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距,一切,都要看身份。
“屈辱,是要自己去夺回的,那么多人等着看我的笑话,我偏偏不让他们看,人生,不就是在搏与斗之中度过的吗如果想要平平淡淡,我只要一点点地妥协,也就不会有今日了。”刘建华想到自己在黑省的境遇,心头难免有些失落,而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不搏一搏,也对不起自己。
父子三人都没有再说什么,这种选择,外人,是没有权利去反驳或是赞同的,一切,都要看他自己如何来做。
来到天京之后,一直有些浑浑噩噩地刘建华,此时,也终于有了奋斗的目标,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发生了质的变化。
到晚上在一个镇子吃饭的时候,李红菊发现了丈夫的变化,询问过后才知道,路上,车中,几个人,就已经决定了刘建华这样一个副厅级干部的未来之路,简单吗不然。
赶夜路总是非常熬人的,几个女士,已经分别在两辆车上陷入了沉睡,警卫班的战士们,也轮番睡觉,车子,也是你三个小时,我四个小时地驾驶着,只为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能够到达李红菊母亲,现在居住的小镇。
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的温暖,驱散了的寒风,东北的清晨,总是伴随着夜里的冰凉与清晨的温暖,混杂出的一种让你感觉到毛孔凛然地刺骨,说冷不是冷,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找了一个招待所,所有人进行了一番洗漱,也稍事休息一下,的劳顿,几女都有些疲惫,尤其是整日坐在办公室的李雪和李红菊,更是眼窝微陷,满脸的倦容。
到达哈市,距离李红菊的大哥家,已经没有多远了,老太太是老思想的人,认为老了老了,就应该有子送终,所以,一直也没有到最为孝顺的李红菊家居住,反倒是在大儿子的家中,用李红菊的话就是老太太并不太开心,大嫂地尖刻,是众人皆知地,如果不是自己在黑省的时候,每个月都给老太太足够地生活费,平时还隔三差五的到大哥家去看老太太,每次去,从来都没有空手过。最重要的,是大哥大嫂,都受到过刘建华的提携,包括大嫂家的亲戚。所以,老太太才能够安然的在大哥家一住,就是十几年。
收拾停当,也小睡了两个小时,一行人,精神饱满的向着那小镇行去。
“红菊,你帮我看看,有什么地方没有弄好”所谓的近乡情怯,表现在李雪的身上,就是近亲情怯,越来越接近于婶,李雪的心情,也越发的紧张,左顾右盼,上看下看,好像身上的每一处,都非常的别扭一样。
李红菊挽住姐姐的胳膊。娇笑道:“姐,又不是相亲去了,这么紧张干什么,像你现在,哪里都已经够好了,还记得小时候你离开我们家的时候。消瘦的身体,一直是我妈的心病,说是对不起国家,没有照顾好烈士地子女,现在你看看,从穿着打扮到举止言语,姐,咱们俩站一起,不认识的人。都会把咱们认反的,看看你,多年轻。这皮肤,多好啊”
李红菊的玩笑,也让李雪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半个多小时的路程,车队,开进了哈市旁边地一个小镇,错落有致的格局,整洁的街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车子行驶过的商店、饭店,一个不少。
“姐,到了,就是前面那个小院。”李红菊指着前方一个靠近主街道的院落,对着李雪说道。
车子停在道边,一行人,从车上下来,李雪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即将看到恩人的情绪之中,对于周遭的环境,没有一点点的察觉。
