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
「那裸体的女孩,落在我的怀抱里,滋养了爱情,干掉初吻的花季。风中你的泪滴,滴滴被萧坏吃去,让色狼取名叫做没戏」
花淡荆一面哼着这首春泥,然后故作挑衅地向餐桌上的其他人扫了一眼这是她独特的唱风,喜欢即唱即改歌词。而且她经常以这个而沾沾自喜。
花淡荆替自己打完饭,走到餐桌上,不自觉地瞪了一眼二楼萧坏的房间这家伙,吃饭都要好几次叫
她自己却不知道,因为初吻被夺走,她一整天所想着的,都是萧坏;无意里念念不忘的则是她的初吻,于是在心里骂了无数次坏萧坏后,自然在歌词里开始报复萧坏
「荆姐姐,歌词都被你乱改了。」南紫露轻轻地说。
「歌就是让人来唱的,就像孩子就是让人来怀孕的一样」花淡荆得意地说。
众人顿晕这个能联系的起来吗
南紫露轻轻品味着里面的歌词:「干掉初吻的花季对了,荆姐姐,你和萧哥哥初吻的感觉怎么样呢」
花淡荆刚坐下来,喝了一口蛋汤,此刻差点喷出来:「萧坏那个讨厌的家伙」
萧坏施然从楼上走下来,他已将沐龙和穆云冷送走,并且吩咐他们千万不要派人来保护他不然别人要是知道穆家家主派人保护这萧坏,岂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穆云冷在离去前,给萧坏留下了十张的空白支票,每张都封顶一千万,并说以后萧坏有任何需要,穆家将会无条件支持,而此刻的萧坏自然不会客气,全部放在口袋里。
刚巧他下楼听到南紫露在问初吻的感觉,便回答说:「花淡荆的嘴唇带点滋润,如同紫丁香的味道,格外芬芳,接吻起来,尤其是她舌尖的轻轻颤抖,让人回味无穷」
顿时,花淡荆脸红到耳脖子上了。此刻的她,几乎不敢抬头,她想争辩什么,可是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南紫露眼眸流转:「哥哥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了。」萧坏走到位置上,「那时我可是被强吻了,头脑里一片空白,哪里想的那么多」他戏谑地看着身边的花淡荆。
花淡荆一阵恼怒,萧坏居然说她是强吻他,于是她连忙站起来:「萧坏,那时你是有预谋的」
「这样呀那就当作是我预谋好了,你为什么要吻我第二次呢」萧坏一脸狡黠,不知怎么,他觉得看到花淡荆脸红,会格外有意思。
花淡荆看着坏笑的萧坏,一阵无力。
温曼曼连忙圆场:「那时两人都是无心之举拉。」
谁知等花淡荆坐回位置,却听到萧坏的传音入密:「其实呢我说你的嘴唇味道,是真的呢」
萧坏这回说了实话。
花淡荆一脸愕然,随后又是满脸通红,连忙低下头去。
她心想:真的是这样吗
而温曼曼看了一眼萧坏,心想:他还真没自觉,显然忘了把内裤一起留给我这件事了。一想到上午洗那条内裤,她顿时脸就羞红起来。
真是胆战心惊,一面生怕别人闯进来,搓一下偷偷跑到门口看一下,然后又害羞着脸去弄那内裤,最后手忙脚乱地弄完再放进洗衣机里烘干,过程的艰难简直就像是打了一次世界大战。
烘干之后,因为衣服上仍然有许多湿气,所以还要晾。
于是温曼曼又遇到了大问题最后只能匆匆地把内裤夹在裤子里面,放在二楼的阳台上。
顿时在阳台,这样一套男性的衣服和几个女孩的内衣放在一起,真是壮观
萧坏忽然注意到了温曼曼的目光,他忽然想到上午让温曼曼洗衣服的事,不由心下感激此刻的他,自然还没觉察其中的不妥,于是他便柔和地向温曼曼微微一笑。
「笑得真邪恶」花淡荆看不过去,说:「曼曼就是太温柔了,无论对谁都这么好,结果让某人感觉太过良好了」
萧坏笑笑:「像曼曼这样的女孩,无论谁都会喜欢的。不过某人的性格,就让人像踩到了一只蚂蚁一样」
「踩到蚂蚁」南紫露十分不解。
「就是升起想蹂躏对方的感觉呀。」萧坏解释着,眼角轻轻瞟了一眼花淡荆。
顿时,一只筷子击中萧坏的膛中穴。而萧坏则若无其事地看着落在地上的筷子:「某人自承认是蚂蚁了,俗称母蚁,所以这就是母仪天下成语的由来了」
「是这样呀」南紫露哦了一声,扬起头问。听她口气,差不多是相信了「母仪天下」的出处了。
旁边的花淡荆,顿时感觉到一阵无力。
「对了,萧哥哥,你最喜欢的雕塑是什么呢」南紫露忽然想起了什么。
「香雪花雕吧。」萧坏想了想,说:「香雪花雕的雕刻惟妙惟肖,而且雕刻是由罕见的雪玉所成,美女和花香比拟,有羞花闭月的效果。美女酥胸半露,轻轻掬水,那动作堪称经典呢。」
南紫露脸上忽然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然后她一脸灿烂,说:「萧哥哥,我也最喜欢这雕像呢。它是由古代的南宫吟大师雕刻的呢。」
萧坏笑笑:「紫露,我们勾一下手,为我们同样最喜欢这个雕塑。」
南紫露乖巧地把小手指伸出来,笑得非常非常开心。
第二集可爱的紫露 第四章
20061124 12:25:00本章字数:2079
第四章
当天晚上,众人忽然发现,南紫露不见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却是说明她回家去了。
「紫露从来没和我们谈及家里的事情呢。而且平时除了假日,也从来没有回去过。」花淡荆嘟着嘴说。
「什么时候得去她家玩一玩呢。」水娴雪含笑说:「看看她家里是如何培养出这般灵秀的女孩的。」
温曼曼轻轻摇头说:「总要经过她同意才行呢,不然冒失过去,说不定她家人会不开心的。」
「你呀,什么都替别人早想。」花淡荆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一脸疑惑地看着司徒调调:「调调,你回来有洗衣服吗」
司徒调调一怔,脸一红说:「我有洗澡过的」他还低下头,偷偷闻了一下自己的袖子。
「我又不是说你的衣服有味道。」花淡荆又好气又好笑,「我是说二楼阳台上怎么挂了男孩子的衣服。」
萧坏若无其事地走上楼,却是花淡荆很怀疑地对萧坏说:「不会是你的吧还挂在我衣服的旁边,乘机赚便宜呀」
「没有呀」萧坏随口说,但是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补充说:「我怎么知道你的衣服是哪件」他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衣服被温曼曼拿去洗了。
「哼哼」花淡荆大声说:「不行你可以挂,但是不能挂在我旁边」她跑上楼,走向阳台。而温曼曼连忙跟在身后。
萧坏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却是花淡荆拿着他的衣服向旁边移去,结果不小心,那内裤哗啦掉了下来。
「你自己捡」花淡荆刚弯腰,忽然脸一红。