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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媚很委屈,嘟着嘴:“表哥,人家还不是担心你,所以才说的气话,您快别生气了,只要你不生气,让人家怎么样都行。”刘明媚竟然还眨眨眼睛,意图明显。

宁从安嘴角抽搐,当下又扯中嘴角的伤口,疼的他直嘶嘶,他都这样了,哪还有心情想那些事。

等等那些事

宁从安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当初那些黑衣人打他时说的话,他记得当初他们说过与冰烟有关的啊

他最近因为冰烟的事情只有一桩啊,不就是刚去福来酒楼,想要纳冰烟为妾吗,他被打跟这事有关

宁从安心思一转,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已经完全不顾及身上的伤了,揭开被子大叫:“快,给本皇子更衣,本皇子要进宫。”

刘明媚一惊:“表哥啊,您现在身上有伤呢,有什么事情急于这一时啊。”

“事关重大,我必须进宫。”刘明媚也不敢说了,只是连忙跟了上去。

一行人来到皇宫,便请旨要见天南帝,天南帝此时正在御书房与大臣下棋,听到宁从安急求,便也宣了进来,就看到刘明媚扶着一瘸一拐的宁从安进来,那脸上虽然上了药,可是依旧肿的不成样子,原来俊美的宁从安早不知道跑哪去了,眼睛肿的就剩一条缝,鼻子外翘着,嘴肿涨,脸颊也肿的不成样子,比起猪头也好不到哪去。

宁从安刚一进入,却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十分伤心的哭了起来:“父皇,儿臣求父皇做主啊。”

“哭什么,你堂堂男儿,有什么事不能说”天南帝眉头一皱,不悦的道。

宁从安哭的分外伤心:“父皇,儿臣没想到本来的良性竞争,大皇兄与四皇弟却是动了歪心思,竟然派人来伤害儿臣啊,不止痛殴儿臣,甚至还想取儿臣的性命,儿臣伤心啊,他们怎么能不顾父皇的劝阻,甚至对亲兄弟动手啊”

天南帝眸子一瞪:“你的意思是说伤你的凶手是老大和老四了”

“父皇,事情简直太凑巧了,儿臣这才刚离开福来酒楼多久的时间啊,就在回府的时候被人堵住了,而且那黑衣人讨论的时候还说他们主子为的就是冰二小姐,父皇,这分明就是大皇兄与四皇弟争不过儿臣,而使的坏心思了”

天南帝面色铁青:“来人,把老大和老四都叫来”

旁边退在一边的大臣乃是当朝大学士白树,他一听眉头狠狠一我皱,这皇上还很硬朗呢,三个皇子的争斗竟然开始了,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

这会那宁从德与宁从齐也过来了,一路上也打听清楚,刚一进来,便连连喊冤枉:“父皇啊,儿臣刚听说了,三皇兄自己不知道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人被人打了,怎么能赖在儿臣头上啊,儿臣冤枉啊,三皇兄这样的行为岂不是陷儿臣不义之地,这是安的什么居心啊”

那宁从齐面上悲伤又愤怒,看起来比宁从安还要无辜,宁从安气的一股热气直冲脑顶,差点气晕过去

第262,婆说婆有理

“父皇,四皇弟分明在说慌,儿臣为人向来谨守本分,又怎么会轻易结怨,而儿臣此次被殴打,若非有人及时出现吓跑他们,儿臣便不止是被殴打成重伤,甚至会性命不保。父皇,儿臣最近与人发生矛盾,也就是与大皇兄与四皇弟,他们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宁从安一脸悲愤,又有些伤心:“大皇兄、四皇弟,父皇之前已经嘱咐我们,便是要竞争也是良性竞争啊,你们做事竟然还如此过份,岂有将父皇说的话放在心中,你们这样做对的起谁啊”

宁从德、宁从齐面上皆是一变,天南帝的眸子已经一冷的看向他们。

宁从齐立即叫屈道:“父皇,三皇兄分明是故意污赖啊,儿臣绝对没有做这事。父皇的话,便是金玉良言,儿臣听还来不及,岂会罔顾您的话,做出这种事情来。三皇兄这样污赖,又有什么证据。”

宁从安冷笑:“还需要证据,就因事出时间,还有那黑衣人其中说是因为冰烟,这件事你们便脱不了关系。”

宁从德与宁从齐气的不轻,他们回来的时候还为冰烟的事情而烦恼,正想着要怎么打击到对方,最后拿下冰烟,没想到宁从安竟然这狠,将自己打成这么个猪头样还冤枉他们,宁从安是没有直接的证据,可是事情凑巧的程度,还有事出冰烟,都足够令人怀疑他们的人了。

可是关健是他们根本没有啊被人无故如此冤枉,谁能服气

“什么事都要讲证据,三皇弟,你这样的做岂不是罔顾我们兄弟之间的情份吗,你便是想要争取也不需要用这样下作的法子,你这是在低估父皇的智慧吗,我与四皇弟再如何也不至于做出在京城里,当街行凶要杀人的事情,而且做出的事情这么让你怀疑,如此低级的错误,本皇子不屑做”宁从德声音发冷的道。

宁从安眸子一冷,看了眼天南帝,见后者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冷哼道:“越是人们认为不可能的,越是会出现,这便抓住了那种心理,但往往能做出这种反其道的事情才更加的精明,不是吗大皇兄”

“胡说我没有”宁从齐气的面涨红怒道。

宁从安冷笑:“四皇弟,你刚进门来便直叫着冤枉,岂不是做贼心虚吗”

“我是来时的路上问出来的,本皇子即没做过,自然是不会认的,我叫冤枉又怎么了。三皇兄说你做人办事都很好,没有什么仇敌,有些敌人也是隐藏在暗处的,你又知道了,被谁打成这样现在还不好说,你便开始为了私利污赖自家兄弟,对的起你那贤皇子的名声吗”宁从齐面带嘲讽的道。

“哼,四皇弟,你如此狡辩,却也拿不出不是你的证据啊。”宁从安意味深长的道。

“你也没有证据说明便是本皇子做的”

“当然”

“够了”宁从德、宁从安与宁从齐当即便吵了起来,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偏偏谁也没有实质的证据,却是打上嘴架了。

天南帝一声喝下,所有人都闭紧了嘴巴,宁从德三人立即垂下头,天南帝脸上表情不好,冷笑道:“你们在争什么,朕会不知道吗,朕还没死呢,你们就这么争吵些没有意义的事情,这是在咒朕死吗是不是就如了你们的愿了”

“父皇请息怒,儿臣绝无此意。”

“儿臣希望父皇永享生命,与天同寿,绝对没有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宁从安连忙说好话。

宁从齐也不甘示弱:“父皇英明睿智,神武不凡,是儿臣等万万比不得的,儿臣错了,还请父皇责罚。”

三人认错态度不错,只是内心是怎么想的,却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天南帝眯着眼睛冷冷扫了他们一圈,说道:“朕倒是忘记告诉你们了,那冰烟手中的金牌,朕已经收回来了。”

“收回来了”宁从德三人一愣,小心抬头看着天南帝,却见他面无表情,让人看不明白他现在是心情,只是心中却是激起了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