左爱国父子三人,疑惑的看着刘建华。
“姐夫,大哥是这镇上地农产品种子公司的经理,说白了,就是一个皮包公司,最初通过我的关系,给他在哈市。拉了几个供货商。再加上我在黑省,所以这个镇上周边地土地种子化肥。基本都通过这个公司进行买卖,一来二去,这不,混好了,把大门,都开到了临街的大道上。”刘建华低声给三人解释,脸上,带着一丝的惭愧,毕竟,自己算是以权谋私了,不知道会给这姐夫一家,带来怎样的坏印象,但即便是坏,也不能撒谎,这是自己做人的原则。
“哦。那进去后,对于我们的身份,能不提,就不要提了。”左爱国对于刘建华给予李红菊哥哥的帮助,并没有什么歧义,他也不是老古董,能够理解一些不超过底线的作为,但是看这院落的格局和这摆设,以及这嚣张地行径,都不是左爱国喜欢的,至于说为人如何,则要看一看再决定,是否要交往下去的必要。
刘建华和李红菊同时点了点头,对于这种想法,他们能够理解,有这样的两个哥哥,每时每刻,都在想方设法的利用你的关系,来为他们自己谋利,说白了,一副小人的嘴脸,李建华调走之后,对于他们来说,无论是黑省还是天京,无论是升官还是平调,能够给予他们帮助的,就是好岗位,就是好妹夫。
确认调走之后,供货商对于种子公司的便利条件,也相应地减少了很多,李红菊的两个哥哥,李大憨和李二憨,对于再次上门道别的妹夫妹妹,那脸上以往的谦卑和恭敬,都消失了,甚至于两个嫂子,还冷嘲热讽的对于刘建华的调走,给予了失势的态度。
对此,李红菊懒得理会,如果不是得罪了人,刘建华即使平调或是降职,那供货公司,都不会有现如今的表现,更不要说刘建华是升了。
小军对身后的警卫们低语了几句,留下左爱国和大军地警卫把东西拿出来之外,其他人,都让他们到刚刚路过地一个招待所,先住下来,有事自然会叫他们。本就不想让这家人了解自家的身份,警卫班和那几辆豪华车子,也就没有了留下地必要,只留下两辆装着猪肉牛肉等大重物品的吉普车。
这个时候,李红菊才走上前,扣动门闩。
“嘭嘭嘭”
“谁啊”伴随着汪汪汪的狗叫声,里面传来了一个尖细的女子声音。
“大嫂,是我,红菊。”李红菊对着里面喊道:“大嫂,有客人,把大黄二黄看住了。”
“来了来了,大中午的,刚睡个安稳觉。”嘟嘟囔囔的,一个长相可以用尖嘴猴腮来形容的中年妇女,打开了院门。
“汪汪汪”两只大狼狗,在女人的身后,对着门前的李红菊一行人,狂吠不止,大有冲上来的意思。
“啊”晓雨和张彤,吓得面容失色,反倒是玉儿,伸着小手,冲到两只狗的身边,拍打着两只狗的脑袋叫道:“去去去,别惊扰了我的客人”
“呦,小玉儿,大黄二黄哪里得罪你了,都带崽子了。你可别给我打掉了。”李大嫂那尖刻的声音,咂着嘴对着本就看不顺眼,但一直有求于刘建华一家,一直当作公主般待遇的玉儿,刻薄的提醒道。这段时间,李建华调离。如果不是大憨找到了新的靠山,种子公司,早就垮了,李大嫂,自然对于玉儿,不再客气。
两只狼狗,好像能够听懂主人的话语一样,尽管被玉儿驱赶着,还是大声的对着左爱国这一些不熟悉地人狂吠。
刘建华和李红菊刚想开口。小军的身影,已经先一步,迈上前。低着头,对着两只狼狗,眼神一凝,低喝了一声:“老实点”
别人感觉不到,可左爱国这个将领,两个警卫这种久经沙场的战士,刘建华这个拥有着锐利目光的老公安干警,这几个人,都能在瞬间。感觉到小军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杀气,这股杀气,凝结成一条直线,直直的对着两只狂吠地狼狗,一脸凶恶的狼狗,凶狠的眼神,渐渐平和下来,那狂吠,也渐渐合上嘴巴。
接着。小军伸出双手,放在两只狼狗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狼头:“乖,去那呆着。”
两只狼狗,真如小军所说的一样,流着哈喇子,晃着尾巴,如哈巴狗一般,乖乖的扭转身躯。向着小军所指的狗窝一路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