儿走到包厢门口,杨啸天推开了门,走进了包厢,准备食用今天最美的佳肴。
“请坐吧。”杨啸天拉开一把椅子,示意李芷儿坐下来,紧跟着,他拍了一下手,一名专门服务这间包厢的服务员小跑过来。
“可以上菜了”杨啸天说道。
“好的。”那个服务员点头应道。
“蓉蓉、芷儿,今天我们这么高兴,喝点酒吧”杨啸天用询问的语气问道。
“好啊”李芷儿这才想到刚才那大快人心的一幕,有想到在走廊外面看到的名酒,立刻点头应道:“只要你付的起钱,我没问题”
“我就不喝了,吃完饭我马上要回去一趟,”苗蓉蓉的脸色突然变的极其难看。
“蓉蓉,怎么了是不是生什么事情了”
“嗯”苗蓉蓉点点头,不悦道:“刚才我爸给我打来电话,他说清风集团的股价已经跌到了o8元了”
“哦”杨啸天一听,竟然开心地笑了,他笑着对苗蓉蓉说道:“蓉蓉,安心吃你的饭吧,别想这些,我说过了,不会让你的清风落入别人的手里,今天我请客,你把其他事情都忘了吧,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好不好”
说道这里,杨啸天不管苗蓉蓉到底还担不担心清风集团的事情,就转头对身边的那名服务员说道:“给我来一个放在走廊外面的那瓶明代的佳酿吧,至于那些红酒什么的就不要了”
那个服务员一听杨啸天的话,顿时一愣,这可是世界上最贵的酒,全球就只有十瓶,售价在35o万一瓶,他能买得起吗服务员看着杨啸天那一声普通的衣着,有些犹豫。
这酒是华夏在五年前出土的春秋时期的美酒,颜色都变绿了,醇香浓郁,有一瓶在美港拍卖,最终以32o万的价格卖出,据了解,这是目前华夏价格最高的酒了。
这酒品质可与1915年获奖酒品相媲美了,服务员对此也有点犹豫不定,要是被喝了,没有钱付账,他可就死定了。
“先生,你确定要这瓶酒吗这酒的价格”
正文 第055章 我已经认定了
服务员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啸天,要不我们就不要了吧,换红酒”
“为什么不要”杨啸天一听,立刻就笑着说道:“就这么定了,听我的好酒才配的上两位佳人嘛”
那个服务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确认地问道:“先生,你确定要吗”
杨啸天点了下头,说道:“是的,别默默唧唧的,快点上吧,我肚子早就饿了”
那服务员点点头,恭敬地说道:“好的,三位请稍等,马上就来”
苗蓉蓉和李芷儿怎么也想不到就这瓶酒能花多少钱,不说其它,就这顿饭就不下二十万。
这就真不愧是当今世界上最烈的酒之一,刚刚喝了一口的杨啸天就感觉到浑身冷不定的一阵哆嗦,不过这种感觉却十分的好,杨啸天不自觉地又喝了几口,每口都感觉全身好象被火和冰包围住了一样,一个字:爽
而苗蓉蓉和李芷儿两个女人可就惨了,刚刚喝了两口就趴在了桌子上,鲜红的小嘴不停的喘着娇气,也许是酒烈的原因,脸色变的通红,一直延伸到脖颈处,非常的诱人。
“怎么样我说这就很好吧呵呵蓉蓉你就别喝了,要是耽误了事情,看你怎么办”杨啸天对趴在桌子上的苗蓉蓉说道。
“怎么办凉拌”苗蓉蓉的眼前开始迷糊,说话变的断断续续。
“唉”杨啸天现在后悔叫这么烈的酒了,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要了两杯开水递给了她们,看她们连杯子都拿不起来,杨啸天先扶起苗蓉蓉把开水放在嘴边吹了吹,感觉没那么烫的时候,放到苗蓉蓉的嘴边苗蓉蓉的嘴巴干的已经很难受了,一碰到开水就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啸天吃完东西,叫来服务员结了账,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两点了,该走了,杨啸天把剩下的大半瓶酒寄存在这里,然后一左一右扶着如一团烂泥的两个女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