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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而去他突然身体一拔,脚下猛的一踩,借着鬼面蝶的力量飞弹而起。一踏之下,鬼面蝶吃劲不住,竟然在空中碎裂。他目不斜视,身体像是一只离弦之箭,速度一下提升数倍,向着轻弦猛的侵去。他双手在空中极快的翻转,动作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十指有如捏推一般隔空而对,抖振之间手腕开始包裹黑丝,狱蝶魅影,他双手猛的垂腕上扬,然后一个飞抖。那黑丝瞬间抖个笔直,甩出十只碧色蝶影,不是实物,而是虚影。但摒除实体之后,速度斐夷所思。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以上下左右围拢之势,瞬间已经追到轻弦的身后在他身后一个交转,十蝶影转成一只,十条细丝扭成一条,啪的就向他的后心拍去轻弦已经将所有力量聚于足下,绞剑之气已经减至最低。他刚才一弹之下,已经料定对方追他不上。但他没想到风临止竟然突然弃了鬼蝶,而且还催出强力。他感觉到有一股极冷之气的时候已经晚了,再推气入背亦是来不及。他只觉一股绵柔之力瞬间侵入后背,这种感觉不像是被人打,而是被灌进一股寒气一样。他全身一抖,血气开始乱翻。他强忍着,指尖猛的一推,金绞绕身而向后,遂寒蛊之气追风临止而去。想强拼击伤对方寒蝶一入骨髓,虚黑的丝线猛的抖直。风临止一击得中,身体纵空而上,伸手猛然一拽。无形的丝却带出极大的力,顿时将轻弦拖翻在地他根本不看金绞,不闪也不避,任那双股光影在他面前化实,割向他的身体。但是,在轻弦翻倒的一霎,金绞失了控制的引气,在到达他身体的霎那其力已竭,只是戳中他的右肩,还不及穿透,已经没了光罩,既而在空中开散。金绞剑,是用华阳真经,热力催逼而出的光影之剑。可实可虚,并非是一般铁铜之物。轻弦力尽之时,金绞剑就会消失。风临止的肩上被击出大创,那是热力残余的杀力。金绞杀弄出的伤,破坏了他的血脉。瞬间变成黑色的创口,他却无痛无觉,身体一坠而下,站在轻弦的面前。他的左手猛的一拽,声音依旧淡淡:“现在肯跟我走了吧。”那边巨藤早已经在他们一招之间消失无踪,烟尘散尽,只剩乱翻的泥块。再往远看,连泥土痕迹也没有了。像是鬼杀一样,入地而无踪影轻弦唇边溢出淡淡的血丝,但他却微微一笑:“你马上会凝血,还是带不走我”他无力的伏在地上,还是不行啊。连续两次开万罗剑阵,他已经力不从心。羽光的人不知道想干什么,突然又跑到这来追迎舞。风临止的脚步已经放得很慢,他平伸左手,黑气淡淡而开。只要打开四魂,路上凝血也没关系,完成任务之后,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疗伤。黑气越笼越盛,血力已经缓到最慢。让他的四魂开得艰难,他一路来的时候,为求速度。已经跑死了两只鬼面蝶,第三只也让他当了踏脚石。万象罗衣这种东西,影一向认为没什么用。其实不然,狱蝶之中最弱的鬼面蝶,其实是比四魂更好的工具。只不过,禁封鬼面蝶太费力气了黑雾团团而笼,就在四魂呼之欲出的时候。忽然一股热力罩顶而来,四魂之雾瞬间被震散,他僵着颈,还不待完全的抬头,已经一个巨大的光罩猛的推了过来。轰的一声,他任何动作都没做出,一下被击飞上半空去。像是一块破布,在空中打了数个翻滚,然后远远的栽落了下去轻弦微怔,但他已经抬不头来看。他听到纷踏的脚步,淡青色的靴统,让他唇边微微抖出一丝笑意来:“师傅”不是他的幻觉,是他的师傅,莫天慈一双手扶撑起他,虽然干瘦但却有力的手指。然后他就看到那张略削瘦的脸,虽然苍老,但目光依旧凝亮而锋锐:“既然已经让魔宗盯上,就该好好养气凝力,太冒率了啊为师真不该心软让你出来”声音温和而带出喟叹,老迈却清远。你太冒率了,师傅总是这样说他。上次他遭了影的伏击,回华阳养伤之后。这次清除鬼杀,本是三师弟要去。但是他一直对上次害死诸位而感到耿耿于怀,所以执意前行。现在想来,真是太冒率了。“师傅,他不见了”前去察看风临止落地方位的弟子返回,开口说着:“明明已经击中,么”“他在中招的一瞬,居然收我的热力。