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德冷笑:“到了这份上你还想别人你也真是单纯,你以为刘姨娘还会留着他们”
“不可能”男子瞪大眼睛,当刀落到他脖子上时,他还在抱着最后的希望,他的爹娘会没事,一定会没事的
当初若非爹娘重病他不会进京投奔亲戚,也不会被刘儿抓到这个把柄让他乖顺,男人早知道这种事情早晚会出事,可是他没办法难道从一开始就错了吗
刘儿为什么啊
宁从安旋风一般冲出进入刘姨娘院子,下人位都吓的不敢说话。
刘儿最近总是困乏,这会还窝在床上睡觉,宁从安“砰”的一脚踢开房门,刘儿被吓的一激灵,下一刻宁从安已如旋风一般飞快冲来扯着刘儿的头发便将人往下拖。
刘儿吓一大跳:“三皇子,您这是做什么啊啊,好疼啊。”
“jian人,你还敢喊疼,还敢喊”
将刘儿重重摔在地上,宁从安大脚已经狠狠踹上她的肚子,刘儿顿时感觉一股刺骨疼痛钻心般传来,她疼的尖叫起来。
“叫”宁从安眸子赤红,又是一脚狠狠踢来,福德这会奔进来急道:“三皇子息怒啊,这样闹下去对三皇子名声不好啊。”
福德进来已让人关了门,接着立即蹲下去拿出帕子塞进刘儿的嘴里,防止她乱叫出什么来。
宁从安面色铁青,气的指尖都颤抖着:“jian人,你竟然跟背着本皇子偷人,还想生下这野种妄图混骗过关,你真当本皇子是好糊弄的,你竟然真的敢”
刘儿本来委屈的直挤眼泪的表情瞬间惊愣住了,她吓的浑身发抖,但下一刻却是不停的摇着头想反驳。
宁从安都问出来了,又怎么会再信刘儿,就算这件事不是真的,但是那男人抖落出来宁从安也绝对不会再信刘儿,更何况这就是事实
福德阴森森看着刘儿,嘴角挂着森寒的冷意:“刘姨娘在这三皇子府你吃好的喝好的,原来一个jian婢的身份,能到今天的地位都是因为三皇子,你现在竟然背叛三皇子,就要承担那个责任。”
福德一拍手,已经有丫环低头端着碗进来,那里面的药黑漆漆的,难闻的药味更是弥漫的空中,刘儿吓的浑身发抖。
福德扯开手帕,捏着刘儿不让她发出声音,那丫环端着碗便往刘儿嘴里强灌。
刘儿挣扎着要吐,那福德直接在她喝完药,死死按着刘儿的嘴。
刘儿瞪大眼睛,呜呜叫个不停,看着宁从安泪流满面,然而宁从安现在看着她的眸光让她前所未有的浑身发冷
她错了吗
第596,毒打至死下
刘儿感觉身上的力气一点点消失,肚子一阵阵巨痛传来,药刚咽下去,她嘴里又被塞进了手帕,她想吐吐不出来。
宁从安蹲下身子,眸子阴恻如蛇蝎:“本皇子最讨厌被背叛被戴绿帽子,你两个都犯了,好大的狗胆”
“胆敢混肴皇室血脉,你有一百条命都不够死的,不过本皇子不会让你死的这么便宜”宁从安眸子阴沉的令人浑身发冷,他一摆手:“踩”
刚才喂刘儿喝下的是打胎药,宁从安又这一声令下,福德带着两个手下,站直了身子发了狠的死死向刘儿肚子踩踹去
“呜”刘儿眼睛瞪的快蹦出眼眶,疼的恨不得直接晕过去,但这样的痛苦也才刚刚开始。
宁从安这种人他欠全世界可以,全世界欠他却不行的人,刘儿的行为简直是罪该万死
而他就要看着刘儿活活被他折磨而死
皇侧妃的院子里,刘明媚正端着碗参汤在喝,突然笑了起来:“哟,这刘姨娘的院子倒是热闹,刚才三皇子可是急冲冲奔过去了。”
黄儿低头附和着:“听说一连串进去了不少人,也不知道这会怎么样了。”
刘明媚轻笑:“刘姨娘身边那丫环呢”
“回皇侧妃,已经被处理了。”
“做的好。”刘明媚满意的点头。
刘明媚本人是冲动的,单凭她跟刘儿玩心眼自然是不行,可是至从刘儿当初的话开始,刘明媚就觉得这人不简单,再加上之后的事情,冰旋与冰琪争执不断,刘明媚感觉不对劲,便找了刘总兵夫人几次。
所以这世上聪明人和傻人都有不少,但是一辈子的聪明人,和一辈子的傻人却很少。刘儿若非野心越来越大,爬的太快,也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下场,怪只怪人的欲望大了,行事不够谨慎。
刘明媚突然觉得好笑,笑过了,又眼睛眼睛又些湿。
“皇侧妃您怎么突然哭了,身体不舒服吗奴婢马上去叫太医。”黄儿吓了一跳。
刘明媚连忙摇头:“我没事,没事。”
黄儿不敢多嘴,刘明媚就任由自己流眼泪,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她恋慕了表哥多年,但最后怎么变成这样子了。有前的她活的多么潇洒自由,就是跟冰旋争风吃醋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想过,她会为了谁委屈求全过。
明明不是她犯下的错误,最后却要她来承担,她是受害者啊刘明媚一直不能明白,表哥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看看她,只要她对表哥才是最全心全意的,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一堆的心眼,可是表哥以前宠爱冰旋,最后又能宠爱冰琪与刘儿这么个低jian出身的,却为什么不能好好看着她。
这些女人一个个是怎么对他的,他又为什么就看不到自己呢
她以前的坚持到底是对还是错这一刻刘明媚自己也不明白了。
因为至从她出事后,宁从安与谁欢好也从来没找过她,她就清楚就算她将整个府中的女人都除掉,表哥还不会回头,她就要这样独守空闺一直到她死吗
刘明媚越想越委屈,越哭越凶。
刘儿的房间里,此时她躺在地上,嘴里的手帕已经沾了大片血掉了,而她本身更是狼狈不堪,全身上下一片血,脸色白的吓人,好似随时都会长吸一口气,下一刻就没出气了。
福德等几人一个个喘着粗气,脚上沾着大片的血,面上还带着狰狞,宁从安冷冷看着刘儿:“去准备一下,对外就说刘姨娘院里的丫环爬主子床不成,嫉妒成恨给这jian人喂了药毒死了她。”
“是,三皇子,奴才这就去办”
宁从安一撇袖子,丝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刘儿的眼前已经一片模糊,这一刻她脑子混乱成一片,为什么会这样,她一切做的这么严密还是被知道了。
她错了吗她为了自己着想有什么错
不知为何,她眼中突然闪过冰烟那张清冷孤傲的脸孔,那嘴角淡淡勾起的笑弧好似在嘲笑她了一样。
“嗬嗬嗬”刘儿想说话,可是发出的只是一阵阵难听的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