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变的极快,凌厉的带起连绵气圈涟漪刺出。旁人看似两人仿佛隔空分别吐血飞退,依韵却是看的分明两人胸口都中了对方的剑气。剑如颜勉强稳住步子,脸色苍白之极,片刻后终究忍不住连续吐了几大口血,半跪着以剑撑地;可名的神色却看似无任何大碍,但依韵很清楚可名只是硬撑而已,出于身份地位,这般强压伤势,过后只会比剑如颜伤的更重恢复的更慢武当弟子纷纷高声喝彩。汹涌担忧的闪至剑如颜身旁,语气的焦急的喊道“师姐你可还好”剑如颜逼视着七丈外的可名,沉声道“可名掌门,领教了日后定当再来讨教。”随即视线横移到依韵身上,“依庄主大名早有耳中,被称做江湖第三个传说级剑道高手,恐怕我剑如颜如今确实没有资格讨教,但望日后有机会能给我这个荣幸”依韵神色含笑,语气却是淡淡的道“你已经有这个资格了。”汹涌神色不忿的搀扶着剑如颜,决然下山而去。
可名将目光转至依韵身上,依韵从可名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可名掌门,你明白”可名微微点头,神色依旧平和,这一刻让依韵也不由的赞叹可名这份超然的美丽。依韵抬头望了眼被黑运掩盖的天空,在这里看上去,仿佛那黑云随时会朝自己头顶盖落一般。金光大盛,金蛇神剑出手,依韵身形如同鬼魅般朝着可名攻去。使鸳鸯刀的两名道人迅速抽刀试图横封,其它门派弟子,根本来不及反应。依韵对自己的身法速度十分自信,恐怕江湖上没有人的身法能比依韵更快,因为金蛇身法的加速特效。依韵径直穿过鸳鸯刀的拦截,可名的玄木剑带起圈圈涟漪迎上,依韵攻出半招,后方的鸳鸯刀已然及时变招顺势尾随而至。可名的气圈轰然被金色气劲击溃,身形暴飞的后抛,重重撞穿切磋场边的围墙。全场哗然,在那些实力不够高明的武当弟子眼里,只认为可名被依韵一招击败。依韵神态闲暇的旋身出剑,鸳鸯刀法确实很可怕,倘若只有一柄刀,依韵自信九招内能击杀对方,但两柄刀同出,则完全不同了。两人的配合十分绝妙,本身的刀法招式更加让人赞叹,彼此间有序的配合,长刀攻出,短刀已然瞬间弥补长刀的空门,待依韵避开第一柄刀的攻势,短刀已然到了跟前,而长刀又一次出手,短刀同时再无空门。鸳鸯刀法,号称无敌,绝无半点不实
可名在派内nc弟子的搀扶下,从撞穿的围墙缓缓步出,神态仍旧那般恬然,平和,嘴角的血迹已然擦拭干净,只是嘴唇色泽却显得分外常鲜红。依韵不认识的三名道人,见鸳鸯刀久攻依韵不下,其中两人拔剑加入战圈,使的却是武当派合剑,正反两仪。这套剑法也极为了得,两人的配合下唯一能捕捉的空门仅有一处,但在依韵眼里,却是绝无法跟鸳鸯刀法相媲美的,尤其两人使的是剑招。剑比刀灵动,轻盈,攻守之间变化更加莫测,无处不可攻,无处不是剑的攻击落点,百兵之尊,绝对是有其理由的。但同样也不及刀片面积的杀伤力强横,刀的每一次出手破绽很致命,但是却极少,除非空门,否则在实力接近的情况下攻击其它落点是决计讨不到便宜的。但剑不同,除攻势的最中心点外,事实上在实力接近的情况下,无处不是空门正反两仪剑法在依韵眼中不值一提,但那是在平常情况下,眼下被四人合击,却是受到极大的威胁了。
