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建筑的大门口恭候了。
女儿被人送回家,水秋岩就算再忙,也要出来见一见客人,何况昨晚水晚照被人攻击的事情,水秋岩早已心中有数,因此看到水晚照略微有些不适的行动后,水秋岩只简单认为是昨天安泉推倒水晚照时造成的小意外。
“邵总,请坐请坐,居然让你亲自把晚照送了回来,真是太感谢了。”水秋岩一边把包括水晚照在内的三个人领进书房,一边吩咐下人离开。
“水书记,叫我英齐就行了,晚照比我也小不了几岁。”邵英齐客气地说道,看了一眼又傻傻地跟在自己后面的安泉,又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水晚照,在心里很感慨叹了一口气。
关上书房的门,水秋岩招呼邵英齐坐了下来,水晚照坐在邵英齐的身边,很是有些不自在的神情。
“爸,我想下周搬到邵姐家去住。”水晚照小心地说道:“反正现在已经在实习了,家里又冷冷清清的,你也不常回家,好不好”
水秋岩这才觉得自己的女儿跟平时有些区别,仔细看了一眼后,眼神锐利地扫向站在沙发后面的安泉,然后微笑着对自己的女儿说道:“行,当然行,正好爸爸这阵子比较忙,下个月又要去北京开会,正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你呢,既然你想住到邵住到英齐那边去,那是最好,不过英齐,这样不会太打扰你吧”
邵英齐跟平时冷然的姿态大不相同,微微一笑说道:“水书记放心,不会有事的,晚照住在我那边,还可以帮我不少忙。”说到“帮忙”的时候,邵英齐脸上红晕一闪而过,似乎觉得这个词有些歧义,补充道:“现在晚照是我的个人助理,住在一起商量事情也更有效率些。”
“那就好,那就好”水秋岩话语很是客气,然后看了水晚照一眼,说道:“晚照,那你就上楼去收拾一下东西吧,顺便交待刘婶晚上做几个拿手的小菜,清淡一点的。”
“水书记,不用了,我一会就回去。”邵英齐推辞道。
“英齐,我都叫你英齐了,你就不要叫我水书记嘛,论年纪,我应当可以当你大伯,不过晚照比你小了几岁,你就叫我叔叔吧。”水秋岩似乎意有所指,看了水晚照一眼,续道:“晚照,还不快去跟刘婶说,上街去买些新鲜的蔬菜回来。”
“那好吧。”邵英齐点头,然后说道:“安,你陪晚照一起去吧,我正好有些事要跟水书记谈。”
有政坛老狐狸之称的水秋岩,当然迅速捕捉到了邵英齐口中“陪”所包含的意思,仔细看了一眼安泉后,附和道:“这样也好,那就麻烦安先生了。”
安泉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出来的话当然也并不是那么尽人情,很简单地说道:“不行。”于是,书房里的四个人,都陷入了尴尬的状态中。
“明仁,你是不是真的爱我”在周明仁家的大床上,睡了足足两年却没名没份的李婵娟,正赤裸地坐在周明仁的身上一上一下地摇晃,被情欲冲击得有些昏头转向的李婵娟趁着男女最亲密的时候,问道。
“哦”周明仁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似乎终于在这样的刺激下达到了高潮,紧紧搂住明显还没有满足的李婵娟说道:“当然是真的爱你,怎么会有假呢”
“那”李婵娟虽然对周明仁关键时候的投降行为很不满意,趴在他的身上,仍然有些胆怯地问道:“那邵英齐呢”
出乎李婵娟的意料之外,今天的周明仁似乎对邵英齐这个名字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婵娟,我们在一起也有两年了,这两年我一直没能给你一个名份,等到年底,我们就结婚,好吗”
李婵娟喜出望外,紧搂住周明仁翻了个身,热吻了一口才说道:“真的吗明仁,你不是在骗我吧”
周明仁并没有太大的神色变化,只是微微笑了笑,说道:“等换届选举完了,我就把大众传播总经理的位置让出去,让其它人来管理,这样我可以轻松很多,然后我陪你去你一直想去的欧洲,旅行结婚,你说好不好”
“好,当然好”李婵娟现在的脑子里,只有结婚这两个字,至于原因及为什么这两个词,早就被丢在了脑后。
周明仁翻了个身,感慨的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其实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文娱传媒很快就要倒闭了。等我们的专题报道完毕,换届选举尘埃落定,你也要找个机会辞职才是,失去了政治的支持,文娱传媒很快就要面临崩塌。”
听到结婚这两个字后,感觉自己完全不同了的李婵娟,顾虑少了很多,问的问题自然变得直接起来:“为什么呢我记得去年我说要过来帮你,你还不愿意,说是要我继续呆在文娱传媒,说文娱传媒会有大的发展,怎么现在又说文娱传媒会出问题呢”
既然下定了决心,周明仁当然是竹筒倒豆子,有一句说一句地解释道:“去年我不让你过来帮我,一方面是因为时机不够成熟,另一方面也在于我对英齐还存在幻想,不过现在一切都不存在了。”
虽然很不愿意问,但李婵娟还是问道:“你对邵姐不是一直都”
“不错,”周明仁肯定地说道:“不管是我还是非凡,我们都很喜欢英齐,只不过非凡比我幸运一些,正因为这样,所以五年前我才会把非凡的行踪告诉沈万明,因为我实在是难以忍受内心的嫉妒,可是我没想到非凡会因此而出意外,最后竟然”
叹了一口气,周明仁续道:“刚才下面的人打了电话来,昨天晚上看到英齐和她的保镖,还有夏依依和水晚照一起进别墅,今天才出来,卫星的热能显示四个人呆在一间房里,按照之前你的好同事夏依依的行为,估计那个保镖享受了一晚上的齐人之福。”
李婵娟没有说话,只是搂住周明仁,似乎对他说什么完全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