借此让自己的血行加速,趁机跑了”天慈开口:“这个继却寒影而出的继者比却寒影力量更强,轰天雷杀之下,居然能强拼收热。”他伸手撑着轻弦的背,手触之地感觉极寒:“之前还不敢确认,但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盯你不放,却不用杀招。八成目的是要你去替郁天枫”身边上来两个弟子,一左一右架住轻弦。天慈看着轻弦:“你下山之后,我总不能心安。以纵仙御剑之术引气来寻你。却是没想到,刚到这里,便感觉玄冰之寒,还好赶的上。但你中了狱蝶魅影,要入天光绞杀以逼出影魅之力。先回去吧”轻弦强忍体内血翻,一团懊愧在胸中不散。师傅已经七旬有余,还要时时为他操劳。这次甚至亲自下山来寻他,他不仅冒率,根本无能郁天枫要他代替郁天枫那说明,枫不行了,枫师叔快死了吗xxxxxxxxxxxxxxxxxxxxxxx迎舞被这种绵软一包,简直吓到半疯。身体一丝力也使不出来。一嗓子之下,眼前一黑,晕厥过去待她醒转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时光几何,只觉周身还是乏力无止,连手都抬不起来。她刚一抬眼,眼前似是晃着一张脸,她竭力想看清,却怎么也看不分明。突然她听到声音,是一个清越的女子之音:“醒了你要吃东西吗”“我”她张了张口,声音只发在喉腔里,像是无论怎么用力都喊不出来一样。眼前的光景逐渐清晰,她看清了那张脸。飞扬的柳眉,一双大眼有如含露。粉唇微翘,挺修的俏鼻微微的皱着,带出一丝天真的妩媚。是她啊在羽光见过,却不知她姓甚名谁。“我好像上次忘记告诉你名字。我是刺靡”她笑容烂漫,像是一朵初开含露的娇花,她纤纤的手指绕弄着自己的发梢。笑盈盈的看着她:“我说过,那药可以护你的心脉,在你最溃竭的时候,给你生机。没有骗你吧”这般一脸显功般的可爱,让迎舞急恐的内心灌上一重暖意。她挣扎着想坐,刺靡伸手扶住她,帮她坐起来。还是那个花朵,巨大的像是一个小房子一样,此时花苞半开半合,带出淡淡的幽香。她向四周看了看,周围全是花朵,漫开有如春风哺育大地,带出勃勃生机。再远似有蒙蒙云景,像是在山上。“这个是我的花属,你吃了它便开出花印。不但可以护你的心脉,而且只要到达有限的距离,我就可以让它出体而绽放岳轻弦跑的再快,屁股后面追着一个,他也没办法”她微微的眨眼,笑的得意洋洋:“这里离魔宗南境已经不远,你休养好了,我送你去见你想见的人”她倚着花瓣,像是坐在最舒服的卧榻上,托着粉腮,一脸的惋惜:“不知道他们谁厉害,岳轻弦不会这么矬吧真想看他们打完再走”迎舞的眼微微睁大,她此时笑的单纯无害,言语却让人觉得有些心惊。她有本事把她救来,为什么不一并助轻弦一臂之力虽然她在那也帮不上忙,但现在总有种弃人出逃的愧意况且,他们才刚刚成为朋友

第五十七章互整

洛奇侧歪在床上咬牙切齿,捏着铜镜的右手在微微发颤。养伤睡得她是黑白颠倒,搞得她有些时钟错乱。此时夜深人静,刚才她觉得屁股有些痒痛,就想看看那里究竟伤的怎么样了,结果扭着腰拿镜子一照,差点没把她的肺给气炸了。他说过不缝的,什么抹点药就行了。结果咧,还是给缝上了,一想到他拿个针在她屁股上练绣花她就暴血管。她眯着眼,强忍着心里的怒意,脑子里就在飞速运转该怎么报复他。他这屋里一到晚上不留人,所在现在就他们两个。他这间主厢让她占了,他就睡在耳房连着的偏厢里。冲过去揍他不行,别说她现在根本就是个半瘫。就算不瘫她也打不过,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下药害他也不行,她特制的药都扔在原来的小院里。小竹子一个也没给拿出来,她怎么好再回去找放暗器还是不行,他都不知道疼的,况且一时半会她哪找暗器去洛奇趿着鞋,踏在厚毯上也没声音。她垮着肩站了一会,只有这样了。他看她的屁股,那么她就看回去,把他剥光猪,然后喊大家进来看这个报复计划虽然不怎么样,但那要怎么办老爹说过,女儿家不能随便让人看。虽然她一直扮男人,这方面还是很小心谨慎的。混在男人堆里,从不坦露身体非常奇怪,特别是招呼去洗澡啊或者出恭什么的。所以她一直小心得很,既不能让他们看到。又不能让他们把注意力转过来,比如什么时候一想,咦,阿奇好像从来不跟我们一起洗澡什么什么的。多辛苦啊,她想想就觉得很不容易但是,现在可好,他不但在她身上乱摸,现在还看她的屁股,她不讨回来她多亏呐她一边想着,就一边往他的偏厢里蹭。