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兴冲冲地拉着杜尘,跟在卫士的后面。
凡尔纳卫士整齐地跑到了一座庄园外面,其中一个也不打招呼,直接破门而入,而其他人在庄园正门前竖起重盾,竟然摆出了作战时的防御阵型。
杜尘叫阿里扎跟着来到了那座庄园前,它的门前并没有雕像,说明这一家祖上并未出现过光荣的封号斗神
看庄园的门牌,杜尘愕然,这是财政大臣的家,也就是昨夜袭击他的弗里斯的家
难道这里也发生了意外
“史蒂夫,弗朗西斯,你们为何在这里”这时,安杰斯和其他几位贵族都来到了财政大臣的庄园前,他们的官职都比帝都军团长要高,自然不会受到禁令的限制。
杜尘冷冷地一看了一眼父亲,没有说话,史蒂夫圆场道:“父亲,圣约翰大教堂内发生了一些意外,不过费迪南德教父要求保密,你”他看了看跟随安杰斯的其他贵族,意思很明显,接下来的话只有他们父子之间才能知道。
那些贵族识趣地远远离开,有几个官职极高的,兀自走进了财政大臣的庄园。
史蒂夫道:“父亲,弗里斯被人杀了,而且凶手没有惊动任何人”
安杰斯的脸色瞬时铁青,“他是在圣约翰大教堂内被杀的”他瞥了一眼被保卫的财政大臣庄园,“弗里斯死了,他全家也都被杀,难道,他们家得罪了一位强大的斗神”
突然,方才走进庄园的大臣中,有几个捂着嘴,一边呕吐一边跑了出来,“天啊,斗神保佑,太残忍了,安杰斯副总长,里面的情形不适合文臣参与,还是你们军人接管吧”
安杰斯喝道:“你们是帝国的重臣,保持风度里面是什么情形”
“都死了,除了奴隶和仆人,财政大臣一家二十七口全部被杀,而且还被剥了皮”
杜尘心里咯噔一下,顾不得与安杰斯的不和,低声道:“弗里斯也是被人剥了皮”
嘎巴,嘎巴,安杰斯握紧了拳头,骨骼脆响,虽然杜尘很厌恶他,但不得不承认,此刻八级玄武斗神安杰斯的凌厉气势,叫人不敢正视。
“这是在挑衅帝国,哼,史蒂夫,你带着弗朗西斯回家,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当杜尘回到家,与老福耶和阿里扎相聚的时候,圣约翰城贵族区的警戒令升级了,除非手持帝国巴尔格纳陛下和圣教费迪南德教父共同签署的命令书,任何人不得出入贵族区,并且杜尘这些知情者得到警告,不得泄露任何消息
这也难怪,帝国的财政大臣全家被灭门,其中有一个还死在了斗神圣教在爱因斯大陆最大的教堂内,这是在同时挑衅帝国和圣教啊
傍晚的时候,安杰斯回到庄园,灭门凶杀案的侦破没有一丝进展,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深夜,
一队身穿长袍的人影来到了圣凯因庄园,一个个都是大帽遮头,似乎不想叫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站住”圣凯因家族武士上前拦截,可当先一人递给他一块牌子,低声道:“让安杰斯和弗朗西斯来见我”
武士瞥了一眼牌子,神色一变,凝重地说道:“我明白,您请进入内院等候来人,封锁门前广场”
不消片刻,安杰斯赶忙带领家人来到内院,杜尘也被叫了出来。
安杰斯快步来到长袍人面前,同时并起左手的食中无名三指,按在了右胸,这是斗神间的礼仪,表示他是八级玄武斗神。“尊敬的教父,感谢您光临圣凯因庄园,您要找弗朗西斯么”
长袍人摘掉了帽子,正是费迪南德,“是的,我在调查凶杀案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与弗朗西斯有关”
第一卷 第18章 为你,我剥了他们的皮
更新时间:200839 19:41:50 本章字数:2220
听到费迪南德这句话,杜尘疑惑的同时,悄悄打量着父亲的表情,安杰斯公爵也是茫然不解的模样。
费迪南德又说道:“我想与弗朗西斯单独谈谈,可以吗”
“当然可以,弗朗西斯,请教父去你的卧室”安杰斯恭敬地说道。
杜尘把费迪南德带到了自己的那座小塔楼,一见杜尘住的地方,费迪南德皱起了眉头,“安杰斯公爵,你的儿子,圣约翰城的美德,就住在这种地方吗我也曾听闻,你对你弗朗西斯很不喜爱,这是不对的”
“是,教父说的对,我给他换房间”面对教父,安杰斯没了帝国副总长的气势,像个后生晚辈一般。
“好了,所有人都在外面等候,弗朗西斯,你与我进去”
费迪南德挽起杜尘的手,走到了塔楼的第三层,他看着狭小的卧室,似乎心不在焉地说道:“弗朗西斯,对于你的过去,你还记得多少”
杜尘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只好小心地应付着。
“尊敬的教父,您知道的,我以前的脑子不好用,大病一场后,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但也忘记了许多,现在,我对过去的了解几乎是一片空白。”
“嗯,这一点我很清楚,那么,不介意的话,让我告诉你,关于你童年时的两件事”
费迪南德坐在了杜尘的红木椅子上,双手架在桌面,缓缓说道:“你七岁的时候,有一次独自出门迷了路,走到了圣约翰城外的纽贝尔河,并与河边玩耍的几个小孩子发生冲突,哦,请相信我,这只是很寻常的玩童嬉闹,可那几个孩子失手把你推入了河水中你猜最后怎么样了坐下说”
杜尘坐在自己的白绒床上,笑道:“肯定是我侥幸没有被淹死了。”
“是的,你被下游的一个渔夫救了,回到家后由于说不清事情缘由,安杰斯公爵还以为是你贪玩,自己弄湿了衣服,所以狠狠责罚了你”
“您知道的,我的父亲对我很不喜爱。”杜尘耸了耸肩。
“嗯,我知道,可我想说一件你不知道的第二天,纽贝尔河边发现了几个孩子的尸体,他们,都被剥了皮”
“太残忍了,那只是孩子啊”杜尘脱口惊叫,可他马上就反应过来,费迪南德似乎在暗示
“鉴于那几个孩子的死亡方式,是古老的剥皮藏衣,所以圣教接管了这件事,可最终的调查结果一无所获,最后,那几个孩子的死亡,就成了圣教一大悬案”
费迪南德深邃的紫色眼睛死死盯着杜尘,仿佛要从他的反应中找出什么。可他失望了,杜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脸上也只有坦荡的茫然。
“第二件事,你十二岁的时候,有一位勋爵讥讽你是对不起,为了说清事实,请允许我用一些侮辱性的词语,那位官员讥讽你的头发与红发西格鲁不符,是一个杂种,并暗地里派人殴打你,可第二天,他也被人剥了皮同样,这件事也不了了之,成为了一个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