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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只不过啥”

“算了,到时再说吧”

林诗函家中。

由于侍剑离不开大明三尺之围,而且侍剑说她教林诗函功夫时,大明不宜在场,所以中间摆着屏风。大明也不知道两个女孩子再那一边搞啥,算了,反正没自己的事,大明每天就入定练功。

这天,大明正准备入定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吵杂声。

“表少爷,小姐有交代,别人不人进去的啊”

“混帐,我是别人吗”

“可是”

就在外面纷扰之际,侍剑大叫着。

“大明,不好了,快过来”

大明一看,林诗函一丝不挂的倒在床上,皎好的身材一览无遗,不过现在不是看风景的时候。林诗函脸色异常苍白,还口吐鲜血。

“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练功有必要说光光吗”大明红着脸说。

“先别管了,刚被外面一吵,诗函分了心,走火入魔了”侍剑急着说。

“那怎么办”大明问道。

“我需要你的力量来导顺诗函的筋脉”

“怎么做”

“将诗函扶坐好,然后把手贴在她背后,我再教你”

大明扶着林诗函的身子,入手软绵绵的,少女独特的幽香侵袭着大明的神经。大明长那么大,可是第一次碰到女孩子的身体,难免心神一荡,大明猛一甩头,恢复的精神。

“就像你练功时一样,将气导入诗函的体内运转,路线是”侍剑说了一堆穴道的名称。

经过多日来的学习,大明对于穴道学很熟悉了,他还想说自己乾脆改读中医好了。

大明真气一催,林诗函喷了口血。

“小力点,女孩子的身体可不像你一样粗枝大叶的”侍剑叫道。

以往大明的练功方式真气都是横冲直撞的,他也一直以为如此,所以一出手就用自己方法运行真气。但这次进到林诗函的筋脉内,大明才发觉有所不同。

要比喻的话,大明的筋脉有若江河,真气循环时汹涌澎派。林诗函却像细流般,细水长流,当然经不起大明汹涌而来的真气。

搞懂这点的大明慢慢的运行真气,好不容易将林诗函堵塞的筋脉打通,循环了几周后,林诗函的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

“好了,可以了”侍剑刚说完,门碰的一声被打开了。

“表妹”

一句“表妹”惊醒大明,拿过一件床单盖在林诗函身上。

“表妹”

“小姐”

来人都傻眼了。

林诗函虚弱的喘着气,全身香汗淋漓,一双玉腿裸露再床单外,无力的倒在大明怀里。加上床上的点点血迹,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你你”一名全身都是名牌的帅帅青年手指着大明,一个你字说半天还说不完,看来十分激动。

大明也不知要怎么解释。

“出去”林诗函精神好多了,冷冷的说。

“可是”那青年还有话要说。

“我说出去”林诗函口气更冷了。

仆人们赶紧退下,顺手将那青年拖出去。

身体坐正的林诗函,和大明大眼瞪小眼,两人都不说话。

良久,林诗函才开口。

“你全看到了”

看到什么,指身体吗想到刚刚,大明的脸又红了起来,尴尬的点了点头。

“啪”

林诗函给了大明一巴掌,林诗函身体还很虚弱,没什么力气。所以大明也没感到痛,只是呆住了。

“对不起”林诗函说完后掩面哭了起来。

回家的路上,大明有点明白林诗函的心情。

堂堂一个千金大小姐,和自己本来就是云和泥的差别,何况自己又是个十分惹人厌的胖子。现在被一个死胖子看光了自己娇贵的身体,也难怪林诗函会有那种反应。

只是,她为什么会向自己说对不起,大明搞不懂。不过,往后大概没机会见面了吧。

大明的想法第二天很快的被推翻,一大早,数十台黑色的宾士轿车团团包围大明的家。

像上次一样,大明硬是被“请”上了车,大明爸妈和老姐吓死了。

地点一样再那豪华的住宅,不过和大明见面的不是林诗函。

威严的中年男子,气质高雅的妇女。可以从身上看到林诗函的影子,看来是林诗函的父母吧。只不过为啥那昨天来闹场的青年也在,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像只发情中的孔雀一样。

大明身后还站着一堆ib保镳,如无意外,大明今天可能会被乱枪打死。

“如果我没猜错,两位是林先生和林太太吧,找我有什么事吗”大明静静的说着。

“你就是王大明”林父开口了,果然是成功人士,说话的口气十分威严。

大明点了点头。

“你和我女儿是国中同学,毕业后无联络。几个月前曾见了一次面,暑假开始后天天往我家跑,昨天还被发现,说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林父暴喝。一本簿子丢在大明面前,里面有大明、包括亲友的全部资料。

有钱人家效率就是不一样,那么快就摸清楚自己的底细,就连自己小时后读的幼稚园也查的出来。

大明默默不语,林父又接着说。

“问题因该事出在几个月之前,那时我女儿不知为何失踪了三天,三天后却和你一起被发现在近海漂流,你全身伤势严重,却又奇迹般的活下来,那三天内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是不是你用这些事要胁我女儿失身于你,说”一把冷冰冰的东西抵上了大明的脑袋,由于有经验,大明大概知道抵在脑后的,是一把枪。

“不会吧,连你的女儿被绑架你都不知道”大明脱口一出,见到三人愕然的表情,相信他们确实不知道。

“你给我说清楚”林父一脸讶然。

“既然令千金没有提起,身为外人的我当然不便多说什么,我只能说,昨天的事是一场误会,要是你们还不相信我的话,大可请医生来证明一下”

“可是子健说”林父刚开口,大明马上反驳。

“别管别人说什么,有时候自己所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况且别人,身为一个大企业家,眼光不应如此短浅,何况”大明指着身后的一群ib保镳。

“林先生请的不是一群花瓶吧,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他们会不知道”

林父的脸色被说的有点白了,林母赶紧出来打圆场。

“抱歉,王先生,我们不是故意怀疑你,只是我们只有诗函一个宝贝女儿,所以我们特别紧张”

“两位爱女心切我可以理解,我不怪你们,不过也请不要叫我先生,毕竟我还是个毛头小子,林太太叫我大明或阿明就好了”

“那你也叫我们伯父伯母好了”林母笑着说。

“我俩长年在外工作,对诗函的照顾难免有所疏失,加上诗函那孩子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所以”林母忧心忡忡的说。

“阿明,你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次吧”

“好吧,不过在我说之前,想先请教,这位是”大明指着孔雀男道。

“黄子健,诗函的表哥”孔雀男趾高气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