“都住手吧”可名运功开口,柔和动听的声音传遍武当山顶。围攻依韵的四人纷纷住手飞退,却是在可名身前两侧分立。周围的武当弟子纷纷大声责骂依韵卑鄙偷袭有失身份等等,依韵抬头望了望眼见便要下起暴雨的高空,光线早已经因为黑云的遮挡变的昏暗。依韵望了一眼可名,微笑道“可名掌门,实在是难为你了。”“依师弟,无可奈何终究要顾忌门派声望。”可名语气仍旧平和恬然,倘若不是武当掌门,想必被人追捧的程度绝对比暮色只高不低吧。可名是知道依韵来就是为了杀她的,但却仍旧宁愿加重伤势,强自压制,可名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能瞒过依韵,这么做只是不希望将虚名盖给南海剑派的剑如颜而已,毕竟那是海外门派,倘若那样,对于江湖各派而言,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与其如此,不若将这虚名留给依韵,毕竟依韵已是江湖第三个传说级高手,对武当派声望打击也不会太大,折损的只是可名自己的名望而已,何况,依韵怎么说在江湖人眼中也是武当派的。
“依师弟,放弃吧不可能的。”可名抬头望着天空,语气平和的开口劝道,依韵回头盯着方才一直未出手的神秘道人,显然地位比之使正反两仪剑法两人更高。暴雨,此时倾盆而落,山顶的狂风越吹越烈,不少武当派弟子的门派道帽已被狂风吹卷了去,包括内伤无比沉重的可名。一头束起的道法,飘散开来,遮住了大半的容颜,迎风凌乱舞动。
山顶上人人衣衫鞋发尽被雨水湿透,可名寻常那分超然的脱俗美仿佛也被雨水一并洗尽,却露出另一种娇柔抚媚的迷人,也许是雨幕的遮挡,那仿佛永远不懂改变的眼神,似乎也变的迷离依韵含笑道“可名掌门,放弃的早晚,我都一样是安然而退,那么尝试一下又何妨”依韵左指轻弹剑声,夹着内劲的剑振鸣音连同暴雨烈风的声响一并盖了过去,金光大盛,漫天倾泄的雨幕瞬间发生变化,如同长了眼睛的暗器般,以依韵为中心四散飞射而开。雨幕中,可名神色定定的望着依韵,眼神不露丝毫恐惧之色,有几丝迷离,几丝不屈
第四节 重头
乐儿软弱无力的起身倒了杯茶,紫衫和彷徨无地此刻不在,残忍温柔仍旧半昏迷着。乐儿回头望了一眼残忍温柔,缓缓走回床沿,却正在乐儿贴近残忍温柔的时候,那对彷徨,无助,挣扎的眼神猛然在现。乐儿心神一颤,紧接着做了件自己都不敢想象的举动。乐儿的手下意识的抚摸残忍温柔白净消瘦的脸庞,残忍温柔如常般定定看着乐儿,但乐儿却在残忍温柔的眼睛中看不见自己的影子,心下猛然一股无名怒气,双手捧着残忍温柔的头怒声道“给我记住,我叫乐儿,把我看个清楚,不但要你看进眼里记进心里,从今天起你只能记住我一个人你听见没有”残忍温柔毫无反应,乐儿捧着残忍温柔的下巴就那么猛然吻了下去,冰冷,冰冷的舌头,乐儿更怒,吻的更激烈和疯狂。乐儿双眼几欲喷出火焰般恨恨的看着毫无反应的残忍温柔,狠狠扇了残忍温柔一巴掌,却是由于使不出内力,仅仅留下一个红印,残忍温柔的头被这股力道打的偏至一侧,复又转头定定的看着乐儿。
乐儿大笑,“哈哈抗拒我挑战我你是我的,我接受你的挑战”乐儿一把将残忍温柔的厚被掀至一旁,此时暴雨弥漫,寒风吹进依韵刻意吩咐暂不修建的房门,残忍温柔身体下意识的微微一抖,乐儿大笑着将残忍温柔衣衫脱尽。寒冷的春色充斥着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