地上都铺着厚厚的绒毯,睡着了该不会警醒得连这都能听到吧她小心翼翼的蹭过去,看到他正合目躺在床上。他穿着白色的中衣,被子也是白底绣着淡淡的暗花。只盖在胸下,他双手平伸着,睡着的时候像在挺尸一样。她伸手隔空挥了两挥,见他没什么反应。她大着胆子小小声嗨了两下,他还是没反应。这下洛奇放心了,慢慢靠过去。右手不由自主的搓着下巴,把他剥光光,然后喊着火啦哈哈哈她忍不住窃笑起来,伸手捂着嘴不敢出大声,身子抖得伤口又有些疼。她顾不了这么多,现在她一到晚上就失眠,白天睡太多的原故。她伸手掂着他的被子角,一点点的给他掀开。他自己说过的,钻不钻暖被窝或者有没有暖炉对他没什么用,只有顺血脉运行的暖意才可以。所以他该不会觉得冷洛奇努抿着嘴,笑得下巴乱点。手指开始解他身侧的系带,哈哈哈,寂隐月,你接招吧她脑子里已经开始想像他光屁股跳下床的样子,笑得她身体乱颤她一点点拉开他的衣服但是,在看到他身体的一霎她有些滞住了。她也算是阅男无数了。这些年,光屁股男人她都怪不怪了,光膀子那简直就是小菜儿一碟,压根也没什么可好奇的。但是嗯,说实在的,她没见过可以把身体生到如此漂亮的人他不是像大牛或者郑青那样的肌肉男,也不是像大海那样的竹杆男。他有漂亮而清晰的肌肉线条,在他平躺的时候依旧保持完美的形态。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甚至连肌肤都找不到任何的瑕疵。和他的脸一样,精致到不像是真实的。床角嵌的明珠,上面裹了纱,带出一丝晕散的光圈,为他的肌肤罩上一层有如雾影般的色彩。她的手僵在那里,眼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胸口到腹部开始溜来溜去。什么喊着火之类的话早让她扔到脑后,突然间,一个声音一下把她的魂给震了回来。她听到他开口了:“你干什么呢”洛奇觉得脑子轰的一下,算她反应快,她马上手一松,眯着眼开始摸空气:“哟,哟,这是哪里啊我怎么找不到床了”她趿着鞋,一副睡迷的样子。忽然伸手一拍额头,眼半睁半闭:“啊,我想起来。在外面,我走错了,你继续睡啊”她哈哈着,他忽然手一伸,一勒她的腰,她本来就是个半瘫,根本站不住,登时扑倒在他身上。这下她的脸差点直接贴上他的胸口,洛奇轰的一下烧着了,还不待她挣扎,他另一只手忽然去捏她的鼻子,她一下气短,也顾不上装梦游了,变了腔调的嚎着:“你,你干什么你”“你流鼻血了。”他一如既往的声音却让她的脸快窘歪了,鼻血老大,你没事出来干什么啊你阅男无数啊,偷窥老宋的时候,大牛流了你都没流。多有骨气啊现在搞什么啊她强撑着抬头,不然脸就贴上胸口了,右手去掰他的手:“我仰着就行了,你松手,松手”“别动”他捏着她的鼻子,伸手向床头,床头小几上一直放个药箱,是防她的伤口开裂就随时摆在那里。她鼻子被捏,就算腰上松开了她也没法跑,他抠开药箱,从里面翻出棉花。他一只手也能灵活到分解它们成为小团,然后一边一个给她堵上。然后提着她的腰一拉,让她睡在他的外侧。她轻轻揉着发酸的鼻头,窘麻着一张脸解释:“我,我刚才梦,梦游了”他垂眼看着她:“你的血太燥了。”说着,他揽着她腰的手就开始往她的衣襟里钻。她身子猛的一激。马上乱扭着挣扎起来:“不,不行,炉子坏掉了,要爆了要爆了”偷窥不成反被摸不带这样的她要暴血管了,浑身一阵酥麻,这种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简直像是有虫子在咬她一样“你血气太乱,又燥。现在你没感觉好一点吗”他的声音近在耳侧,不用看也知道他此时面无表情,洛奇整个溃不成军,她突然明白一点,诱惑的最高境界就是诱惑了别人自己还一脸没表情,杀人的最高境界就是不动刀枪,两块胸肌直接让对方毙命“我服了老大,是我卑鄙下流无耻英雄大仁大义,是为了帮我治伤才看我的屁股的。我不该怀恨在心,想报复你把你扒光光”她全招了,她不招不行了。她现在真是对他五体投体,她只想摆脱现在的境地,她真的快爆炸了,身体里有小虫子在咬她。她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半疯他看着她耳朵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